不會讓任何人再傷你分毫(2 / 3)

當一個倨傲、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冷酷而又無情……的男人,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屈膝下跪,那麼,那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為了那一個女人冒武功被廢、甚至是犧牲性命危險,也就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了。‘北堂國’的皇宮之中,一襲如血般妖冶的紅衣,無聲無息出現在安靜、莊嚴的禦膳房內。輕緩話語,音聲,別樣的悅耳動聽,“四皇子,本宮,該恭喜你得償所願。不日,便登基為帝了。”

“承花宮主的話。所有的一切,本皇子還要多謝花宮主才是。”

坐在書桌前批閱奏折的北景兆,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神色中,因著北景硫的死而並沒有什麼喜色。

“六皇子的死,本宮也感到非常遺憾。當時,若本宮在場,便好了。本宮,至少能保證六皇子安然無恙。”神色之中,劃過一絲惋惜之色。

北景兆徒的聽到‘北景硫’三個字,眸中,不覺閃過一絲恨意與陰翳。

如今,北堂帝已經被他徹底囚禁、掌控手中。三日後,便是登基為帝的日子。而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便是……

想到此,握著毛筆的右手,不自覺一個突然用力。下一刹,那手中的筆,便硬生生一斷為二。筆尖的墨跡,頓時如一道細小的水流揮灑在打開的奏折之上。

花千色看著,紅唇唇角,不覺勾過一絲似有似無的輕微弧度。隻是,不易察覺。

下一刻,目的既已達到,話題自然一轉,“四皇子,今日,本宮便要離去。隻是,你別忘了……”

“花宮主不就想說,接下來的追捕宮宸戔與雲止行動,都交給那個名叫‘阿柱’的小將去辦麼?”北景兆打斷花千色的話,知道花千色要對自己說什麼。隻是,“花宮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阿柱,你覺得,他有傷害到宮宸戔與雲止的能力麼?”阿柱,一個三年前參軍的小士兵。因表現不錯,武力也還可以,便一步步提升為了小將軍。如今,正鎮守‘北堂國’的邊境。那日,若不是花千色提起,他再事後派人去一調查,壓根就不知道這一個人的存在。

“當然。怎麼,四皇子還不相信本宮的話麼?”

如今的宮宸戔,簡直已形同廢人。別說是阿柱,就是任何一人,都可輕易殺了他。

北景兆沉默了片刻,這是事先便已經約定好了的。雖然,並不知花千色為何一定指名道姓要那一個名叫‘阿柱’的男人。隻是,如今,發生了北景硫被殺一事,他隻想立即殺了宮宸戔報仇。一個阿柱,不是他看不起他,而是……再一半響的沉默,抉擇之後,“既然,花宮主堅持,那麼,此事,本皇子會立即下令,命邊境的阿柱小將軍截住宮宸戔與雲止一行人,取了他們的首級回來交差。”

眼下,北景兆還不想與花千色鬧僵!

即便阿柱失手,到時,他也可以禦駕親征、親自征戰‘東清國’,以報此仇。

花千色見北景兆點頭應予,不覺滿意的頷了頷首。下一瞬,整個人,徒然憑空消失在了禦書房中。真應了那一句‘來無影、去無蹤’。‘百花宮’內,花千葉被她設計調開,她才有辦法出來而不被花千葉發現。如今,算算時間,花千葉應該要回‘百花宮’了。而,花千葉一旦回去,第一件事便是前往山洞看她,她要回去了。那一個親弟弟,是她此生,心底最後的一絲柔軟。

馬車,日夜兼程的趕往‘北堂國’的邊境。

隻要出了‘北堂國’的邊境,回到‘東清國’,那麼,一切就算是暫時安全了。

雲止在這些天內,一直未醒來。把脈,脈搏始終薄弱。明明,已經逼出了體內的毒,不知究竟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邊境,守城的將領,突然收到了一封自國都送來的命令函。

命令函上,清清楚楚的寫明了,調兵遣將的權利移交給阿柱,命阿柱帶兵前往緝拿宮宸戔一行人。

阿柱收到命令,很是意外。三年前,他在那一個人的再三勸說下,終於答應前來這‘北堂國’參軍。之後,一直不懈的努力再努力,終一步一步成為了小將軍。不過,雖為小將軍,也不過隻是大將軍的一個小小手下而已。這樣突如其來的命令、以及權利,不得不讓人疑惑與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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