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匾……
擦,自己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怎麼還沒被這個純潔的社會清幹淨!
彥卿對自己默默無語了一下之後對北堂墨道,“起名可以,寫字不成。”
北堂墨又恢複到那慵慵懶懶的狀態,抱著手下巴向南宮信一揚,“那就讓他替你寫。”
“好。”
如微來布好了筆墨紙硯,彥卿湊到南宮信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就看南宮信淺淺笑了一下,提筆落墨。
隨著南宮信行筆,北堂墨把那落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字一個個讀出來,“天……上……人……間,”然後在彥卿意料之內地說了聲,“正合我意!”
走出二太子府,準備上馬車前,南宮信輕聲問身邊這女人,“你們那裏當真有個青樓叫這名字?”
“而且是全國美女質量最高數量最多的青樓。”
南宮信一笑,“正合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成為你的階下囚
<>作者有話要說:南法度假歸來~~
這章是在馬賽的酒店裏碼的,不知道能不能聞見海腥味呢~
努力碼字中,繼續求評求收啊~<> “回營後不可提起太子府裏的一切。”
南宮信上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正色說了這個。
太子府裏的一切。
在太子府不過一天時間,在彥卿心中卻有很多事發生了質的變化。
鑒於倆人在抓重點方麵從來都是會跑偏的,所以彥卿肯定,他說的一切,和她這會兒想的一切十有八|九是兩碼事。
對這個人腦子裏的事兒,不清楚的還是不要瞎猜的好,“什麼一切?”
“有關北堂墨的一切。”
彥卿一愣,除了那塊現在恐怕滿大街都傳遍了的玉印,北堂墨也沒啥秘密讓她知道啊,“那隻南宮?”
南宮信還是一臉慣常的靜定,但彥卿還是依稀看到這人蒼白的臉上隱約可見幾條細密的黑線。
就說重點會抓跑偏吧……
在南宮信張嘴說出句比她這更賤的話之前,彥卿趕緊把對話搶救回正題上,“那是什麼啊?”
南宮信等額上的黑線消失殆盡,才重新用靜定的語調道,“我和他的交情。”
在這地方呆久了,在這人身邊呆久了,彥卿好歹是有了一點兒聽話聽後音的本事。不許提他和北堂墨的交情,也就是說,現在他和北堂墨還是敵對的。
“你倆不是好基……幾乎好得跟兄弟似的嗎,你們倆中就不能有一個人找個借口避開嗎,幹嘛非得你倆麵對麵掐啊?”
南宮信微蹙眉道,“由不得我。”
直到現在,彥卿還沒親眼見識到那群被浩浩蕩蕩帶出來的兵馬到底起了什麼作用,所以在她腦子裏仍下意識覺得這場戰爭和現代那些磨嘴皮子的政治鬥爭沒啥區別,被南宮信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這人是在什麼情況下被點掛帥的。
本著幫不了忙也不能去給人家添堵的原則,彥卿腦子一轉,把話題重點拐到了一邊,“那好,不說就不說。不過你得給我找點兒事兒做,不然讓我閑下來我可保不準會亂說什麼。”
“那些字都認得了?”
“當然。”
“再寫一張給你?”
“我這一天天的不能光認字吧?”
“你還可以繼續畫符。”
“……咱能不再提這符的事兒了嗎?”
南宮信蹙了蹙眉,嘴角牽起一絲內容豐富的笑意,彥卿剛看到這人的笑就被他伸手拉進了懷裏。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