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為什麼會認識北淵掌門的?”她說的是北淵掌門不是師傅,想必青鳳然能明白,她想問的話。
“嗯,大概五歲的時候吧,他出現在我麵前便認識了。”
五歲,春日記起當初他曾說過當初也是五歲的時候被師傅帶上雞蛋山上收其為徒的。
青鳳然含笑地望去北淵於天,嘴角有著有趣的笑痕:“如果我說那個一直沒有露麵的二師兄便是我,你應該能明白了吧。”
春日抿了抿嘴,無感到無論如何都揚不起嘴角,她望著北淵於天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北淵於天反問:“你知道,你應該能猜得出來才是?”
春日瞳孔一縮,艱難道:“我……猜不出。”真的猜不出來嗎?分明她的心已經告訴了她,可是她卻一直不肯承諾罷了。
北淵於天平靜地看著她道:“春日,你難道真的不想認我了嗎?”
春日端詳著眼前的男子,那陌生得麵貌卻總會讓她覺得莫名熟悉安心的氣息,她是真的認不出嗎?
她低著頭,歎了口氣,許久才道。
“師傅。”
青鳳然笑道:“春日,可是有許多的疑問,我先聲明這一切都師兄都是遵從師命,你事後可不許對師兄秋後算帳哦。”
春日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卻讓青鳳然不由得打個冷顫,他使了個眼神給北淵於天,但顯得也碰了個釘子。
“進房吧,我會說給你聽的。”北淵於天說完合率先向著書房走去。
春日與青鳳然也跟著一道其後。看著他的背影。
一切都隻是一個謊言。
手挑著一枝紅梅,春日靜靜雙瞳煥散著,有意無意地點著桌麵手指發出“嗑嗑”聲。
屋內的暖玉爐靜靜地燃燒著,窗戶敞開著,忽如冷風一吹,千片萬片散入珠竄內沾濕了羅摹。
“我是北淵於天,亦是無良。”
輕呼口氣,她起身披上外裘,緩步走出。
地上印著一個一個的腳印,分不清是用什麼心情回顧地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便繼續走了去。
雪已然漸漸小了起來,直到春日站在山頂看著北淵於天背光的身影時,雪終於停下了。
“師傅。”攏了攏衣領,春日垂眸低喚。
北淵於天沒有回首,站在崖邊的身影被寒風吹拂著欲展翅高飛。
“決定開始了?”
春日淡淡一笑,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是的,我答應過你隻要你放了他,我便讓一切從頭再來過,我不會食言的。”
北淵於天氣息一凝,仿佛身邊的事物都一並凍結了起來。
他霍然轉身,俊美似天神的臉上帶著冷意。
比之更冷似冰玉般的指尖輕摩著她蒼白的臉頰,那輕柔帶著憐意的動作竟讓人那麼驚心動魄。
“用你的記憶當賭約,賭你的心是否在忘了一切還能如初,你是在高估自己還是相信他?”
春日不答反問:“師傅,他是你絕對不能接受的人是吧?”
“對!”他毫不猶豫答道。但他還掩下了一句,任何都人都一樣。
春日輕輕勾起唇角,道:“那麼,這以這個賭局為條件,我希望如果在自己失去所有關於他的記憶後,仍舊能喜歡上他,而他也依舊待我如初,那麼師傅便不能再以任何理由幹涉我的決定,也不能主動傷害他,好何?”
親口聽到春日承認喜歡上尋芳,北淵於天淡金的雙眸幽然轉成暗金,他感到胸口有種壓抑的痛楚與狂暴的猛獸即將破牢而出。
在春日來不及反應當即,他一把將拽直懷中,不容拒絕地鉗住她的下巴,無視她驚愕的雙瞳,狠狠地壓上了她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