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和劉陵見狀,也不知道劉徹是死是活,心裏七上八下的,但是又不能表露出來。

衛青李廣霍去病搶到岸邊,將二人拽了上來,劉徹後背有血跡,完全不省人事,嬴政身上也有血跡,胳膊上的血還在往外冒。

衛青一見,也不能分什麼君臣之別,趕緊將不省人事的劉徹背,往亭子外走。

劉安看見劉徹蒼白的臉色,心中狂喜,喊道:“快找大夫,皇上受傷了!還有!快扶皇太後去休息!”

眾人到了殿中,劉安找來的大夫並沒有進去,李廣攔在外麵,道:“隨禦駕的禦醫已經在裏麵了,閑雜人等一概不能入內,淮南王請外麵等罷。”

“這……這……寡人是著急啊。”

淮南王道:“隨行的禦醫人手夠用麼?皇上傷的怎麼樣?”

李廣一直在外麵護衛,從夜裏開始,一直到了天明,禦醫都沒出來,他也不知道實情,道:“淮南王,不是卑將不告訴您,我實在也不知道,裏麵搗騰半天了,就是不見一個人出來。”

霍去病坐在大殿的台階上,他身上也有傷口,已經被淮南王招來的大夫包紮了一下,全是皮外傷,也沒有什麼大礙。

衛青站在他旁邊,就聽霍去病道:“這麼半天了還不出來,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霍去病剛一站起身,就被衛青攔住了,道:“你又不懂醫術,進去也是添亂。”

霍去病頓了一下,隨即目光有些失色,道:“都是我的失職,若是攔下了刺客,皇上和丞相也不必受傷。”

衛青見霍去病這幅模樣,登時有些心疼,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道:“別想了,不會有事的。”

正說話間,殿中的禦醫終於走了出來,他麵色凝重的厲害,李廣一見趕緊上前,大嗓門的道:“皇上怎麼樣?”

那禦醫看了看旁邊的眾人,尤其看了看劉安和劉陵,隨即似乎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將李廣拽到旁邊去,低聲說了兩句話。

李廣是直性子的人,聽了禦醫的話,佩劍“啪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驚詫的喝道:“什麼!皇上不行了!”

他這話一出,眾人的麵色都是不同,劉安和劉陵對視了一眼,又是驚又是喜,但是不能夠表露出來,隻好隱藏在心裏,但是麵上仍舊透露著亢奮。┆┆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霍去病則是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踉蹌了兩步,衛青從後麵托住他,握住了他的手臂,霍去病回頭看了衛青一眼,衛青眼裏似乎別有深意,霍去病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鎮定了下來。

做鎮定不了的當屬是李廣了,他本身就是暴脾氣,現在更是暴躁的不得了,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直接闖進大殿去。

淮南王劉安和翁主劉陵見狀,也就順勢跟著一起進了大殿。

劉徹躺在內室,因為後背受了傷,隻能側躺著麵朝裏,外麵還跪著許多的禦醫,嬴政站在一旁,胳膊已經被簡單包紮過了,麵色也很凝重。

劉安一見,趕忙對嬴政道:“丞相,皇上……皇上這是怎麼了?”

嬴政稍微遲疑,隨即才道:“不瞞淮南王,皇上現在的情況並不好,身上不止後背這一處傷,每一處傷口都很深,禦醫也有些束手無策。”

劉安心下狂喜,但是麵上裝作著急,道:“需要什麼藥材,一定和寡人說,一定要醫好皇上!”

劉陵道:“父王,咱們不要打擾皇上清淨了,快讓禦醫再看看罷。”

劉安點點頭,這才帶著人出去了。

李廣看了皇上不省人事的樣子,心裏著急,但是又怕太大聲打擾了禦醫看傷,隻好在殿裏踱了兩步,隨即又出了殿,在外麵踱步。

正這時候,一個官員從遠處走來,提著衣角步上台階,走到殿前,霍去病一見,竟然是張湯,張湯是廷尉署的人,雖然有時候會被調出去公幹,但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在淮南王宮看見他。

張湯在殿外等了一會兒,就被人傳了進去。

張湯也聽說了皇上遇刺的事情,一進去但見皇上躺在榻上,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昏睡著,但是在殿外聽了幾耳朵風聲,似乎皇上的傷勢不好了。

嬴政見張湯來了,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劉徹,道:“大人隨我來罷。”

他說罷了,就走到外室去,張湯趕緊躬身跟隨到外室去。

嬴政走到外室,坐了下來,張湯很守本分,就垂首立在一邊,等著嬴政發話。

他是被皇上一張聖旨,從京城裏調出來的,聖旨上說自己需要聽丞相的調令,張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等著嬴政開口。

嬴政頓了一會兒,才道:“皇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罷。”

“回丞相,卑臣……是看到了。”

嬴政笑道:“聽你話裏有話啊。”

張湯一副恭敬的樣子,道:“卑臣隻是眼睛看到了,但是心中有疑問。”

“你是聰明人。”

嬴政點了點頭,繼續道:“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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