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懷享用才行。”

劉安都站起來了,劉徹也沒有不給麵子的理由,笑著和劉安對飲了一杯,酒勁兒很大,而且很容易上頭,劉徹雖然善飲,但是這酒的勁兒也大了些,麵上裝作無事,笑道:“來,眾位也喝,這酒確實是好酒啊。”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又是站著,站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狀況,本想偷偷溜走就完了,他出了小亭子,剛要往自己的屋子去,就見假山後麵黑影一閃。

因為這個地方離著皇上喝酒的小亭子很近,霍去病心中登時一提,也顧不得身上難受,嗬了一聲“是誰”。

那黑影稍微頓了一下,猛地撲出去襲擊霍去病,霍去病閃身躲開,隻覺身子一陣一陣的鈍疼,後麵那塊似乎又撕裂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隻不過霍去病管不得這麼多,立馬抽出腰上的佩劍,“叮”的一聲將刺客的一擊隔開。

此時正好有宮人路過,看到這個場麵驚叫了一聲,王宮裏的侍衛立時就出動包抄過來。

那刺客見勢頭不好,立時趁侍衛還不多,抽身不再戀戰。

亭子裏也聽到了動靜,衛青回頭一看,沒有了霍去病的影子,心裏登時“咯噔”一聲,霍去病身上不得勁兒,再加上一陣陣有刺客的喊聲,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過來。

衛青立馬站起身來,對劉徹道:“陛下,卑將……”

“你去罷。”

劉徹不等他說完就知道了,揮手讓衛青過去看看,反正自己身邊還有李廣將軍。

淮南王劉安和翁主劉陵都沒有想到精心部署的計劃,會被突然大亂,也不知道為何雷被就會被侍衛給發現了。

劉安眼眸一動,當下裝作很著急的對劉徹道:“皇上,宮裏溜進了刺客,請皇上暫且回殿。”

劉徹看了劉安一眼,笑道:“朕的大將軍都過去看了,難道還能有什麼問題不成?一個不成氣候的宵小刺客而已。”

他說完了,瞥斜著淮南王,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道:“淮南王實在是太小心了。”

劉安本意沒想讓劉徹回殿去,隻是裝作很悠君而已,他還想著雷被總是被發現了,以他淮南第一劍客的名聲,王宮的侍衛也絕對攔不住他,刺殺劉徹還是有些機會的。

劉陵終歸是女子,別看平日裏一副在男子麵前也遊刃有餘的樣子,但是論鎮定比淮南王遜色了不少。

她此時更是緊張,連臉都發白了,一句話也不說,屏氣凝神的。

皇太後一聽有刺客,當下不是很高興,道:“好好兒的賞花,被刺客攪了興致。”

劉安賠罪道:“都是卑臣的過錯,讓刺客溜進了王宮,打擾了皇上和皇太後的雅興,卑臣罪該萬死。”

皇太後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見雜亂的聲音忽然近了,一個黑影一閃撲近。

劉安和劉陵見到對方都心中狂喜,就知道王宮的侍衛攔不住雷被,劉安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大喊了一聲“有刺客啊!”

隻不過亭子附近他特意沒有敢拍侍衛,全都是伺候的宮女侍女,她們這些女子一見這個場麵,都是驚叫著抱頭跑開。

侍女們提著的燈掉在了地上,一下子光線暗了不少。

劉徹心裏一沉,趕緊站起身來,他下意識的去拉旁邊的嬴政,嬴政的手腕被扣住,感受到接觸自己皮膚那股溫熱的溫度,不禁輕輕抖了一下。

劉徹抓住嬴政,道:“快走。”

李廣見到光線一按,立時全神戒備,“嗤”的一聲引劍出鞘。

那個黑影並不去和李廣硬碰硬,立馬像劉徹搶過去,劉徹正拽著嬴政往外走,突見刺客過來,向旁邊閃了一下,嬴政被他拽了一個踉蹌,隻覺胳膊一涼,接下來一篇溫熱,血一下就湧了出來,把衣服和胳膊給染紅了。

劉徹聽見嬴政的抽氣聲,登時驚覺嬴政受了傷,那刺客一擊不中,並沒有停手,反而繼續襲擊劉徹。

劉徹不敢再躲,畢竟嬴政和自己離得很近,自己躲開了受傷的就會是嬴政,剛剛隻是上了手臂,若是再偏一點,劉徹心裏猛地一涼。

劉徹將嬴政拽在自己懷裏,隻是稍一停頓,頓時後背一陣巨疼,嬴政看見他將自己護起來的樣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似乎根本沒有想到。

嬴政確實想不到,一個做君王的,為何在這種時候去保護一個根本麵和心不合的丞相,隻是在這震驚的當口,嬴政心中千回百轉,卻立馬回神,和劉徹對視了一眼。

就聽“噗通”一聲,兩個人一起掉進了旁邊的湖水裏。

這一下四下更是雜亂,李廣見到皇上和丞相掉進了湖水裏,更是著急,衛青和霍去病還有王宮的侍衛趕了過來,那刺客不能再逗留,而且劉徹掉在了水裏根本沒法再找,於是立時抽身搶出人群,不見了蹤影。

皇太後見到這個場麵,又是生氣,又是驚慌,已經暈了過去。

李廣見到衛青和霍去病,急忙喊道:“皇上落水了!”

衛青剛要去救,就見水麵“嘩啦”一響,嬴政架著劉徹從水裏冒出來,劉徹已經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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