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這才不緊不慢的道:“兒子知道了,我知道輕重。”

等劉遷走了,劉陵才道:“父王,我看弟弟嘴上說知道輕重,其實心裏頭什麼也不知道,還是找人看緊了他罷,別在這時候惹事出來,那可就是功虧一簣了。”

劉安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道:“你去把雷被給寡人叫來,我要和他說話,剩下的你也不用管了,趕緊去準備晚上的宴席。”

“諾。”

劉陵應了一聲,就去叫雷被進來,自己去準備晚上賞花的事情了。

霍去病雖然比武取勝了,但是他昨日身子才初試歡愉,而且雷被也不是宵小之徒,本事並不小,和雷被比武是非常勉強的事情。

而且霍去病生性好強,贏也要贏的光彩,自然會出全力,甚至勉強自己出十二分的力氣。

表麵看起來是威風了,軍營中的人都佩服他,後來大家坐在一起說話,聽說他是大將軍衛青的親外甥,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做軍人的,哪有不想打匈奴的,哪有不佩服衛青的,衛青將匈奴人打得屁滾尿流,在這些兵士眼裏簡直就是神話,在漢室以來就未曾有過,而作為外甥的霍去病,也就被兵士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尤其昨日是第一次,而且手頭上並沒有什麼潤1滑的東西。霍去病出來的著急,也沒有上藥,隻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隻能勉強堅持著。

好在嬴政沒在軍營多待,拿了軍印就準備回去了,霍去病也就跟著回去。

進了王宮,他和嬴政告了辭,趕緊回去準備休息,他現在全身酸疼,後麵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1辣辣的直發燒,而且每一動似乎都要撕裂了一般。

霍去病板著臉,額頭上沁出了不少的汗,剛回到屋子,敏銳的發覺屋裏竟然有人,他剛要問是誰,裏麵的人似乎也發現有人進來了,就走出來。

霍去病頓時臉上白了紅,紅了白的,極為精彩紛呈,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舅舅衛青無疑了。

衛青見到霍去病,臉上也有一瞬間的不太自然,隻是看到他額頭上的汗,還有發白的臉色,趕緊上前扶住他,道“是不是不舒服,快去躺會兒。”

霍去病隻覺被衛青握著的手腕,似乎在發燒一樣,不過是簡單的握住,可霍去病就感到到了一股酥1麻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霍去病沾到床榻的時候,嘴裏“嘶”抽了一口冷氣,疼得他汗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衛青見他的樣子,道:“你躺下來,我替你上藥。”

霍去病一聽,頓時全身都繃緊了,趕緊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很難得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殷1紅,連耳朵尖兒都在微微發紅。

衛青見到這副景象,不自覺的下腹一緊,一股衝動湧了上來,他還記得霍去病失神的勾住自己脖頸,緊緊1夾住自己的腰身的樣子,想到這裏,他的喉頭狠狠的滾動了好幾下。

衛青極力壓下心中的燥熱感,道:“去病聽話,你是禦前郎官,還要負責皇上的安全,若是身上不舒服不行。”

他說著伸手過去,霍去病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倒不是他厭惡衛青的觸碰,隻不過昨日二人才瘋狂的歡愉,讓霍去病實在是不好意思,下意識就躲了一下。

而衛青向來心思沉,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並不想對霍去病明示,見到對方躲開自己,心裏不覺有些發涼,想著這樣也對,畢竟去病是自己的外甥,哪有像自己這樣做舅舅的,理所應當的會被厭惡,會被惡心。

霍去病沒注意他的表情,道:“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衛青不著痕跡的握了握拳,站起身來,道:“那你睡罷,我不打擾你了。”

他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藥盒放在桌案上,沒再說一句話,掉頭就出去了。

霍去病聽著遠去的跫音和關門的聲音,總覺得哪裏有點兒不對勁,隻是他也沒工夫想,實在是太累了,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霍去病睡得很沉,但是並不踏實,他覺得自己一會兒冷一會熱,耳邊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明知道是在做夢,就是醒不過來,意識很模糊。

他覺得自己全身有些躁動,後麵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被撐開,一陣陣酥1麻的感覺湧了上來,就像潮水一樣,一波大過一波,陣陣的席卷而來,讓他不自主張開了嘴,粗重的喘熄夾雜著充斥著快1感的甜膩的呻1吟。

因為是在夢中,霍去病也沒有力氣去克製自己可恥而奇怪的呻1吟聲,後麵進入的物什雖然越來越快,雖然並不像昨夜那樣炙熱,但是每一下都頂1弄在自己的敏1感1處上,讓他極為難過,努力的挺起腰身,尋找著解脫。

霍去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昏沉了,似乎快要天黑,他猛地坐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

剛一坐起,一股酸1軟的感覺一下襲了上來,隻不過後麵竟然不是那麼疼了,雖然仍舊不太舒服,不過火1辣辣的感覺消失了,有些清涼。

霍去病還在納悶,不經意撇頭一看,桌案上的小盒子不知何時變到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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