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有些奇怪,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

他掀開被子,剛想要下床,整個人突然愣住了,猛地一哆嗦,突然記起來自己睡的時候明明是和衣的,因為太累了,所以根本顧不上什麼,也沒有蓋被子,而此時竟然隻著了裏衣裏褲,還蓋著被子。

霍去病猛地想起夢中那種食髓知味的快1感……

這時候似乎有跫音近了,衛青一身戎裝走了進來,腰上還別著寶劍,見到霍去病醒了,上前來探了探他的額頭,發覺並不熱了,道:“還難受麼?你有些發熱,睡了一下午了。”

霍去病搖了搖頭。

衛青這才鬆了口氣,道:“快起來罷,淮南王翁主請皇太後和皇上去花園提燈賞花,你也要去護衛。”

霍去病應了一聲,衛青從旁邊給他拿來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齊齊的疊著,霍去病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衛青疊的,他太熟悉衛青的習慣了,就連擺放衣服的習慣都一清二楚。

他忽然明白,自己發熱的時候,肯定就是衛青在照顧自己,後麵肯定也上了藥,不然怎麼會一下子就好了這麼多,而那種燥熱的快1感……

霍去病臉上一燒,沒再往下想,趕緊穿戴整齊,衛青拿過掛在牆上的佩劍給他,替他別在腰間,二人就出了屋,往劉徹的大殿去了。

劉徹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帶著嬴政去花園赴宴。

劉徹道:“你說皇太後非要讓朕去賞花,是不是淮南王的意思。”

嬴政輕笑了一聲,道:“卑臣反而覺得是皇上的劉陵妹妹的意思。”

劉徹被他噎了一下,道:“總之宴無好宴。”

他說完了,似乎想起什麼,對嬴政道:“一會兒你不要多飲酒。”

“皇上還怕卑臣因酒誤事麼。”

劉徹笑道:“朕是顧及你的身子,不要飲太多酒,免得身子不舒服……”

他說著,手還在嬴政的腰上揉了一把。

嬴政的腰被他弄得一酸,兩條腿有些無力,微微發了一下抖,趕緊躲開一步。

劉徹看他戒備的樣子,不禁心裏一笑,也不再去鬧他,這時候衛青李廣霍去病到了,劉徹就被眾人簇擁著,往花園去了。

皇太後到的很早,已經坐在了環水的亭子裏,淮南王劉安和淮南王翁主劉陵陪在旁邊,似乎氣氛很好,逗得皇太後有說有笑的。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旁邊有宮人提著燈,這讓劉徹想起了那日自己在未央湖邊宴請嬴政的景象。

劉徹收斂了一下心神,抬步走過去。

☆、69·第二十章 受傷

淮南王劉安和翁主劉陵一見皇上來了,趕緊站起身來行禮。

皇太後笑道:“今日不必拘禮小節,皇上啊,你也快過來坐。”

劉徹笑著應了一聲,就坐在了皇太後的旁邊,然後道:“淮南王坐啊,你們也坐下來。”

他說著用眼睛看了一眼嬴政衛青和李廣,三人應聲坐了下來,霍去病雖然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但是終究隻是一個郎官,還不能和諸侯王平起平坐,所以隻能站在一旁。

有侍女上前來給眾人斟酒,劉徹抿了一口酒,笑道:“淮南王這宮裏景色的確不凡啊,照著燈賞花也別有一番風味。”

淮南王笑道:“卑臣這裏的風景,還是太俗氣了,讓皇上見笑了。”

劉徹搖頭道:“這就挺好,若是王宮和皇宮一樣了,也就沒地方提現君臣之別,你說是不是?”

劉安一聽這句,心裏登時打鼓,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察覺自己準備舉事的事情,總之這句話實在是高深莫測,讓心中有鬼的淮南王劉安心裏不安生。

劉徹反而沒有深究自己說的話,說完了也就過去了,臉上始終帶著愉悅的微笑,道:“朕好久都沒看見皇太後這麼高興了,全賴淮南王的功勞。”

“卑臣不敢當。”劉安笑道:“是皇太後給卑臣麵子。”

正說著話,劉徹突然道:“誒,今日怎麼怎麼不見劉遷?”

劉安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道:“犬兒與人比武,傷了手臂,所以就沒過來,卑臣讓他在房中休息。”

劉徹裝作驚訝的樣子,道:“誰這麼大膽敢傷劉遷的手臂?”

劉安笑道:“純粹是刀劍無眼,犬兒也就喜歡這一套,打不過人偏要去打,怨不得別人。”

“難得淮南王有這樣的心胸啊。”

劉徹和劉安又客套了幾句,今日劉陵顯得話很少,其實並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心裏緊張,一會兒酒過三巡的時候,雷被就要出來行刺,成敗就在此一舉,所以劉陵十分的緊張,也就比平日話少了。

嬴政的觀察力何等敏銳,自然能看出劉陵的不同尋常,若是在平日裏,劉陵早就插起話來了。

淮南王見劉徹不怎麼喝酒,趕緊起身來敬酒,笑道:“皇上一路車馬勞頓,這酒是卑臣珍藏已久的,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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