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知劉徹還要說什麼,一路都是時間也沒說有用的話,但是隻能跟著他走進去。

楚服見劉徹進來,跪下來要替換上退下外袍,劉徹卻一揮手,楚服、李延年和一幹宮人會意,立馬都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殿上隻剩下劉徹和嬴政。

殿中的燭火點的很亮,似乎就如同白晝一樣,外麵在下雨,使得空氣變得濕濡了,連帶著殿裏的空氣也有些粘膩,不是十分清爽。

嬴政不知為何,這讓他有些口幹舌燥。

劉徹並沒有除掉冕旒,也沒有退下黑色的龍袍,而是指了指,道:“你坐,朕還要和你說一說處理田蚡的事情。”

“……諾。”

嬴政應了一聲,微微彎下腰想要坐在軟墊上,隻不過他一低頭腦子裏有些混沌,酒氣讓他暈暈乎乎的。

嬴政身形有些踉蹌,劉徹幾乎是下示意的,就上前扶他。

劉徹下車的時候有李延年殷勤的遮雨,生怕皇上淋到了一丁點兒的雨會不高興,但是嬴政並沒有如此好的待遇,肩膀和袖子有一些潮濕。

這種微涼的潮濕,讓劉徹全身一震。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劉徹壓在了地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劉徹低下頭看著他,冰涼的冕旒垂在嬴政的額頭前,讓他因為酒氣而燥熱的身體竟然有了一絲絲的舒坦。

嬴政嘴裏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聲歎息聲,猶如輕輕的嗚咽一般。

劉徹喉頭發緊,幹澀的滾動了一下,一把掐住嬴政的下巴,立馬含住了嬴政的嘴唇。

“唔……”

嬴政猛地睜大眼睛,因為沒有戒備,劉徹的舌頭很容易就撬開了嬴政的牙關,每一下或輕或重的描摹和糾纏,都讓嬴政狠狠的打著抖。

那種不由自主的酥|麻,從尾椎骨蔓延而上。

嬴政微曲起膝蓋,腰上用力想要推開劉徹從地上翻身起來,隻不過劉徹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劉徹的膝蓋頂開嬴政的雙腿,一手鉗著他的下巴,另一手往下,隔著衣衫,輕輕的撫摸著嬴政的胯1部,慢慢的往下,在他的腿內側揉弄。

嬴政喉頭裏“嗯”的一聲,脖頸不由自主的揚起來,劉徹的動作讓他很舒服,酒意讓他不能思考,雙腿因為劉徹的揉弄而打起顫來。

劉徹見他有些迷離的樣子,一股燥熱猛地衝上來,放開嬴政的下巴,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脖頸,非常溫柔的親吻和舔1舐,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嬴政的喉結,時而又用舌尖打著轉兒的去逗弄著嬴政的喉結。

“啊!嗯……啊……”

嬴政隻覺脖頸上一陣溫濡,筷感似潮水一般湮滅而來,正在這時候,劉徹的手已經竄進了嬴政的衣衫裏麵。

炙熱的手掌撫摸著嬴政光裸的皮膚,一寸寸的碾壓研磨過去,似乎著了魔一般,揉捏著嬴政的腰身。

手順著腰線一路往下,猛地刺進那個幹澀的地方……

“嗯!”

嬴政如同被澆了兜頭冷水,一下子睜開眼睛,猛地掙紮起來,劉徹按住嬴政的肩頭,隻是撞見對方一雙赤紅的眼睛,登時心裏一擰,在幹澀之地不斷摳弄開拓的手指也突然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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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他迷迷糊糊的,卻突然想起了昨天夜裏,霍然坐起身來。

下`身並沒有因為他的劇烈動作而產生任何異樣的感覺,這讓嬴政舒了口氣。

但是下一刻,他就瞥見睡在自己外手的人,除了是劉徹,還能是誰?

嬴政有一瞬間的怔愣,昨夜的記憶才慢慢的想了起來。

嬴政喝多了酒,而且有些感染風寒,所以頭才暈乎乎的有些混沌。

昨天晚上二人本來要說處理田蚡的事情,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談,劉徹把他壓在地上,那種場麵似乎有些失控,嬴政不得不說,如果隻是單純的紓解,確實讓他很受用。

隻不過嬴政覺得一不中意劉徹,二來他的尊嚴也放不下,根本不可能讓劉徹一而再的壓製自己。

劉徹也不知為何,突然就停了動作,之後隻是親吻,劉徹甚至幫助他紓解了一次,或許是酒意作祟,也有風寒的問題,嬴政在發泄之後根本沒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劉徹仍然親吻著嬴政,握著他的手為自己紓解。

嬴政當時隻有一絲的意識,若不是實在沒有力氣,一定要一把廢了對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在劉徹發泄出來的那一刻,嬴政明顯感覺到自己顫唞了一下。

嬴政臉色有些發白,頭還是暈乎乎的,但是立馬下了床榻,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迅速的穿上。

嬴政一動,劉徹就醒來了,看著他穿衣服,也沒有動,隻是開口,道:“隆慮侯別忘了去東宮說服皇太後的事情。”

嬴政突聽劉徹開口,頓時有些動作僵硬,他是赤條條的躺著,剛穿好了上衣,兩條腿連褻褲都沒穿,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麵。

本以為可以趁著劉徹未醒就走掉,沒想到劉徹卻醒了,連忙將褲子穿上,聲音有些發冷,道:“卑臣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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