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心裏害怕,心想著趁著今天是自己的壽日,今晚上一定要留皇上在椒房殿就寢,若不能再生一個皇子出來,那以後的日子就危險了。

劉徹等衛子夫畫好了妝,就抱著劉據往宴席去了。

眾人跪拜在地,劉徹攜著皇子和皇後一起過來,嬴政因為是堂邑侯的次子,也會參加壽宴,他隨著大臣們跪拜在列,一撇頭就看見窩在劉徹懷裏的小包子劉據。

心裏忽然一抽,也不知是什麼感覺,隻是眯了眯眼,就沒有再抬頭。

劉徹落座,讓劉據坐在自己旁邊,這才讓眾人起身。

眾人謝過,紛紛起身落座。

嬴政雖然是堂邑侯的次子,不過堂邑侯在竇家還當權的時候,確實很有分量,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落寞的貴族,宮裏排宴席也是有順序的,嬴政被排的很靠後。

嬴政落了座,王太後因為身體欠佳沒有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欠佳就不知道了,總之這麼大的日子裏皇太後沒來,明眼人都能看出,皇太後是沒有準備給這個皇後臉麵的。

眾人向皇後道賀之後,劉徹吩咐可以自行用膳,眾人這才紛紛用膳,或者舉著杯子去旁邊的桌子敬酒。

嬴政這一桌很冷清,畢竟朝中還沒有人知道陳蹻是誰,提起來最多是個紈絝子弟罷了,沒有功績,沒有建樹,若是平常的酒宴,或許會有幾個紈絝子弟巴結他,不過今日能來的都是重臣和諸侯王,怎麼可能去巴結他。

嬴政正好懶得和他們客套。

宴席開始之後,李延年吩咐樂府的歌女獻舞,這也是李延年精心準備的,李延年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他讓自己的妹妹在皇上麵前出現了這麼多次,皇上依然無動於衷,說明自己的妹妹沒有機會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不過李延年始終覺得就這麼放棄了,實在是太不甘心,所以特意在宴席上準備讓李妍獻舞,這也是最後一搏,若是皇上依然無動於衷,那就隻能作罷了。

衛子夫看到李妍走上台去,臉上登時有些不好看,隻要是帶著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李妍的側臉有些像當年的陳皇後,在自己大壽的時候,竟然讓李妍獻舞,衛子夫當然不會高興。

劉徹再一次看見李妍,那側臉真是像極了,李妍在箏磬生中翩然起舞,一襲白衣素雅,頭上隻是用絲帶束發,裝扮的懶散卻雍容,李延年是下了功夫的,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之所以有往上爬的資本,那就是因為李妍和廢後阿嬌有幾分相似,自然要把她打扮的氣質和廢後阿嬌接近一些才行。

劉徹看了有些怔愣,隨即就收回神來,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想看看陳蹻那張臉。

這個世上,再沒有人能比陳蹻,長得更像阿嬌了。

劉徹在人群中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自斟自飲的嬴政,嬴政一麵喝酒,一麵也抬頭看著歌舞,隻不過表情很淡然。

劉徹從人群中看著嬴政,竟然有些發癡,他眯了眯眼,不得不說,真是像極了,遠遠的看去不是很真切,甚至是一舉一動都像極了。

李延年這個角度看過去,還以為是皇上看著自己的妹妹李妍發呆,不禁心下狂喜,覺得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以後的飛黃騰達就要看李妍的了。

李妍一舞作罷,李延年又讓她上去彈奏一曲,衛子夫也以為皇上看中了李妍,心下有些咬牙切齒,隻不過不能表現出來,皇後如果善妒,很有可能被找茬廢掉,尤其自己不像陳阿嬌有地位有背景,自己唯一的背景就是皇太後,但是現在皇太後也開始對自己疏遠了,似乎不滿意自己寵著劉據的作為。

隻不過衛子夫也沒有辦法,劉據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自然不想寵著,但是皇上喜歡劉據,如果自己怠慢了,皇上一定會問罪的。

衛子夫看著劉徹發呆,心裏隻能幹著急。

嬴政並沒有察覺有人看著他,畢竟這麼多人,這麼大的排場,太過於雜亂。

他正一個人坐著,突然眼前一晃,一個小包子顛顛地跑了過來,兩手扒著自己的桌案,笑道:“是大哥哥!”

嬴政一見是劉據,心裏有些翻滾,勉強的笑了笑,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是那麼應對自如了,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好在自己麵對的隻是一個還不懂世事的孩子,劉據並沒發現嬴政的不自如。

劉據見到嬴政對自己笑,似乎特別開心,道:“大哥哥,你陪我玩好嘛,去病哥哥總是有要忙的事情,你陪我玩好不好。”

嬴政看他像自己撒嬌,也不知為何,心裏登時就軟了,禁不住伸手掐了掐劉據的小臉蛋。

劉據也不厭惡對方的觸摸,反而湊過去,笑道:“大哥哥陪我玩,我就讓大哥哥叫我據兒!”

嬴政輕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腦袋頂,笑道:“據兒。”

劉據被一叫,美得不行,坐在嬴政腿上,道:“我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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