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吃飯罷,我知道哪個最好吃!”

嬴政感覺到劉據坐在自己懷裏的重量,本身是想推開他的,隻不過不知為何狠不下這個心來,道:“那你最喜歡吃什麼?”

劉徹一直注視著嬴政,自然知道自己兒子跑過去了,或許是陳蹻和阿嬌長得太過於相似,劉據似乎很親昵陳蹻,還讓陳蹻抱著他吃飯。

衛子夫一轉眼看見兒子沒了,正想要去找,就瞥見劉據窩在陳蹻的懷裏撒嬌,笑的很歡實。

衛子夫心裏登時“咯噔”一下,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衛子夫從來不和劉據講他的出身,從來不讓竇太主和陳家的人來看劉據,因為她想要劉據隨著時間的推移,真真正正的成為自己的兒子。

而眼下,劉據竟然和一個生的很像廢後阿嬌的人如此親近,怎麼能讓衛子夫心裏不打鼓呢。

一場宴席剛擺了第一天,眾人就各懷心思。

夜深的時候,眾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各自散了,劉徹有些醉,衛子夫想要趁這個時候把劉徹扶到椒房殿去,讓劉徹今天晚上在椒房殿裏過夜。

隻不過劉徹雖然醉了,卻不去椒房殿,而是執意要回寢宮去。

衛子夫沒能留住劉徹,反倒讓李延年非常高興,李延年請劉徹上車,讓騎奴往寢宮敢,同時吩咐自己的妹妹李妍,往寢宮去,今天晚上讓李妍來上夜。

劉徹到了寢宮,他下了車,李妍趕緊過來扶住,劉徹有些醉了,根本沒發現扶著自己的侍女不是楚服。

劉徹躺在榻上,連衣服都懶得脫,揮手讓人都下去,李妍等眾人下去了,卻沒有走,而是小心的退掉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側臥在榻上,笑道:“皇上,奴婢服侍你。”

劉徹沒聽見她說什麼,隻是微微睜了一下眼,然後又眯了一下眼,雙手猛地抓住李妍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

李妍欣喜若狂,嬌羞的笑道:“皇上……皇上您壓疼奴婢了。”

劉徹根本沒聽她說話,隻是盯著她的臉,聲音有些低啞,喃喃道:“阿嬌……是阿嬌……”

李妍聽了有些納悶,也沒思考阿嬌是誰,順口就道:“皇上,奴婢不是什麼阿嬌啊,奴婢是李妍。”

李妍這句話頓時讓劉徹醒了,劉徹覺得就像被人都頭澆了一盆涼水,醒的非常徹底,根本沒有什麼阿嬌。

劉徹立時翻身起來,對著李妍喝道:“大膽,誰讓你進朕的寢殿的!”

李妍沒想到皇上上一刻還那麼溫存,下一刻卻對自己橫眉冷喝,嚇得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趕緊爬下床榻來,跪在地上直磕頭。

劉徹看著她頂著和阿嬌幾分相似的臉,卻如此唯唯諾諾,心裏頓時有些憋悶,一句話也沒再說,隻是披上衣服,轉身出了寢殿。

劉徹的酒醒了一半,走到外麵去吹了吹涼風。

大半夜的外麵很暗,雖然有值夜的宮人,但是劉徹都沒讓他們跟著,隻是自己往外走,似乎就像是散步,也沒有什麼目的地。

因為宴席一直到半夜,宮門已經關了,而且不能讓眾位大臣和諸侯王半夜回家去,所以凡是來赴宴的人都有各自的住處。

這個地方離皇上的寢殿不算近,但是劉徹一個人停停走走的,也沒注意就走了這麼遠。

嬴政因為想到王翦的事情,還沒有睡意,他就怕是在宮裏頭,喝多了酒誤事,所以就沒喝幾杯,再加上劉據一直粘著自己,也沒有空隙去喝什麼酒。

嬴政一個人坐在回廊裏,臨著湖麵,吹了吹涼風,思忖著霍去病聽到自己試探的態度,若對方真的隻是個十四歲的半大少年,本不該是這種態度的,嬴政覺得其中必有蹊蹺,所以想著再找時間去試試看。

劉徹沒想到在這裏能看到嬴政,嬴政臨著湖麵坐著,劉徹從側麵過來,正好看見嬴政的側臉和身形,頓時有些挪不動步子。

劉徹眯著眼打量他,不知為何,水風一吹,反而酒氣更加的上頭,讓他有些眩暈,心中突突猛跳,一陣衝動忽然襲上腦袋。

嬴政聽到“簌簌”的衣服摩攃聲,也不知這大半夜的誰還在宮中行走,剛要起身去看個究竟,就突然被一股極大的力道一推。

嬴政是站在湖旁邊,身形不穩,被猛地推到柱子上,後背和後腦抵著柱子,一時間磕的天旋地轉。

隻在嬴政發懵的那一刹那,就覺得嘴唇上有些濕氣,緊接著被人狠狠的吻住了,一陣的濕濡,最先是溫柔的研磨,隨即像發了瘋一樣,碾壓著嬴政的嘴唇,讓他甚至發不出一絲一毫的呻1吟聲。

嬴政磕的眼前發黑,呼吸又不順暢,隻能張開嘴唇,對方趁他微微張嘴的空當,就將舌頭探了進來。

“嗯……!”

嬴政全身一顫,明明被舔吻的是嘴唇和舌尖兒,一股酥|麻卻從下麵躥了上來,順著尾椎骨一直往上,讓他大腦發空。

等眩暈過後,嬴政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徹。

劉徹放開他的嘴唇,嬴政的嘴唇被他廝磨的有些紅腫,借著粼粼的水光,那兩片紅唇上帶著薄薄的水色,隨著嬴政急促的呼吸,微微的一張一合,似乎十分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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