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人從中間劈開了。

這種不收控製的痛苦,讓嬴政有一瞬間的心慌。嬴政使盡全身的力氣,睜開眼,抬起手去鬆自己的脖頸。

就在嬴政睜眼的那一霎那,扼住自己脖頸的東西,忽然鬆了力氣。

嬴政隻記得王太後的人送來了毒酒,就像自己對待王恢那樣,之後就是窒息的感覺。

嬴政想過很多種自己睜開眼睛後的景象,但是從沒想過,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劉徹……

劉徹用一種震驚、質疑、不敢置信的眼神在看著自己,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劉徹忽然笑了出來,那笑聲有些發寒,劉徹的手又扼住嬴政的脖頸,哂笑道:“陳蹻,你以為你學的像他麼?你一輩子都學不像!”

嬴政突然可以呼吸,有一瞬間的發怔,他不知道為何劉徹對著自己說陳蹻,隻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劉徹的手已經又重新扼住了自己的脖頸,慢慢的用力。

嬴政因為呼吸不順,瞪大了眼睛,劉徹也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睛裏又閃過濃濃的質疑和驚訝,再一次鬆了手。

嬴政擺脫了窒息的感覺,可不會第三次讓劉徹再來控製自己,當下一翻身想要從劉徹的製轄範圍內脫開,隻是他稍微一動,頓時下`身就傳來一陣撕裂似的疼痛,鑽心一樣竄上頭頂,隨之而來的,竟然還有一股不受控製的酸麻。

“呃……嗯!”

嬴政登時睜大了眼睛,身上的勁力也被這股突然起來的痛感和筷感卸掉了,一下被劉徹重新壓住。

嬴政震驚的望著自己的下麵,他竟然下1身赤摞,兩條腿大開著,後麵絲毫沒有保留的容納著劉徹的那物。

他腦子裏“轟隆”一聲一片空白,似乎什麼也想不了了。

劉徹看著他的目光,還以為他終於怕了,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脖頸,腰上往前狠狠一送。

嬴政沒有準備,被他撞得不由自主的向後一仰頭,喉嚨裏低鳴了一聲,卻下意識的死死咬住牙關,並不讓痛呼和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從自己嘴裏泄露出去。

劉徹盯著他的眼神,自己的眼神也有些複雜,握在對方脖頸上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卻再難狠心真的扼下去。

劉徹不明白,明明是陳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花招,非要爬上自己的床榻,自己也明明是厭惡至極的,隻不過當劉徹看到對方那一瞬間的眼神的時候,竟然被震驚了,竟然心慈手軟了,再也下不去手。

劉徹看著他的眼神,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一直不能釋懷的阿嬌,就為了這種眼神,劉徹下不去手……

嬴政不知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是在長門宮裏,為何下一刻就變成了這樣,自己以這種屈辱的樣子,被劉徹狠狠的貫穿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中,竟然還夾雜著隱隱的筷感。

這種隱約的酥|麻感,隨著時間的拉長,竟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最後變成了滅頂之災,像潮水一樣將嬴政湮滅。

嬴政的手抓住劉徹的胳膊,指甲用盡全力,幾乎扣進肉裏,疼痛已經被筷感所湮滅,他眼睛直直的瞪著劉徹,嘴唇卻不自主的微微張開,隨著身子的搖晃,發出壓抑的喘熄聲,兩條腿因為筷感而痙攣著,每一次想要收攏,卻演變成夾住劉徹的腰身。

劉徹也一錯不錯的盯著他的眼睛,劉徹想從中看出破綻,但是劉徹卻不知道為何,這個陳蹻掩飾的天賦竟然變得這麼高,他的眼神,無論怎麼看,都是像極了那個人。

劉徹盯著他的眼睛有些出神,下麵的動作不停,瞧著他因為自己的給予而隱忍而咬牙的樣子,卻慢慢的俯下`身來。

嬴政幾乎沒了意識,嘴唇上一片溫熱,全身登時打了個顫,猛地閃過頭去,躲開劉徹的親吻,隻不過劉徹卻不想放過他,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改為托住嬴政的後腦,讓他不得能側頭。

劉徹的親吻非常霸道,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撕咬,嬴政的舌尖兒被劉徹瘋狂的研磨和糾纏著,一陣陣的筷感襲上來,讓他全身發抖。

嬴政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嗓子已經幹啞了,頭發因為汗水淩亂不堪,身體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樣,隻能隨著劉徹的動作輕微擺動,一下一下的被撞擊的揚起脖頸。

劉徹猛地低下下頭來,將頭埋在嬴政耳側,深深的歎了口氣,嬴政隻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埋進了自己的身體,刺激的他喉嚨快速的滾動,“嗯”的哼了一聲。

在嬴政昏過去的時候,他隱約聽見,劉徹伏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喊了一聲……阿嬌。

第二日天一亮,劉徹就從院子裏出來,陽信長公主因為不知道陳蹻的事情成了沒有,所以早早的就讓人來打探,沒成想皇上竟然這麼早就要起駕回宮去。

陽信長公主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劉徹的臉色,似乎並不是十分好,也不知陳蹻是不是惹皇上不快了。

陽信長公主試探的笑道:“皇上,這麼早就要回去,以往不是都要在姐姐這裏,住上幾天的麼?是不是姐姐有什麼招待不周到的?”

劉徹揮了一下手,道:“朕隻是突然想起來,有幾個水患的奏章還沒有處理,這些事情不能等,所以還是早些回宮,讓人處理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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