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現在的三公九卿,可全都是太皇太後的同鄉、親信、心腹,隻要太皇太後駕崩,內閣就要鬧翻天去。

劉芳對河間王道:“父王,你可得幫女兒,你瞧淮南王那翁主,前些日子,已經和田蚡田大人睡了……”

河間王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壓低了聲音道:“此事當真?”

劉芳笑道:“你還道那小蹄子有多幹淨麼?但是呢,田蚡女兒可看不上眼,女兒看上的就是皇上。”

河間王道:“但是以本王看來,接近皇上的同時,也少不得去和太皇太後打打關係,畢竟這個江山,現在做主的還是這個老太太。”

劉芳道:“等著罷,我覺著也不需要過太久,皇上就會全部掌權了,那時候女兒若是抓住了皇上的心,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河間王聽著,幻想了一下當時候的情景,什麼淮南王,都要靠邊去站,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嬴政看劉徹還不醉倒,就準備加把勁兒,隻是單單這麼灌酒,劉徹肯定要起疑心,所以必然要說點什麼話題,岔開劉徹的注意力,才好灌他。

嬴政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兒,忽然看到坐在比較角落的河間王和翁主劉芳,兩個人也不知說了什麼,正笑得歡,嬴政心裏就有了計較。

他再倒了一碗酒,對劉徹笑盈盈的低聲道:“皇上……”

劉徹見嬴政對自己笑,就湊過去,心裏躁動不已,剛想動手動腳,就見嬴政把酒碗塞在自己手裏,對方笑道:“皇上,劉芳妹妹好看麼?”

劉徹雖然醉了,不過還能思考,腦子有些反應慢,半天心裏才咯噔一聲,道:“這……阿嬌姐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朕可對天發誓,這是頭一次見河間王的女兒。”

嬴政似笑非笑的道:“陛下說真的,那自然就是真的。”

劉徹一仰頭將酒幹了,道:“阿嬌姐姐你這口氣,像是不太信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嬴政道:“自然相信了,宮裏這麼多美人兒,什麼樂府獻樂的李妍,什麼貼身伺候陛下的衛子夫,這許許多多的美人兒,哪個不是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兒有身段兒,還體貼溫柔,陛下怎麼可能有空再去看別人,應接不暇了。”

劉徹一口氣提上來,也不知道怎麼和嬴政說才好,真是有口說不出,不過這些女子確實有在自己身邊上,真是說也說不清楚,摘也摘不幹淨。

劉徹握住嬴政的手,一雙醉眼盯著嬴政,口齒都不靈力了,道:“朕……朕可以說,這些人裏,沒一個兒能比得上你阿嬌姐姐的,隻要有你在朕身邊,朕就很高興……”

他說著,有些要睡過去的意思,隻是嘴裏還嘟囔著,“你一笑,朕就很高興……也不知為什麼,就像著了魔一樣,這不對……不對……”

嬴政聽他說的語無倫次的,不過似乎也不用再灌酒了,劉徹扶著桌案上就要睡過去,冕旒掉在碗裏也不去管。

王太後看見劉徹醉了,走過來道:“這是怎麼回事?”

嬴政長身站起來,對王太後和太皇太後道:“陛下今日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我勸也勸不住,現在醉了,我就先告退,扶皇上回去了。”

太皇太後聽了點點頭,道:“去罷,回去弄點兒醒酒的湯來喝喝,別明天頭疼了。”

嬴政笑著應下來,伺候劉徹的衛子夫趕緊過去扶起劉徹,隻不過衛子夫身材嬌弱,劉徹身量高達,又是男子骨頭很重,衛子夫一個人半扶半架著,幾乎就像被劉徹抱在懷裏一樣。

衛子夫一抬頭,就不小心的看到了嬴政笑眯眯著一雙丹鳳眼看著自己,那流華一般的眸子裏蘊含著笑意,卻涼颼颼的。

衛子夫打了個顫,不自主的就把劉徹重新放了下來,然後哆嗦著垂下頭去,退在一邊兒。

嬴政這才笑了一聲,轉頭道:“楚服,李延年,扶皇上回去罷。”

楚服和李延年應了聲,趕緊上來扶,李延年可是聰明人,他是因為觸犯了法律,才被宮刑送進宮裏來討生活的,他在宮中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了忍功,所以並不想衛子夫那樣急於往上爬。

而且說到底自己是個宦官,就算爬,能爬到哪裏,最多給自己加一個禍國亂政的大帽子。

李延年現在最想幹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妹妹李妍給培養出來,把她送到皇上的跟前,妹妹發達了,自己這個引路人可不也發達了麼,隻不過擋在李妍麵前的人竟然是當今的皇後。

李延年就要開始重新思量了,現在還不到把妹妹捧上去的時候,幸好的是,李妍隻不過十幾歲年紀,還有大把的年歲可以等。

楚服和李延年扶著劉徹上了車,嬴政也坐上去,車仗往劉徹的寢宮而去。

車裏就隻剩下劉徹和嬴政兩個人,因為是皇上的車仗,行駛的非常平穩,一點也不顛簸。

車裏很大,嬴政坐了一麵,劉徹坐在另一麵,劉徹已經睡著了,歪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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