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留在京城裏麼,過幾天就是我的壽辰宴。”

楚服道:“是啊,到時候娘娘一定要把皇上留住,免得衛子夫太囂張了。”

劉徹在宣室坐著,很快門就被打開了,東方朔走進來,內侍又將門關閉,宣室裏就剩下了劉徹和東方朔。

東方朔跪下來行禮,劉徹揮了揮手,道:“不必了,坐罷。”

東方朔這才規規矩矩的坐下來,道:“不知皇上召卑臣來,有什麼事?”

劉徹道:“東方朔,你不是很能個麼,來猜猜罷。”

東方朔隻頓了一下,似乎緊緊盯著劉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動,隨即很幹脆的道:“卑臣……猜不到。”

劉徹大笑了一聲,站起來,皇帝已經站了起來,東方朔這個做臣子的自然不能再坐著,也站了起來,垂著首立著。

劉徹虛點著東方朔,笑道:“東方朔啊東方朔,你讓朕怎麼誇你?你平日裏不是總愛弄什麼布卦,還有相麵,裝神弄鬼的,現在不來猜猜?”

東方朔幹笑了兩聲,道:“卑臣那幾下小伎倆,怎麼能瞞過陛下的英明睿智,自然都是騙人的,隻不過剛巧揣摩對了陛下的心:-)

宮裏頭都在為了準備壽宴的事情忙活著,李延年雖然最近都跟在劉徹身邊,但是樂府還是他管著,而且除了他也沒什麼人比他更精通樂律,比他更了解樂府,所以壽宴獻樂的事情,他也得管著,一時間忙壞了。

衛子夫也聽說了壽宴的事,畢竟現在聲勢已經這麼大了,他見劉徹有些愁眉不展,心裏琢磨了一下,道:“陛下,奴婢見陛下這幾日都在批改奏章,若是心煩,何不帶上衛青,去上林苑打打獵呢?散散心也好。”

劉徹沒有多想,他不知衛子夫是想讓他出去打獵,這一打獵可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一出去就五天,壽宴再過兩天就開始,如果誤了時間回不來,對衛子夫來說,豈不是好事。

劉徹隻是道:“現在出去來不及了,再過兩天是皇後的壽宴,朕怎麼能缺席。”

衛子夫心裏頭有些失落,原來皇上記得這麼清楚,嘴上連忙口稱該死,道:“奴婢該死,實在該死,竟然忙糊塗了,一時忘了皇後娘娘的壽宴兩天之後就要開始了。”

劉徹沒當一回事,畢竟他就算再厲害,始終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道:“不賴你,也是你太忙了,朕身邊大小的事兒,都是你來做。”

“都是奴婢應該的。”

劉徹就沒再說話,低下頭繼續批奏章。

壽宴當天,百官來賀,諸侯王進宮赴宴。楚服為嬴政拿出了正式禮儀穿的衣服,還有鳳冠頭飾。

嬴政雖不喜歡這些勞什子,但這也是權力地位的象征,多少人掙破了腦袋也沒有的東西,他也不能不戴。

楚服給他穿好了衣裳,又整理了好半天,再梳好了頭發,取過銅鏡拿著給嬴政照,笑道:“平日裏娘娘都不喜歡怎麼打扮,娘娘是天生麗質之人,隻要稍一打扮,那就是顧盼生輝,傾城又傾國,皇上見了一定高興著呐!”

嬴政也知道陳阿嬌生的漂亮,隻不過他可沒有心情去欣賞“自己”。

時辰差不多了,諸侯王都已經到了,楚服扶著嬴政慢慢走過去。

眾人一見皇後娘娘來了,紛紛站起身來,恭敬的請嬴政上座。

嬴政入座之後,劉徹沒過多久也來了,劉徹大步而至,身後還跟著李延年和衛子夫,衛子夫低著頭,非常本分的樣子,其實是有些心虛,畢竟嬴政現在的身份是皇後,而自己隻是個卑微的侍女,胳膊怎麼也拗不過大腿,就怕嬴政給自己使絆兒。

嬴政隻是撩了一眼,就沒再往衛子夫那邊看,劉徹進來,許久未見嬴政,笑著附在嬴政耳邊低聲笑道:“阿嬌姐姐可想朕了?”

半個多月劉徹都沒有來椒房殿騷擾嬴政,嬴政覺得很清閑,有很多時間去思量籌謀自己的大計,這半個多月也讓嬴政疏遠忘記了劉徹的觸碰,突然而來的曖昧和旖旎,讓嬴政猛地感觸到那種酥|麻的記憶,身子登時顫了顫。

劉徹自然感受到了嬴政的反應,似乎很滿意,扶著嬴政先坐下來,然後自己才再坐下來,隨即笑道:“眾位都坐罷。”

說著轉頭對李延年道:“都到了?”

李延年回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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