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的,萬一兒子生出來,老太太不高興,不要這個重孫兒,你說怎麼辦,現在老太太疼你,可他終歸是輔佐三代君王的人,比人精還精明,比皇上要狠心,說翻臉就絕情,你可要想好了。”

她說完了,突然像想起來什麼,道:“衛青?你剛剛說的什麼衛青,是不是那狐媚子衛子夫的弟弟?你真糊塗,皇上如果重用了衛青,必定要安撫他的家人,那衛子夫必定會充入掖庭,瞧她那狐媚子臉,一掐出水的聲音,我聽說還是陽信長公主送來的,還不爬到你的頭上去了!”

嬴政道:“這件事我知道了。”

竇太主又道:“我都聽說了這件事,東宮那裏還遠嗎?程不識也是老將軍了,他在軍裏的耳目還少嗎?程不識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老太太的,你看看你,現在該如何補救?”

嬴政聽說衛青殺了會稽郡司馬,那必定已經辦妥出兵,心下當時就穩住了,沒有竇太主的慌張,笑道:“哪有這麼嚴重。娘既然擔心,那把程不識將軍叫來,和他曉之以理,不就行了。”

竇太主被他氣笑了,道:“程不識是東宮的衛尉,他負責東宮的安全和耳目,你要和他怎麼曉之以理?”

嬴政隻是輕笑了一聲,道:“您別忘了,程不識,也是個出生入死,上過沙場,見過胡虜的軍人。”

竇太主琢磨了一會兒,道:“那我現在就去叫程將軍來,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千萬不能讓老太太知道了什麼,皇上真是讓人操心死了,沒了娘,看他能怎麼坐穩這個龍椅!”

她說著轉身出去,吩咐宮女去請程將軍。

椒房殿這邊正在想怎麼應對太皇太後,陳蹻出了椒房殿,劉徹正好下朝,往寢殿去換衣服。

陳蹻遠遠看見劉徹從車上下來,趕緊上前,笑著跪下道:“卑臣陳蹻,拜見皇上。”

劉徹瞟了一眼陳蹻,陳蹻還像往日那般,出落得超塵脫俗,身姿挺拔,一條寬玉腰帶束著腰身,顯得精瘦十分,腰線的弧度在跪下之際也顯露無疑。

劉徹看在眼裏,確實十分養眼,笑道:“二哥來了,請起罷。”

陳蹻聽他這麼叫自己,有些受寵若驚,笑著爬起來,道:“皇上才下朝,真是辛苦。”

劉徹一麵往裏走,一麵笑道:“二哥今日入宮,有什麼要緊事麼?”

陳蹻道:“不不不……對於陛下來說,也不是十分要緊,隻是……隻是對於卑臣來說,確實十分的……十分的要緊。”

“哦?”劉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而且今天看起來早朝進行的還順利,也沒什麼不耐煩,問道:“是什麼事情啊?”

衛子夫見劉徹進來,趕緊上前去,跪下來眼觀鼻鼻觀心的為劉徹脫掉朝服,卸下冕旒,隨即又拿來舒適的便衣,為劉徹披上,正要係帶子。

就聽陳蹻有些踟躕的道:“是……卑臣說的可是肺腑之言,請陛下千萬勿怪。”

“行了,說罷。”

陳蹻得到了劉徹的應允,才笑的溫和,低眉順眼的道:“是微臣想念陛下了,所以央求母親帶卑臣進宮來一趟。”

衛子夫正拿著腰帶,準備給劉徹係上,突聽陳蹻示愛的話語,整個人都頓住了,隻是稍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平常,低著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

劉徹顯然也愣了一下,不知為何陳蹻今天這麼大膽,陳蹻見劉徹看著自己,當下從衛子夫手裏拿過腰帶,跪下來為劉徹束帶子。

隻不過那動作可一點也不像係腰帶,整個人都要依偎在劉徹的身上,手和身子在劉徹身上曖昧的磨蹭著。

衛子夫見這情景,劉徹隻是站著,也不反對,也不生氣,衛子夫眼神有些暗,當下退了出去,在外麵徘徊了兩步,再不停留,往旁邊的椒房殿去了。

陳蹻見劉徹不反對,隨手將玉帶子一拋,整個人抱住劉徹的腿。

劉徹低下頭,從上俯視的角度,陳蹻和住在椒房殿裏的那個人簡直生的一模一樣,隻是眉毛粗了一些,五官輪廓更深刻了一些,但是這些都不妨礙,畢竟陳蹻生的也很清秀。

劉徹看的有些出神,突然記起來那日,嬴政睡著的時候,自己用他的手紓解的樣子,還有嬴政忽然驚醒,整個人僵硬的樣子。

陳蹻能明顯感覺到劉徹身上有變化,當下準備再接再厲,劉徹低下頭,緩緩蹲下`身子來,手鉗住陳蹻的下巴,陳蹻乖順的抬起頭來,嘴唇微微張合這,讓劉徹看到自己的若隱若現的舌尖兒。

劉徹眯著眼,一直盯著對方,就在陳蹻覺得劉徹看得入迷,該吻下來的時候,劉徹卻仍然沒有動。

陳蹻覺著自己這麼尷尬的跪著也不是辦法,當下`身子一欠,就要主動吻上去,隻不過劉徹撇了一下頭,兩個人沒有親上,反而變成了滾在一起。

陳蹻趴在劉徹身上也不起來,劉徹抬頭看著他的臉,越看就越是能看出嬴政的眉眼來,下`身竟有了衝動。

陳蹻抱住劉徹,明明劉徹什麼也沒幹,但陳蹻的喉頭裏總是發出曖昧的呻1吟聲,片刻之後,劉徹忽然猛地一翻身,將陳蹻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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