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蹻裝作很驚慌的樣子,頭冠也掉在了地上,頭發散下來,添加了幾分柔和,就更是讓劉徹看到了嬴政的眉眼,隻不過嬴政從不會這麼乖順諂媚。

兩個人滾在一起,劉徹喉頭幹澀,猛地去撕扯陳蹻的衣服,就這個時候,衛子夫慌慌忙忙的跑進來,一頭一臉的汗,“噗通”跪在地上,喊道:“皇上,太主來了!太主來了!”

且說衛子夫剛剛從殿裏出來,因為不滿陳蹻的那樣子,心中一狠,決定去椒房殿見一見皇後。

衛子夫進去的時候,竇太主還沒走,他們剛送走了程不識程將軍,正如嬴政說的,雖然他是東宮的衛尉,但是同樣也是出生入死的將士,哪個將士想要守著大門,而不是疆場,然而程不識謹慎,程不識並不表態,隻是說,自己不想介入,能做到的隻是全當沒聽見。

有了程不識的這句話,竇太主也就算放心了,隻要程不識不去向太皇太後稟報,其餘的也就好辦了。

程不識剛走,衛子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跪下來就磕頭。

竇太主認得她,陰測測的笑道:“呦,這不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你來跪我們幹嘛,受不起啊。”

衛子夫知道竇太主嘴毒,而且這件事本身就要說給嬴政聽,當下抱住嬴政的腿,磕頭道:“皇後娘娘,奴婢是從椒房殿出去的,一時一刻也不敢忘記娘娘的栽培,奴婢不敢忘本啊。所以有一句話,奴婢一定要來和娘娘說!娘娘,您的兄長陳蹻,此時正在皇上跟前呐!他們……他們……”

嬴政一聽就明白了,陳蹻對劉徹有意思,他早就知道,隻怪竇太主不知道。

竇太主聽不明白,一聽他提起自己兒子,道:“是啊,蹻兒說去拜見皇上,這有什麼不對的?”

衛子夫一橫心,道:“陳二公子……奴婢親眼看見親耳聽見陳二公子向陛下自薦枕席,再晚去一會兒,恐怕娘娘和太主臉上都無光啊!”

竇太主一聽,立時拍案而起,喝道:“狗屁!說什麼葷話!”

衛子夫隻是磕頭,道:“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麼能說謊,再不去來不及了,太主!”

竇太主有些慌張,當下看了一眼嬴政,嬴政端起水來正在喝,竇太主趕忙道:“阿嬌,你歇著啊,娘去看看,你別著急啊,別氣壞了身子,孩子要緊,若真是你那不爭氣的哥哥,娘就……”

竇太主也來不及說完,趕緊往過去,衛子夫跟著竇太主一起,到了門前,竇太主推了衛子夫一把,讓她衝進去。

竇太主進屋子的時候,就看見劉徹和自己次子抱在一起,陳蹻衣衫散亂,連發冠都扔了出去,屋裏一片狼藉,那樣子讓竇太主一口氣衝了上來。

劉徹一下子有些發懵,趕忙站起來,陳蹻怎麼知道剛才自己母親還和妹妹在說話,突然就跑了過來,這幅模樣被母親看見了,妹妹也必定知道,挖自己妹妹的牆角,尤其這個妹妹還是皇後,自己往後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竇太主氣得不行,拽起陳蹻就給了一嘴巴子,喝道:“狗東西,還不滾出去!”

陳蹻臉上無光,連爬帶滾的就跑出去了,也不顧自己的衣服大敞著,發冠都不去撿。

竇太主一直仗著自己的勢力,覺得因為有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兒,劉徹才能登基,所以此時就越發不顧劉徹的臉麵,劉徹雖然有些心虛,但是竇太主的氣焰又讓他覺得非常的不忿,那句狗東西就像是罵自己一樣。

竇太主瞪了劉徹一眼,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甩袖子往外走,看到跪在地上的衛子夫,氣的一腳將衛子夫踹翻,然後自己走了。

衛子夫被踹了一腳,本身是竇太主泄憤,衛子夫當下順勢就趴在了地上,嗚嗚咽咽的哭的可憐,劉徹趕緊過去扶她起來,衛子夫隻是跪在地上,哭道:“是奴婢命苦,不怨太主。”

劉徹一聽這話,就像是拱火一樣,當下道:“朕是一國之君,還碰不得別人了,難不成宮裏頭還隻能有她太主的女兒不成?子夫,你別哭了,朕明天就讓人把你寫在掖庭的登記冊上。”

衛子夫眼睛一轉,隻是揪住劉徹袖子哭道:“皇上被說氣話,娘娘懷了身孕,此時不能生氣,皇上去和娘娘說兩句好話,娘娘的氣兒也就消了……也就不計較了。”

衛子夫拱火的話一句接一句,劉徹剛被竇太主駁了麵子,冷笑一聲,道:“朕想要一兩個女人,誰能說什麼。”

衛子夫見火候到了,這意外的驚喜讓她有些禁不住嘴角上挑,為了避免劉徹發現,隻好捂著胸口喊疼。

竇太主回了椒房殿,氣的砸了桌案上所有的東西,嬴政仍然氣定神閑的坐在一旁,道:“氣性這麼大,傷身子。”

竇太主道:“你不知道啊,你那不成材的哥哥,我的老臉都被他丟幹淨了,他……他……”

嬴政冷笑了一聲,道:“皇上什麼德行,你又不是知道的一天兩天了,董偃的事情,還沒有吸取教訓麼?是您自己往皇上身邊安插可心的人,也怨不得別人,是不是?再者說了,您方才那麼唐突的過去,有沒有想過,你打了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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