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睡得很熟,並不像以前那樣,自己一走過去他就立刻醒來了。

或許確實是有身子的緣故,劉徹都在榻邊坐下了,嬴政也沒有醒來。

劉徹伸手將貼在嬴政臉頰上的頭發撥開,給他別在耳後,嬴政的耳朵十分敏[gǎn],被他一觸碰,立時哼了一聲,還一側頭。

劉徹以為嬴政要醒了,哪知道他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因為熟睡,臉色散發著淡淡的紅暈,讓白皙的皮膚顯得十分水嫩。

劉徹看著,忍不住伸手去摩挲,他聽人說有身子的人皮膚會不好,有許多人為了巴結嬴政,送來了不少護膚養生的東西,隻是嬴政一概不去碰,平日裏也極少極少塗脂抹粉的,也許是天生的,皮膚就是如此的好。

手沿著嬴政的臉頰慢慢摩挲著,劉徹有些著迷這種滑滑的觸♪感,即柔軟,又不會覺得膩人,也沒有脂粉的刺鼻香氣。

劉徹低下頭來,輕輕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嬴政仍然沒醒,隻是鼻子裏嗯了一聲,悶悶的鼻音聽得劉徹心裏犯癢癢。

剛剛才見了陳蹻,現在看來,確實真是有七八分的相似,隻不過陳蹻又多了幾分男人的英氣,而眼下的人,似乎閉著眼睛的時候,平添了幾分的柔和。

一旦睜開眼睛,卻是難以言繪的風采,似乎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都流動著讓人不能逼視的流光溢彩。

劉徹想著,若阿嬌姐姐能像陳蹻那樣,主動對自己示好,那是再好不過的,也不知真到那時候,自己會不會覺得是看錯了聽錯了。

劉徹腦子裏不由自主想著對方主動的樣子,一股熱流猛地湧上來,頓時下麵有了反應,嗓子裏也覺得越發的幹渴。

他自從忙開了以後,就沒心情再去招花惹草,嬴政又有了身子,怕傷了他也不敢來真格的,忍不下去想要來真格的時候,又總是有事情來打斷,還都是大事情。

眼下閑下來,劉徹又想了不該想的,頓時覺得忍的有些難受,一股火燒著他胸腔裏發脹,急需出口發泄出來。

劉徹的呼吸有些重,再一次低下頭來,卻不是親吻嬴政的臉頰這麼簡單,他順著嬴政的眉眼,一直吻下來,親吻在他的嘴角上,用舌尖描摹著對方的唇線。

嬴政本睡得好好的,卻覺得身上慢慢發熱,先是眼睛,後來是鼻梁,再是嘴唇,被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慢慢描畫著,嬴政感覺呼吸不順暢,順勢微微張開了嘴,哪想到這樣馴服的回應,讓劉徹那股火一下就膨脹起來。

劉徹將礙事的冕旒扔在一邊,拉開嬴政的領口,舔吻著他的脖頸,他附身撐在嬴政身上,不敢真的壓著他,怕傷到了孩子,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去抓住嬴政的手。

嬴政隻覺有什麼滾燙的東西貼在了自己手上,燙的他想要縮開,卻被桎梏住躲不開,那東西摩攃著自己的手心,迫使自己的手握起來,反複的摩攃著。

嬴政的手心越來越燙,隻覺得脖頸鎖骨一陣陣的泛著酥|麻,那種麻嗖嗖的筷感一直竄上來,弄得他雲裏霧裏,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覺得自己該是在午睡,但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嬴政迷迷糊糊的,耳垂被劉徹含在嘴裏,時而用舌尖插弄他的耳廓,似乎在模仿性1事,嬴政雖然在睡夢中,身子卻被撩撥的連連打顫,因為沒有意識,腰身反而誠實的微微挺弄著。

劉徹親吻著他的耳朵,一張嘴連呼吸都是炙熱的,一麵把持著嬴政的手,為自己紓解,一麵輕輕喚道:“阿嬌……阿嬌……”

嬴政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在叫“阿嬌”,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這不是他,卻是他的噩夢,嬴政知道,自己一睜眼就會又變成陳阿嬌。

嬴政猛地從睡夢出驚醒,隻是身上那種酥|麻的筷感仍然沒有消除,劉徹見他醒了,放開他的耳垂,含住他的嘴唇,在嬴政還沒有醒過悶來的時候,與他深吻在了一起。

嬴政感受著對方霸道的親吻,手上那滾燙的感覺沒有消失,讓他腦子裏“轟隆”一聲,差一點就炸開來,劉徹正把持著自己的,在他手下紓解著。

頓時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手上,嬴政不想去感受,極力分散自己的注意,隻不過卻沒能成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劉徹那裏的溫度,甚至他覺得自己的手心裏麻木了卻仍然清晰的感覺著那裏的溫度。

劉徹與他的眼神對在一起,雖然是一張極為柔和美豔的臉孔,但那種淩冽又清亮的眼神,才是讓劉徹極其癡迷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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