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一下,就一下。
指尖輕輕碰到他的耳朵,感覺似乎有電流傳來,有點顫但是感覺又很舒服。
她第一次摸到除了嬰兒以外雄性的耳朵,手指沿著他耳朵的輪廓輕輕畫著,真是隻完美的耳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耳朵動了動,也許是癢癢了,任君紫趕緊縮回手,有些做賊心虛地轉著眼珠,還好,秦九繼續睡了。
秦九又睡了兩刻鍾的樣子幽幽轉醒,見自己枕在她腿上便笑了,他笑得自然任君紫卻有了些不自在便忙解釋道:“我怕你枕在木頭上不舒服。”
我真地不是隨便的人。
“小紫,你是不是想歪了?”秦九問道,嘴角是微微的笑意。
“我隻是想說明我不是隨便的人。”雖然覺得這句話挺無用的,可是任君紫莫名其妙地覺得還是說出來踏實。
“我知道啊。”秦九笑著起身,對著溪水舒展了一下雙臂(應該是含蓄型抻懶腰),回頭伸手向任君紫:“天不早了,小紫,回吧。”
跟在他身邊往回走,不知道是動的不對還是吃得多積存了,反正任君紫打了個嗝,在靜無聲響的樹林裏顯得有點突兀。
這下子,再遲鈍的人也禁不住了,任君紫臉上有點掛不住,低了頭一言不發跟著秦九出了林子,走著走著任君紫忽然想起來了,鑰匙!
秦九忘了要不代表她可以不還,再說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急忙從拽出那鑰匙解下來遞給秦九,秦九接了鑰匙:“溫熱的。”
貼身放著能不熱嗎?忽而意識剛剛離開她便到了他手裏——其實也沒什麼,不過若對方是個貨真價實的古人的話……算了,不要活了,這麼一會兒功夫她都丟臉兩次了。
“秦先生,改天見,我先回去了,還有事情要做呢。”也不等秦九答應什麼任君紫轉身便跑,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剩下秦九獨自搖頭:“這丫頭……”
鬼追著一樣跑回了城任君紫熱得臉都在發燒,一頭衝進當鋪後院,舀水洗了把臉這才好點,擦完臉便見任君碧環臂靠著廊柱站著,滿臉的懷疑。
“死丫頭又去哪裏野了?”任君碧問。
“你管我。”任君紫說完想了想又笑了:“野去了……自然是去能野的地方野了。”
“哦,和秦九野去了?”任君碧問道,迅速欺近任君紫捏著她的胳膊:“你個死丫頭,連他身家底細都不清楚你就敢跟他出去野,你是不是瘋了?”
“清楚啊,姓秦名九,吃祖業,有房,未婚配。”任君紫說道。
任君碧搖搖頭:“你就傻吧!”
擰著腰走了,任君紫撇撇嘴,傻咋了?傻人還有傻福呢。
晚上回去吃飯,任君碧彙報了某人今天和野男人勾搭去了,任老頭聽了便皺眉,筷子一放頗有氣勢的樣子看任君紫。
“小七,小秦也不是見不得人,想見便請來家裏吃個便飯,為何還要偷偷摸摸?”任老頭問道。
滿桌子的人下巴都砸進了飯碗裏。
“老頭兒,我們隻是剛好遇到而已,而-已懂嗎?”任君紫幾口扒拉完飯抹抹嘴:“累死了,我先睡覺去了。”
“小七,下次若再遇到‘而已’便請小秦來家裏吃飯,記得不?”任老頭說道。
“哪那麼多而已?哦,對了,秦先生今天請我吃了三隻炸鴿子了,我還欠他一頓飯,老頭兒,給點銀子吧,要不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