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那位婁家的祖先,會將一顆普通的安息香放在那個地方,還有用如此的盒子裝起來,甚至還是放在一堆古籍字畫當中。”
“你可知道,光是那些佛經,別國人哪怕傾盡一切,都是想要得到,可就算如此,舅舅也是不曾打算賣過。”
沈清辭暗自的癟了一下嘴,因為他隻要沒有銀子,就會伸手給她要,隻要她沒死,他還需要賺什麼銀子,所以沒有山窮水盡的,到了要賣掉那些經書的地步。
至於問那顆安息香是怎麼回事?
其實若非是淨空法師發現,他們可能這一生也都不會明白,那顆安息香的妙用。
那是婁家先祖費盡心思做成了一粒安息珠,可以入夢人生,也是可以讓人得到最是想要得到的東西,這才是他給後輩所留下來的,最大的財富,可比得了金山銀山,也可是比得了千軍萬馬,就要看用這顆安息的後輩,想要什麼了?
據說可達人心願,也可以於夢中走一輪回。
“那和尚是怎麼知道的?”
沈清辭突然坐了起來,也是挽起了袖子,就準備打和尚,他既是知道,為何不告訴她,她若早知道,那不過就是一場夢,她便不會天天想著要怎麼回家,也是沒有一日過的好的。
“他自有他的道理。”
烙衡慮安撫著沈清辭,免的她一會真的拿菜刀去殺和尚。
入夢是非夢,你若被困於夢中,便會更是難過。
“阿凝,你可還記得你去了何處?”
沈清辭都有許久,未曾聽別人喊她這個名子了,阿凝,而非是阿朵。
沈清辭歎了一聲,也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將自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我去了一個很怪的地方,我好想你。”
她吸了吸鼻子。
烙衡慮輕撫著她的發絲,不過卻是一笑,而後是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
“舅舅說她一生多奇遇,雖是危險,卻總能逢凶化吉。”
真不知道,她這些奇遇又是何處而來的?
而他,也是想她,不過,他卻與她不同,他們日日相見不曾分離,這一月,都是他親自的照料,是他為她擦臉,喂飯,再是他幫她按摩著手腳,不至於在她醒來之時太過難過。
他親自照顧她的起居,不假於別人之手,而他也是將她照顧的很好,哪怕是一個月,她也都未變過多少,身上的衣服總是幹幹淨淨的,臉色也是健康紅潤,就連指甲也都是剪的十分整齊。
就像沈清辭從鏡子裏麵,所看到的一般。
她似乎又是顯的小了一些,隻要不說她的年紀,可能那些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都未必有她顯的生嫩。
她懶洋洋的靠在烙衡慮身上,懷中也是抱都會兩隻狐狸,絮絮叨叨的說起了自己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對,在他們而言是一個月,可是事實上麵,她卻是離開了有一年。
那裏有阿朵娘,紅素,還有阿青,秋凡,以及秦夫子,還有好吃的地瓜,而那個地方叫大涼,是一個海中小國。
“你說這世上真有大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