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初嬌軀輕顫,臉紅如霞,喘著粗氣乖順的回答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不過是一句話,他若想聽,她便說。從父母雙亡的那一刻開始,從答應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刻開始,她梁靜初便再沒有了自我。
那一夜,她不知道那場天人交戰何時結束,如何結束。她累極,不知道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
隻是第二天一早,雨過天晴,窗外的暖陽帶著絲絲暖意撒在床上。一時旖旎,梁靜初靜靜的躺在慕程勳的懷裏,他緊緊的箍住她的細腰,帶著不可違逆的霸道和占有。而她的身上,處處都布滿了那些曖昧的痕跡。
“醒了?”低沉又略帶沙啞的嗓音在梁靜初的頭頂響起,她的心尖一顫,不由自主的抬頭便撞進了一雙滿含笑意的墨眸。
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醒過來,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人莫名的舒心。梁靜初乖巧的在男人的懷裏蹭了蹭,發出了小貓一樣的軟聲,“嗯!”
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小動作,慕程勳的眸色卻深了深,他定定的看著懷裏慵懶的像一隻貓一樣的女子,不自覺的收緊了箍住她纖腰的手。
“小妖精,不知道對待剛剛醒過來的男人不能這樣嗎?難不成昨晚不夠,還想來一次晨間運動?”
聽見這話,梁靜初不敢在亂動了。她自是不知道的,雖然有過一段婚姻,但一直都是名存實亡,她也從未在一個男人的懷裏醒來過。頓時緊張的繃緊了身體,一臉緊張的看著慕程勳。
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徹底點燃了慕程勳的欲·火,他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鉗製著她的雙手,充滿情·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梁靜初,道:
“從未見過你這般能折騰的女人,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說完,冰唇就附上了她光潔的額頭,然後一路向下侵襲,滑過她纖細修長的脖子,落在她的高·聳上,含住那顆果子,眷念又小心的吮·吸著。
昨晚男人的釋放讓梁靜初的雙腿間還濕滑黏膩,如今這般挑撥她已經是情不自禁嬌·喘連連。
兩雙修長的腿纏上男人健壯的腰肢,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晨間運動就此開始。
慕程勳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在床上還不夠,他直接抱著她來到了外麵的陽台。耳邊是不知名的鳥兒的鳴叫,鼻尖是雨水過後,雨過天晴的清新。
梁靜初覺得自己仿佛來到了那天界的伊甸園,這天地間隻剩她和他。
他熟悉她的身體,輕易就能勾起她的情·欲,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不能思考,隻能不停的叫喊著,不由自主的應承他的要求。
等到男人終於釋放,梁靜初被抱到浴室,稀裏糊塗的由著慕程勳替她清洗身體。
他的動作輕柔,自己成為了他的女人,心裏也沒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顧慮,讓她充分的體會到一個真正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
慕程勳也很滿意,幫助梁靜初清洗完就抱著她躺在床上。
工作早在前幾天就處理的差不多了,其他不重要的事情都能稍微押後。慕程勳隻想好好的陪陪梁靜初,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般能幹,讓她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了。隻是身體的舒爽卻是前所未有的,這讓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未退。
白天在家一直陪著梁靜初休息,等她慢慢的恢複,又讓人給她準備了粥,一口,一口的親手喂她吃下。她很乖巧,隻是清醒過來還是害羞的很,甚至不敢直視他的臉,這讓慕程勳心裏就像被小貓撓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