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程勳鄭重點頭,深深擁她入懷。他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了,在她最脆弱的時候輕易的讓她卸下心防。
可是他不在乎,從商多年,從下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隻要能得到她,他從不在意自己使用了何種手段。
梁靜初也的確是脆弱極了,見慕程勳點頭便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深深埋進他寬厚的胸膛,隻有那裏才讓她安心。她慢慢閉上眼睛,就那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梁靜初大膽的敲開了慕程勳的房門。自從她搬來與他同住之後,他從未開口強迫她,也貼心的為她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可是,如今她卻害怕一個人待著。她想尋個溫暖的懷抱,而這個懷抱隻是他的。
慕程勳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正在洗澡,匆匆的出來身上的水珠都沒有來得及擦幹。下身圍著幹淨的浴巾,結實的腹肌塊塊分明,還有緊實的胸肌,修長的脖頸和好看的鎖骨。
這些梁靜初都曾經看的分明,如今再看還是羞紅了臉,有些懊惱自己的衝動卻又不舍得離去。
慕程勳勾唇淺笑,眼眸微動,帶著一抹得逞的得意。他一直都在等,等梁靜初主動來找他。所以,這些日子來,他從未越雷池半步,因為隻有她主動,他才能牢牢地將她抓在手心。
“今晚,我能……能在……在這兒睡嗎?”梁靜初聲音越來越小,耳朵卻紅的快要滴血。
從前,慕程勳想方設法要她成為他的女人,甚至夜探香閨,桌下動手那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可是,自從她答應成為他的女人之後,他卻像是突然對她失去興趣一般,始終與她保持距離,絕不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梁靜初也搞不懂慕程勳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管怎麼說,他的確是心思深沉的人,她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如今既然已經答應成為他的女人,就得做好本分。
因為,若是失去這座靠山,她的下場必不會必定不會比從前好。
慕程勳看著梁靜初嬌羞的樣子,隻覺得小腹一緊,一股熱氣衝上頭頂。他猿臂一伸,一雙大手將她撈入懷中,後腳一勾便關上了房門,同時準確無誤的擒獲了她的紅唇。
梁靜初一聲驚呼悉數被慕程勳吞入口中,他吻得霸道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沒有再後悔的機會,大仇未報,她必須活著,好好的活著!
這樣想著,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與他唇舌相交,抵死纏·綿。自然而然的被他壓在身下,然後水乳交融,兩具軀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沒有了抵觸,梁靜初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一切。他不僅填滿了她的空虛,也強勢的侵入她的人生。她不在忍耐,嬌·喘聲聲,是勾·引也是釋放。
慕程勳也越發不能控製,這幾天的忍耐在這一刻得到宣泄,他隻想狠狠地占有這個女人,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情動時分,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靜初,你可知道我是誰?”
“唔!程勳,你是程勳!”她一邊嬌·喘,一邊回應著。腦袋空空,隻有一個念頭,慕程勳,而她是慕程勳的女人。
慕程勳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一個挺身,低吼道:“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記清楚了!”
唯一的一個男人?梁靜初迷迷糊糊的聽見這個,腦袋卻突然想起了那個黑夜。
不,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那個男人也跟慕程勳一樣的霸道,他也曾經霸道的宣布自己是梁靜初的男人,可是如今他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慕程勳察覺到梁靜初的片刻失神,好似懲罰一般,有些粗魯的翻過她的身子,他的堅·硬抵在了她秘密花園的入口,威脅道:“說,我是你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