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子。
“還好。該吃的藥我從來不嫌它苦。”
婉兒晃晃腦袋,依然覺得有些頭暈。
這些中藥應該很快就會見效,可為什麼她的頭還是那麼暈呢。
“再休息片刻,下樓來吃些東西吧。”
韋君豪說完便要出去,婉兒忽然將他叫住。
“你該不會……一直陪我到現在吧?”
婉兒試探性的問道,雖然她是覺得有點難以置信啦,這從不會憐香惜玉還常常把她當透明的偽君子會對她那麼好嗎?
“因為你耽誤了本王進食的時間,以後別再做這種蠢事了,害人不利己。”
韋君豪冷冷的教訓了她兩句,房門便被他‘哐’的一聲用力關上了。
婉兒重新躺下來,眼看著窗外。
雖然頭還是有點暈,也還是會有想吐的感覺,中暑的症狀還未完全消失。
可不知為何,她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躺了幾分鍾,她感覺好多了,這才慢慢走下一樓。
韋君豪坐在原來的位置,桌上已經放滿了各色小菜,一碗白粥放置在他的正對麵方位。
婉兒慢慢向他走去,坐於他對麵。
她手指了指那碗白粥,麵露疑問之色。
他輕輕點頭,“生病的人吃清淡些好。”
婉兒用勺子舀起那白粥,耐心的吹涼,這才放嘴裏放。
偽君子也有體貼的時候2
清淡的白米粥雖然樸實無華,卻帶給她絲絲感動。
還記得以前她生病的時候,師父都是為她煮上一大鍋白粥。
裏麵什麼都不放,白花花的粥看得她眼犯暈。
當時的她屢次向師父抱怨,為什麼就不能給她弄點兒好吃的東西。
師父總是寵愛的摸摸她的頭,說,“傻孩子,生病的人吃清淡些才好。”
如今,她身處在這完全不了解的時代,若想再次吃著師父煮的白粥,不懂事的向他抱怨白粥無味,聽他對她耐心的勸說,簡直是癡心妄想。
可是他卻說出了幾乎和師父一模一樣的話……
婉兒使勁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碗裏的白粥,“謝謝。”
韋君豪詫異的抬頭看她,她卻隻是低頭喝粥,若不是兩人離得這麼近,他真覺得剛剛耳邊聽到的都是自己的幻覺。
吃飽喝足,婉兒的精神基本上是完全恢複了。
敢情之前是因為餓著了才不停的頭暈啊,她滿意的摸著肚子,真的吃得好飽哦。
“吃好了就繼續上路,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哦。可是我們去那個柳州做什麼?”
而且在她房間他明明隻是說有事要出府一趟,要她一同前往,可沒跟她說是要到這麼遠的地方,她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帶,除了身上這衣服可是啥行李都沒有了。
“收賬。”
韋君豪簡單的說道,說完便起身走出客棧,也不管身後的婉兒跟不跟得上。
“誒,你不生我氣了對不對?”
其實她是想問,她是不是不用再坐車頭被太陽曬啦。
“本王可不想再因為你而耽誤時辰。”
他挑挑眉,催她上馬車。
婉兒兩手一拍,開心的說道:“第一次發現,你偶爾也有點風度的嘛。”
偽君子也有體貼的時候3
“還不上車嗎?”
那眼裏的警告意味極為明顯,再不上車就把你丟在這裏,永遠都不用回府了!
婉兒三兩下就爬上馬車,那‘久違了’的舒適感又回來了。
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她再一次在心底感歎這車廂‘軟座’與車頭‘硬座’的區別。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嘛。
難怪火車要分軟座、硬座,軟臥、硬臥;
難怪飛機要分頭等艙、商務艙、經濟艙;
這賣的可都是服務,有錢才能享受得到的舒適生活。
婉兒偷偷瞄了瞄身邊的韋君豪,如果她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真不知道她現在的生活會變得多麼糟糕。
不行,這個金主她一定要好好守著。
沒有存夠小金庫時,絕對不能徹底得罪金主。
平常小吵小鬧就算了,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合,更何況他們可連架都沒打過。
“不要笑得這麼白癡。”
韋君豪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