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收起臉上的癡笑,心中的如意算盤卻沒有停下。
如果她和偽君子的關係稍微好一點兒,沒準他時不時還會給她些什麼珠寶之類的奢侈品。
嘻……
有長期飯票的人生多美好啊。
不用動腦子、不用芐體力、甚至不用跟人爭風吃醋。
“不要動不動就失神,你是傻子嗎?”
婉兒對那屢次擾亂她思緒的聲音感到深惡痛絕,她無奈的望著韋君豪,“想想事情都不行喔。”
韋君豪瞪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說出來她都覺得很離譜的念頭。
婉兒被自己的想法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並且越笑越大聲,完全不顧韋君豪那怪異的眼神。
偽君子也有體貼的時候4
直到韋君豪看她的眼神由怪異轉為不耐煩,她終於止住了笑。
婉兒按著笑得有些生疼的肚子,對韋君豪問道:“你該不會是因為覺得寂寞無聊,不希望我一直保持沉默才這樣說的吧?”
果然,聽完她的話,韋君豪幾乎是以人類看螞蟻的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斜視著她,“你覺得呢?”
婉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啦,怕你無聊所以開個玩笑嘛。”
韋君豪一聲冷哼,別過頭去不再理她。
她也偏向一邊,掀起那小窗簾,看著那些一閃而逝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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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和韋軒陽一起去柳州,那旅程一定是相當的愉快吧。
韋軒陽和韋君豪這兩人雖然為同一娘親所生,可這性格上相差得也太離譜了點兒。
哥哥風趣幽默、溫柔成熟;弟弟性格強硬、生人勿近。
婉兒想到這兒,心中惋惜道:為什麼不是將她許給韋軒陽呢。
雖然她偶爾還是能覺得到韋君豪的好,可那畢竟是鳳毛麟角,拿著放大鏡圍著他找上一圈也不一定就能發現。
這可真的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
不過,這一路上韋君豪還算是盡到了一點兒相公應有的責任吧。
比方說管她吃、管她住,給她買新衣裳啦。
在馬車上晃了足足四天,他們才進入柳州境內。
還未進入柳州城內,他們所過之處,周圍一片荒蕪,鮮無人煙。
“你這麼大老遠的來收什麼賬啊,看這荒郊野嶺的,這的人會有銀子給你收嗎?”
婉兒有些為他擔心,確切來說,是對他計劃要收回的銀子擔心。
這要是收不到銀子,他會不會無限期在這裏耗著呢?
這麼久不回去雪裳該是急壞了吧……
獨一無二的寶劍1
“到了你就知道了。”
韋君豪沒打算向她詳細解釋,對於周圍的荒蕪景象他並不覺得驚訝,一切了然於心。
見他如此,婉兒也不再多問。
反正收回的銀子也不會進她的口袋,隻要不影響她的生活,管他收不收得回呢。
又過了半日,他們才算是真正到達的柳州。
這才剛剛進入柳州城,城主便帶領著大隊人馬氣勢宏偉的前來迎接。
她從沒見過如此大的陣勢,雖然主人公不是她,可站在韋君豪身邊的她依然覺得緊張不已,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相比起她的緊張兮兮,韋君豪就要鎮定多了。
他站於馬車上,冷冷的俯視著恭敬的站於馬車前邊的城主。
“本王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回三王爺,您要的東西早已備好,末將已派人去拿,王爺您不如先入府休息片刻?”
“不了。本王急著回府,讓他們抓緊時間。”
“是、是、是,末將這就命人去催。”
婉兒看著城主那略為僵硬的身子,原來大家真的都很怕韋君豪。
看那城主多半也是曾身為將軍或是元帥之類的,連此種武將在韋君豪麵前都不敢抬頭,真不知道該說他是主仆觀念嚴重,還是韋君豪確實有那麼可怕呢,可怕到他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東西拿來了,竟然不是她想象中大箱大箱的銀子或是銀票啥的,而是兩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