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沒見過像你這樣大呼大叫喊人家憐你惜你的女人。”
“你……懶得和你說。不如你先告訴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這都走了半天了。”
韋君豪伸出三隻手指頭,緩慢的答道:“柳州,還需三天路程。”
婉兒難以置信的瞪著對麵的那露出可惡笑臉的韋君豪,柳州,是什麼東東?
他該不會是打算將她帶到偏僻的地方,然後將她‘卡嚓’掉然後毀屍滅跡吧?!
一個滿身鮮血的影像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她忽然憶起當初第一次與韋君豪見麵時的情形。
韋君豪身上滴著血,整個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壓了她整整一夜,讓她被迫弄得滿身血腥。
那令人作嘔的感覺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那些血是被他殺害的人的血,那他該是采取了多少殘忍的方法將人殺害,這才濺了自己那麼多血啊。
眼看著淩婉兒陷入沉思,她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將那嘴唇咬出血來。
韋君豪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頭,“喂,至於餓得咬自己的肉嗎?本王可沒說不讓你吃飯。”
一聽他這話,婉兒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是啊,電視裏那些人被殺之前都是被喂得飽飽的。
他果然是想……
“喂,你不是給曬出毛病了吧?”
韋君豪再次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麼不出片刻就開始失神,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婉兒連連後退,盯著他不說話。
這越看,越覺得這男人的眼神很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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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越看,越覺得他想殺她……
這越看……她怎麼就覺得腦袋越昏沉呢……
罕見的關心5
婉兒手按著太陽穴,腳下一個踉蹌,直直往地板上栽了下去。
韋君豪眼明手快的將她穩穩接住,這才讓她免受頭破血流之災。
“小二,幫我找個大夫,再要一間上房。”
他大聲吩咐,店小二連連點頭,指著樓上右邊方向,“您先上去天字六號房,我這就幫您找大夫去。”
韋君豪手抱著淩婉兒,費力的向店小二扔出一錠金子。
“找最好的大夫,剩下的銀子賞你了,要快。”
婉兒被放置在床中央,平躺的她此時毫無知覺,隻是眉心依然皺著,像是正在做惡夢。
韋君豪站在床邊,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睡顏,雖然上次她在他麵前昏倒,但這次她的狀態顯然極不樂觀。
就連那嘴唇也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臉上、身上還不斷在冒虛汗。
該死的,他竟然一直沒發現她的不妥。
就算她脾氣再倔強,她也終究隻是個女人,那麼強烈的陽光下曬了這麼久,不生病才有鬼吧。
他卻對她的倔強不管不顧,縱使心底沒怎麼生氣,也沒有叫她進馬車遮陽。
大夫很快被店小二領進房間,經過診斷,確定她是經不住太陽暴曬,中暑了!
幾劑很簡單的藥方,從抓藥到熬藥,店小二都全程為他服務。
藥熬好了,婉兒也已幽幽醒來。
她迷惑不解的望著這陌生的房間以及床邊韋君豪的俊臉。
是她餓昏了頭麼,為什麼忽然覺得這韋君豪挺順眼的,就像是當初第一次見到韋軒陽的感覺。
“喝藥了。”
韋君豪指了指床邊椅子上擱著的小碗,以命令的語氣對她說道。
婉兒瞅了瞅那碗黑不溜秋的藥,那熟悉的草藥味撲鼻而來。
她剛剛是中暑了嗎?
偽君子也有體貼的時候1
難怪會覺得周身不舒服,腦袋脹痛,還總是胡思亂想。
她那會兒竟然會以為他要殺她,這腦袋真是秀逗了。
婉兒端起那碗溫度適中的藥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咂了咂嘴。
她這一係列行為倒是讓韋君豪有些驚訝,他原以為但凡女人都是怕苦的。
沒想到她喝完整整一碗藥連眉頭都沒有皺一起,還像是喝得津津有味。
“你不怕苦麼?”
韋君豪右手往後一放,悄悄藏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