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淺正東南西北的想著事情,被夏以琛嚇了一跳,說道:“沒有。”

“那肯定是為了明天的那個便飯煩惱?”夏以琛當然知道他想的什麼,說道:“不是讓你別擔心了,我不是一直在你旁邊,明天你隻要跟著我去就行了。你不想讓安家人知道你是安均淺,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也不是煩惱,”安均淺說:“就是有點說不出來的別扭。”﹌思﹌兔﹌網﹌

夏以琛揉了揉他的頭發,感覺手底下軟軟的,有點愛不釋手,說道:“別想煩心的事情了,跟我說說孩子的事情,你想好名字了麼?還有兩個月就可以接回家裏了。我讓人訂了嬰兒床和一些用品。”

說到孩子,安均淺當然是眼前一亮,但是又一想,還有兩個月六十多天就覺得太漫長,說道:“現在就訂了?太早了吧。而且名字我也沒想,我們想了夏老爺子不會不同意吧?”

夏以琛轉移注意力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兩個人說起來別的事情,安均淺也就沒時間瞎想有的沒的了。結果晚上很自然的做了些活動,睡得也不早。

第二天一睜眼已經是十點多鍾。安均淺伸了個懶腰,就被身後的人抱住了。感覺沒有通告的時候實在太享受,睡到自然醒太奢侈了。

夏以琛看了一眼時間,說道:“都已經十點多了,起來吃點東西?還是繼續躺著。”

安均淺覺得有些餓,兩個人就起床衝澡,下樓去補早餐了。

夏以琛怕他再緊張或者多想,下午都沒有叫造型師和化妝師來,就讓安均淺簡單的自己找了西服換上,穿的也不是特別正式。

五點多鍾的時候,夏以琛就帶著安均淺去了安家。

安家離尚崇苑不遠,安均淺是記得路的,還沒有到就看到路邊熟悉又陌生的小花壇和矮樹。安家的別墅從外麵看還是老樣子,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變化也瞧不出來,但裏麵的確變了很多。

他們的車到門口,就有人過來接引。夏以琛親自給安均淺打開的車門,然後拉著他的手出來。他一出來就瞧見站在不遠地方的安正夫婦。

夏以琛明顯的感覺到安均淺的手抖了一下,然後間隔了三四秒又抖了一下。他捏了捏安均淺的手背,小聲說道:“走吧,別緊張。”

安正夫婦麵色都不怎麼好,麵臨這種“變相收購”估計沒有人可以笑出來。隻是客氣的將他們引進別墅裏,雖然還不到吃飯的點,但飯廳裏已經擺好了酒宴,在飯桌上談事情是一個可以緩解情緒的方法。

夏以琛讓安均淺坐在自己身邊,然後笑著說道:“前天接到安老的請帖,本來這幾天事情都很忙,不過也不敢推辭。”

飯桌上隻有他們四個人。安家現在已經被掏幹淨了,連傭人也請不起,進到別墅裏的時候就非常冷清,更別說餐廳裏,除了四個人就沒有其他人了。

夏以琛倒是不介意,也不覺得怠慢,很客氣的笑著和安正說話。安正也是笑著的,但笑的很勉強,完全不像夏以琛的坦然和公式化。

安太太更是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她剛開始還低著頭,但過了十幾分鍾,就開始頻頻的往安均淺這邊瞄,似乎是在很認真的打量他。

安均淺將會是安家的繼承人,安家就要拱手讓給這個年輕人,而且還要對外宣稱這個年輕人是安正的私生子。安太太不得不關注他,目光中也非常複雜,有不甘心有厭惡也有好奇和審視。

安均淺當然知道有人在看自己,但是也隻能當做不知道。他伸筷子想要夾一個水晶蝦,手抖了一下,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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