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回想著,就覺得下1身有種難以抑製的衝動。浴室裏打開了水,有淋浴的聲音。安均淺不禁在被子裏扭了扭身體,別扭的不舒服。最後抵製不住,用左手握住了自己下麵。

他的右手有傷,被紗布包住了,不合適做這麼事情。所以隻能用左手笨拙的來回套動,總感覺差點,以至於夏以琛在浴室裏小半個小時,他在外麵都沒有泄出來,難受的不得了。最後猛的聽到水聲戛然而止,他嚇得一個哆嗦,這才弄了出來。

安均淺疲倦的幾乎不想動,不過還是趕緊拿了床頭櫃上的紙將粘膩的液體擦幹淨,然後心虛的扔到了大床底下,反正現在下地扔進紙簍裏是來不及的。

夏以琛出來的時候他就閉著眼睛,又裝起睡覺。總覺得自己再被這麼驚嚇幾次,一定會出某些難以啟齒的問題的。

夏以琛出來後就躺在他身邊,還像以前一樣,小心的摟著他的腰。一時間感覺這種姿勢好像久違了一樣。而安均淺似乎瘦了一些,淡淡的沐浴液香氣中帶著一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讓他心跳漏了幾拍。

安均淺雖然說是不困,但是發泄過了有些疲憊,感覺著身邊的溫暖,很快就睡過去了。倒是他身邊的男人,又是一夜未睡。

安均淺以為第二天一大早自己醒過來還是不會見到夏以琛,因為鄒蓉說公司的事情很忙,似乎之前推掉了很多,他也知道當老板的沒有一刻清閑。

但他一睜眼,卻發現身邊的男人還是那個姿勢,一點也沒有變的抱著自己。

九點多鍾的時候兩個人才起床,夏以琛問他,“下去吃飯還是在屋裏吃?”

安均淺有點犯懶,再加上現在天氣也冷了,下了床肯定是要換上衣服的,幹脆就說:“這裏。”

夏以琛點了頭,就出去給他拿吃的。雖然還是粥和小菜,不過就光是粥的種類就一天很多種,甜的鹹的都不重樣的,廚房那邊就怕安均淺說吃膩了。

安均淺喝了兩大碗粥,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乏力和頭暈也沒有了,有點大病初愈的感覺。

夏以琛等他吃完了將東西拿出去,然後又回來了。安均淺有點奇怪,問他:“你公司沒有事情了麼?”**

“我下午再去公司,下午沒有什麼重要事情。”夏以琛讓自己保持著平時的表情,然後從床頭櫃上拿起牛皮紙袋遞給安均淺。

安均淺低頭看了看,先是覺得牛皮紙袋有點眼熟,左上角壓了一個死印兒。他還記得之前夏以琛將裝著尚崇苑房本鑰匙的牛皮紙袋送給他,不過自己拿房子還了債,結果惹惱了夏老板。夏以琛當時把他壓在車裏親吻,那個牛皮紙袋就丟在一邊,被壓到了,在一角有個死印兒。

安均淺不用打開已經知道了袋子裏裝的東西,不禁挑了挑眉看著夏以琛。

“這是我第二次送你的東西。”夏以琛聲音很平淡,“除了尚崇苑的房子,裏麵還有另外一樣,你可以打開看看。”

安均淺按他說的,將牛皮紙袋打開了,倒出來裏麵所有的東西。他口中說的另外一樣是幾張紙,確切的說是安淺與華影的合同。

“你當初簽的合同是十年,”夏以琛看著他說:“現在合同都在這裏,你想離開這裏,也可以。”

安均淺覺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大腦裏有些缺氧似的。他從重生之後就一直想著要擺脫夏以琛,然後離開這裏。隻是現在對方終於肯放自己走了,他又忽然覺得心裏不舒服。

安均淺點了點頭,喉結滾動著,他笑了笑,心裏罵著自己怎麼這麼賤?自己又不是沒包養過小演員,就算再捧著,新鮮勁兒一過還不是說忘就忘了。在這中間期盼著感情和真心,實在太傻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果然人虛弱的時候都是最脆弱的最沒有智商的,他當時還在想著,或許自己真的有那麼點適應了夏以琛,有那麼點習慣,有那麼點喜歡,可以和夏以琛慢慢的試一回,試一回他上輩子都沒當真過的“談戀愛”這種事情。

手邊上的合同和鑰匙讓他覺得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中了,清醒了很多。

“謝謝夏老板。”安均淺衝著他呲牙一笑,然後直接把合同撕掉了,房本和鑰匙放回牛皮紙袋裏,說:“我今天下午,不,一會兒就走。”

夏以琛覺得心口有點頓頓的疼,微微的攥著拳,平複了一下聲音才說道:“你身體還沒好,等身體好了再走。”他說著頓了頓,“或者……等中午吃過飯,我送你過去。那邊家具都是全的,我已經讓人去打掃幹淨了。”

“不用,夏老板不是下午要去公司麼?”安均淺站起來下了床,感覺被子外麵果然有點冷,“我自己就行,反正之前也去過。而且住不住那裏還不一定,沒準會去別的城市找找生計,也說不定。”

夏以琛身體有些僵硬,隻是安均淺背著身穿衣服,所以看不見。他想過安均淺會離開這裏,這樣他們就真的要斷了聯係。他本來想將尚崇苑的房子給他,至少讓他別離的太遠。不過看來,這點想法也不現實。

兩個人中午一起吃了飯,向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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