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又將蘇岩送走了,給他弄了新的房子。然後把王鵬睿留下,讓他給別墅加些保鏢,破天荒的又留了幾個護工和醫護人員照顧安均淺。最後還是不放心,打電話叫了鄒蓉過來照顧人,這才走了。

公司裏積壓了很多事情,夏以琛一大早就到了公司,卻沒有心情處理。他應該留下來看著安均淺醒過來的,醫生說最晚中午的時候應該沒什麼事情了。隻不過夏以琛忽然覺得有些心虛,這也是頭一次體會到的感覺。

他不知道怎麼麵對安均淺,不知道怎麼麵色自如的保持冷靜的麵對安均淺。出了這種事情,是他的保護不當。而且他又怕兩個人見麵,安均淺會第一句話問“昨天說的算不算?”

夏以琛拉開櫃子的抽屜,裏麵放了一個牛皮紙袋,是上次他想送給安均淺的,裏麵裝著尚崇苑的房本和鑰匙。不過當時安均淺說要拿這個抵債,所以又被收了過來。他將牛皮紙袋拿了出來看了很半天,最後放在桌子上。

安均淺發現別墅裏人多了,平時根本見不到什麼人影,除了吃飯的時候有人在做飯之外,其他都是別墅外麵的保鏢。而今天不同,什麼醫生護工還有保姆的,多了這麼多人讓他都有點不適應。

鄒蓉整天都陪著她,幾乎不讓他動一根手指頭似的,什麼事情都代勞。安均淺覺得其實自己沒什麼事情,下午燒退了,除了乏力之外完全康複了,但是鄒蓉就連上廁所都要跟著他,讓他尷尬的不得了。

“鄒姐,夏老板說了什麼時候回來麼?”安均淺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以前這個時候夏以琛早就回來了,今天連個電話也沒有,“還有,你要住下來麼?都九點多了,晚上多不安全,趕緊回去吧。”

“我又不是小姑娘。”鄒蓉說著皺了皺眉,“夏老板應該還在公司裏。”

她心裏是對夏以琛有些不滿的,鄒蓉一直以為夏老板是絕對好男人的角色,不出去亂搞也不會怎麼限製安均淺的活動。隻是這次出了事情,安均淺還沒醒過來,夏以琛就去了公司,中間也不聞不問的,晚上也不回來,怎麼看都是不關心的表現。

鄒蓉不會明白夏以琛顯得想法,安均淺是壓根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夏以琛晚上一點多才從公司出來,回去的時候別墅裏已經都關燈了。他上了二樓,安均淺的房間不會鎖門,直接進去。床上的那個人已經不用再打點滴,平躺著兩隻手都搭在被子外麵。

他走過去,也不敢開燈打攪到安均淺休息,放輕了動作坐在床邊上。

安均淺其實沒有睡著,他白天一直在床上休息,鄒蓉不讓他隨便下床,所以一直醒了睡睡了醒的,結果晚上就根本不困。夏以琛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睜開眼睛就已經能辨認出來了,腳步聲聽多了也是會熟悉的。

他感覺到夏以琛坐在身邊,床墊凹陷下去,他的身體也跟著有微不可見的傾斜。然後就感覺到有人在摸他的頭發,手指順著他的額頭劃過鼻子在嘴唇上來回摩攃。

或許是屋裏太暗,夏以琛並沒看到安均淺的睫毛在顫唞,隻當他是睡著了。他將牛皮紙袋放在床頭櫃上,覺得胸口裏有股氣頂著不能紓解,不禁歎了口氣。

指肚在柔軟的嘴唇上輕輕摩攃,似乎能感覺到呼吸的氣流輕輕掃過。夏以琛覺得自己第一次這麼無能為力,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做不好的事情,隻是這次卻沒有辦法。

指腹在嘴唇上揉弄了一會兒,離開之後安均淺就感覺到夏以琛的唇貼了上來,非常小心翼翼的,蜻蜓點水一樣的親吻。然後是溫軟濕熱的舌頭,在他嘴唇上掃動,偶爾擠開他的唇瓣,卻不再深入。

安均淺先是覺得嘴唇上癢癢的,而後這種感覺慢慢的擴散,延伸到脊椎上,讓他的睫毛抖得更快,似乎連呼吸都快要不穩定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挑1逗,讓他有些裝睡不下去。

可就在安均淺覺得夏以琛會深入這個吻的時候,那個人卻停下來了。他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遠離開,不住皺了皺眉,然後猛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就咬上了夏以琛的嘴唇。

夏以琛顯然沒有發現他早就醒了,似乎嚇了一跳,下嘴唇一陣刺痛,被人狠狠的咬住了。安均淺飛快的撬開他的牙關,然後在對方口腔裏掃過,帶著種粗暴的感覺,想要把剛才那種不溫不火麻癢感消除掉。身體沒有完全恢複,隻是片刻就有點呼吸不順暢。

夏以琛重新壓低了身體,將他放在床上,低頭回吻著。兩個人口1舌交纏,水漬的聲音都聽得很清楚,呼吸逐漸的加重著。

他記得安均淺身體沒有恢複,雖然有種要繼續的衝動,不過還是慢慢的放開他,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白天睡得太多了。”安均淺喘熄著,聲音有些沙啞的不自然。

“快睡吧,已經2點多了。”夏以琛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俯身在上麵親了一下,“我去洗澡,一會兒就回來。”

安均淺沒出聲,夏以琛說完了就進了浴室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夏以琛似乎溫柔了很多,或許是因為起初那個不疼不癢的親吻,現在自己的脊椎骨還有些酥酥|麻麻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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