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冷場沒有衝突。這個圈子裏,誰不會演戲?

下午安均淺和夏以琛一起出了別墅,不過安均淺沒有讓他送自己,直接走了。從現在開始,自己終於自由了,這才像是真正的重生。可他完全笑不出來,想著昨夜兩個人溫柔的親吻,不過十二個小時,已經是陌生人了。

安均淺沒有去尚崇苑,看著手機裏的電話本,鄒蓉是夏以琛公司裏簽的助理,肯定不能跟著他單飛,就像她之前一樣連違約金都交不起。容宴已經去了國外,他不想再打攪他的生活。最後還是給雷宗有打了電話,說自己要喝酒,有沒有時間出來喝一杯。

雷宗有到了酒吧就看到安均淺坐在角落裏自己喝酒,現在酒吧裏幾乎沒有人,他格外的紮眼,“你怎麼跑出來了,還出來喝酒,身體還沒恢複就又折騰。”

安均淺招呼他坐下來,然後笑道:“其實我是來和你道別的。”

“什麼?道別?”雷宗有一點準備都沒有,奇怪的看著他,“你要走?”

“是啊,”安均淺點頭,為了不尷尬一臉的笑容,說道:“夏老板把我和華影的合同給我了,我從現在開始就自由了。”

“你要單飛?”雷宗有似乎不太讚同,皺著眉有些嚴肅,“你現在雖然比以前出名了,但是要單飛恐怕以後會很苦難吧。有夏老板照顧著你,你還能不別人欺負,以後要是單飛了,是個人物都要捏你一下。”

安均淺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也不一定以後繼續拍戲了。”

“不拍戲了?”雷宗有更驚訝了,安均淺現在要說是一部戲出名,也不為過,傅天哲的角色讓他的名字一下就火了,以前接的片酬都是三線水準,現在基本是二線頭名的錢。這麼好的機會,卻說不繼續拍了,這讓雷宗有不得不驚訝。

“我也不是很喜歡拍戲。”安均淺想了想,自己真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工作,以前就是吃喝玩樂,從來沒想過要正正經經,努力上進的做什麼,“我拍戲也沒什麼天賦。”

“你沒有天賦就不會把傅天哲的角色演好了,”雷宗有說:“大家都是從沒天賦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天才都在四線待著呢。”

安均淺被他逗笑了,沒找到話反駁也沒再說話。

雷宗有盯著他看了很久,突然開口問他,“你跟我說實話吧,到底怎麼了?”

安均淺沉吟了半天,“其實簡單的說,就是我和夏老板掰了,他送了我房子解除了合約,所以我們沒關係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留在娛樂圈裏麼?現在誰不知道夏以琛是娛樂圈裏的老大,我留下來也沒出路了吧?”

“怎麼會這樣?”雷宗有更驚訝了,安均淺剛被救回來了,他以為夏以琛和安均淺兩個人以後的關係會更好,誰知道卻聽說兩個人掰了。安均淺住院的那些天,雷宗有是看著夏以琛怎麼照顧人怎麼陪床的。之後安均淺被綁架,夏以琛的擔心和著急也不是假的,他頭一次見到這麼不穩重的夏老板。

“估計是夏老板玩夠了。或許覺得我很麻煩,”安均淺深深的吸了口氣,“每次都是我被八卦雜誌爆了這個爆了那個的,這次還惹到了變態女人。如果我是大老板,這麼折騰也會不耐煩的。”

“小淺。”雷宗有些複雜的叫了他一聲,“你就沒想過夏老板不是玩玩麼?我覺得你們兩個心態實在有問題。”

安均淺心裏哆嗦了一下,像是被雷宗有一下戳到了痛楚,拿起酒杯猛喝了幾口,立刻覺得涼氣順著喉嚨一直冰到胃裏。他就是因為想過,才覺得自己傻。

“別喝這麼多。”雷宗有把他的杯子推開,“你剛做完手術,而且身體這麼虛,病了又該受罪了。”

安均淺倒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就沒去再摸酒杯。他心裏想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需要酒精麻醉什麼。

安均淺離開酒吧,雷宗有讓他跟自己回羅家去,不過他沒有同意,還是自己一個人走了。

他不想去尚崇苑,總覺得是夏老板的施舍,既然要斷那就斷的幹淨點。安均淺想了半天,最後回了“家”。

安蕊看到他很高興,安淺爸爸看到他,嚴肅的臉上難得的也有點笑容了。曹玲淑笑著招呼他坐下來,然後問他有沒有吃飯。

他們並不知道安均淺被綁架的事情,隻知道他剛出院幾天而已。

安均淺說:“我過幾天可能要去外地,短時間不回來了。”

曹玲淑巴不得瞧不見他,因為上次醫院裏的事情,安淺爸爸回來跟她大吵了一架,竟然鬧著要離婚,還動手打她。她心裏高興,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就怕再被說不是。

“在外麵好好拍戲,注意身體,不要逞能。”安淺爸爸說著,“今天這麼晚了,就別回去了,在家裏休息吧。”

安均淺在“家”裏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拍門聲音吵醒了,他穿上衣服出去一瞧,客廳裏來了客人,居然是鄒蓉。

曹玲淑以前就懷疑鄒蓉和安均淺在交往,這次又看見鄒蓉追到家裏了,一大早燒了猴屁股一樣的使勁兒叫門,更是覺得有貓膩。

鄒蓉看到安均淺鬆了口氣,他聽雷宗有說安均淺要走了,趕緊聯係人,但是哪裏都沒找到,結果跑到他家裏來,才定下心。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