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了狠話說砸了她的店,其實根本沒有來這裏,而是帶著人去了她的私人別墅。

隻是她正想上車往回趕,就被一隊車攔住了,羅正輝從裏麵走出來,臉上帶著微笑,說道:“彭小姐好久不見。”

彭純芳臉色變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羅老板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來瞧瞧彭小姐,聽說彭小姐最近很忙。”羅正輝說,不過他沒說完,旁邊的雷宗有已經不耐煩了,說道:“你跟她費什麼話,讓人把她帶走。”

最近小少爺在羅家已經沒人敢招惹了,羅正輝以前就寵著這個弟弟,現在更是變本加厲,絕對說一不二。手下的人聽小少爺發話了,都不用羅老大再開口,已經上去請彭純芳下車。

這邊羅正輝困住了彭純芳,那邊夏以琛也隻是做個樣子帶著蘇岩回夏家山莊,其實根本沒有走到,車開了一半就悄悄折了回來。彭家大少已經在別墅等著夏以琛很久了,夏以琛跟他提了談判的要求。

雖然彭家人不和,幾個兄弟姐妹為敵也多時了,對對方的了解比較多。夏以琛絕對相信彭大少比較了解彭純芳的私人別墅,有他帶著進去肯定會更安全一些。他不能冒然帶著人衝進去,隻怕會傷了安均淺。

夏以琛答應之後會扶持彭家大少,幫他拿到繼承人的位置。彭家大少自然高興樂意幫這個忙。於是傳出消息砸了彭純芳的酒吧,等彭純芳出去,就帶著夏以琛的人往她的私人別墅趕。

四十分鍾,他們就趕到了彭純芳的別墅。彭純芳手下的人有點傻眼,看到大少來了,趕緊給她打電話報告請示,不過電話根本打不通。

安均淺吃了些壓縮餅幹,感覺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之後就昏昏欲睡,保鏢瞧他臉色有些異常,應該是一直在低燒。他身上沒法帶很多東西,隻有止血藥,沒有治療發燒的藥,所以隻能讓安均淺先扛著。

夏以琛進來的時候安均淺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屋子裏空氣非常不好,很憋悶。牆角綁著一個沒穿褲子的男人,對著床架著一台錄像機,雖然沒有打開,但這一瞧就知道是要做什麼的。

保鏢見夏老板來了,趕緊知趣的退後。夏以琛兩步走到床邊將安均淺抱起來,他整個人的溫度都偏高,但是嘴唇卻是慘白的。身上披著西服外套,襯衫的一個扣子被扯掉了。

“小淺,醒醒別睡。”夏以琛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輕微的顫唞,他一進入房間,首先是憤怒的,覺得自己快被氣炸了,若不是安排了人進來,他的人指不定被那個瘋女人折磨成什麼樣子。

之後看到床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的安均淺,夏以琛的心一下就懸空了。他害怕看到安均淺受傷,更害怕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想到很多年前的事情,蘇銳一聲不響的就死了。

安均淺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叫他,才睜開眼睛。隻是他的意識已經不太清楚了,看到夏以琛的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又因為體力不支,嘴唇抖了抖,隻說出一個“夏”字就又昏睡了過去。

夏以琛覺得自己呼吸困難,見到安均淺睜開眼睛,心裏有種狂喜的感覺。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就往外麵走。身後保鏢們也不敢出聲,跟著一起出去。

王鵬睿很有眼力見,給他打開車門,絲毫不停頓。

“這裏就交給彭大少了。”夏以琛隻是匆匆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帶著安均淺進了車裏,開車回別墅。

“王鵬睿,叫人打電話請醫生,回到別墅我就要看到人。”夏以琛抱著安均淺,讓人坐在自己腿上靠在自己懷裏。他小心的拉開西服外套,檢查著他有哪裏受了傷,就發現安均淺的手背上綁著布條,布條上都是滲出來的血漬,血跡早就幹了,估計已經貼在了傷口上,他不敢用力的扯下來。

蘇岩聽到開門的聲音,就看到夏以琛抱著一個人走進來,身後跟著保鏢和好多醫生。那個被抱著的人顯得非常虛弱,正是傳聞中已經死了的安均淺。

他身體晃了晃,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早上夏以琛說帶著自己回夏家山莊,但卻走了一半又回來了。他當時沒有問,但是心裏非常不安,現在一切都明白了。

安均淺似乎還有些知覺,就是斷斷續續的。他被夏以琛抱下車,聽到隱約開門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就瞧見蘇岩站在門口,一臉的慘白和失落。

安均淺想著,原來這個人真的在這裏。

“我們到家了,別怕,醫生也來了,馬上給你看看。”夏以琛緊緊抱著他,也不知道是誰害怕多一點,他似乎安慰的更多是自己,喉結幹澀的滾動著,低頭親了親懷裏人的發頂。

蘇岩在旁邊看著,夏以琛就抱著安均淺坐在沙發上,醫生來來回回的圍著忙碌。他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夏以琛的樣子,那個時候夏以琛還非常非常的年輕,而現在沉穩的夏老板,反而就像不曾成長過,沉穩老練一切都不存在了。

夏以琛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胳膊,似乎在安慰,也讓自己確認安均淺還沒事,說道:“現在沒事了,你馬上就能好了,我保證以後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讓你每天都好好的。你以後想要什麼想幹什麼都可以,隻要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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