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說,隻是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安均淺的事情我以前也仔細查過了,王鵬睿那裏還留著資料。你可以直接拿走,我相信裏麵沒有什麼錯誤。”夏以琛說道。

這可把羅正輝逗笑了,“夏以琛啊夏以琛,我覺得你變得太快了。上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一點不上心的樣子,也說自己不明白。怎麼剛過幾個月,就這麼寵著?”

夏以琛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羅正輝說,“你可不知道。不,不,其實你肯定聽說了。現在咱們這個圈子裏,誰都知道夏老板有個寵著捧著的寶貝,就連夏老爺子也管不了了,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分量了。”

夏以琛點了煙,一口一口的抽著,沒有反駁對方的話,不知道是不是默認了。

羅正輝又說:“反正我和小有是攤牌了,現在挺好的。但是你這裏我看還差得遠,別說小淺那邊有沒有喜歡你,我瞧你這邊還是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麼?”夏以琛問,“我可以給他最好的,可以一輩子對他好。不會像盧遠那樣,不會讓他委屈,也會讓所有人認同。那還有什麼不好,有什麼不明白?”

“不明白,”羅正輝說,“是入戲太深,還是感情太深。”

夏以琛皺著眉不說話,羅正輝道:“站在上麵的人都喜歡下棋,一步一步的安排著,我給你的建議是讓你試著去喜歡一個人,不是讓你去試著贏一盤棋。你可以安排好一切,你比盧遠有能力,你可以贏的非常巧妙,結局也許會很好。但是,你的第一步就是偏差。”

夏以琛還是沒有開口,手指間夾著的煙也被遺忘了。

“這件事情你自己想好吧。”羅正輝也沒有再說的意◤

夏以琛當著彭家四小姐說什麼“結婚”的問題,安均淺並沒有驚奇,隻當夏老板在拿自己做擋箭牌。從一開始,安均淺就很明白兩個人的關係,一個是大老板,一個是被包養的小演員。這麼談上感情,就連他也會覺得矯情,不太現實。

可安均淺回想著最近的事情,夏以琛對自己的態度也明顯有些不同。之前兩個人見麵就是做,分開也不聞不問,幹涉的並不多。不過自從他被查出有心髒病之後就有些不太一樣,夏以琛會抽出很多時間來陪他,對他的要求也幾乎沒有不同意的。

他不知道夏以琛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轉變這麼大。安均淺連一見鍾情這種東西都不太相信,而他們兩個在一塊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會說喜歡上就喜歡上?

再說了,安均淺覺得兩個人真的一點都不般配,假如說對彼此都有感情,可他們一個是豪門世家,一個是藝人公眾人物,身份都不簡單。誰說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可在鏡頭前麵,別人就是要點評就是要參與。

安均淺又一個晚上不得安寧,總是想著這件事情。夏以琛在書房工作到很晚,進來的時候是半夜兩點半鍾,安均淺其實沒有睡著,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鍾,不過沒有出聲。

第二天夏以琛又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也不再追問他,也沒暗示什麼。這樣安均淺又鬆了口氣,感覺自己之前出了幻覺一樣。

“我給你找人安排了手術,”夏以琛在早餐期間說道:“明天就要住院,下周做手術。”

“嗯。”安均淺點了點頭,早做完了手術也好,這幾天他的手背都紮得都是篩子眼兒,每天都要打點滴,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據說做完了手術恢複很快,之後就能正常工作了。這幾個人他連門都少出,更別提通告了。雖然電視上網絡上,他的名字也火爆了一時,可長期沒有曝光率,也是會慢慢被人淡忘的。在這個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曇花一現。

“今天你收拾一下,看看要帶什麼去。如果一時想不起來,要用的時候再讓人回來拿也可以。”夏以琛說,“我的工作都推後了,這幾天陪著你,等你出院再說。”

安均淺本來想說沒必要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就怕夏以琛會突然想起來昨天沒結果的問題,要是現在追問,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可以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醫院就在市區中心,也不遠。”

安均淺點了頭,下午抽時間給安蕊打了個電話。

安蕊一聽聲音裏都透著擔心,說道:“爸爸又去外地出差了,我明天過去看你。是不是要陪床?那我要帶著什麼過去?”

“不用來陪我了,你明天不是還上課麼?”安均淺笑了,她一個小姑娘,平時什麼活兒也不做,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來陪床。

“那怎麼行,我聽說住院都要陪床的,要不然晚上容易出危險。”安蕊很嚴肅,“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一會兒收拾好了給你再打電話。”

安均淺有點哭笑不得,結果安蕊就把電話給掛了。

安均淺去醫院,夏以琛也跟著。到了地方直接住進單間的病房裏,然後就被護士連上了各種儀器,心跳血壓體溫什麼都有。間隔一小時就會有護士進來做一次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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