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電視劇演火了,上流人士都開始關注自己了?可也還有自知之明,覺得不太可能。
夏以琛也不避諱,手臂一直都搭在安均淺的腰上,看起來關係很親密。旁人都不用猜,就更加確信了傳聞。
夏以琛這個人不光占有欲強和霸道,也非常的倔脾氣。就像夏以珊說過的,他想做的事情,不管等多久就一定要做。他想做的事情,即使不是正確的,但也要周圍所有人的認同。
就像他和安均淺的關係,盧遠和容宴也算是前車之鑒了,但是夏以琛並不覺得怎麼有壓力。怪隻能怪盧遠能力不夠強大,盧家不夠強大,才讓媒體曝了光。家族和愛情,或許真的衝突,但夏以琛似乎就是享受這種衝突的感覺,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步步的擺平。不能兼得的人,永遠不是王者。
安澤之前還想著將安均淺從夏以琛那裏挖過來,他以為安均淺跟著夏以琛時間久了,就可以從他嘴裏套出一些夏家的消息,不過最後也沒有實現。
但是現在的情況,夏以琛寶貝著安均淺寶貝的厲害,根本不能再挖牆角,所以安澤改換去討好安均淺。雖然是安澤訂婚宴,但主人家卻給安均淺送了份禮物。
安澤讓人把禮物拿過來給安均淺,說道:“這是我一點心意,當時之前沒有抽出功夫的賠罪禮。我知道夏老板那裏好東西多,小淺你想要什麼都有,不過你可別嫌棄。”
安均淺看了看包著金紙的禮物盒,有些不確定要不要伸手接。
夏以琛笑了,說道:“既然是安老板給的,那你就收下吧。”
安均淺聽他這麼說,隻好接了過來。安澤讓他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也不能駁了主人家的麵子,就將包裝紙拆開,裏麵是個精巧的小盒子,盒子裏是一對鉑金戒指,顯然都是男款的。
夏以琛當然也瞧見了,安澤也是在拍夏以琛的馬屁,而且拍的恰到好處。
“看來安老板下了功夫,我可要好好謝謝。”
“夏老板嚴重了。”
安澤要取的也是一個房地產富商千金,雖然同樣是新富豪,不能和夏家相比,可好歹能增強實力,在房地產這塊也算有分量了。
之前安正就已經認了安澤為義子,安澤也正式過到安正的名下,安國地產就由安澤來管理。但這事情一直沒有當著圈裏大家的麵說出來,所以今天安澤訂婚,也趁著機會公布。
訂婚宴要開到淩晨,夏以琛顧忌他的身體,所以打算九點鍾就帶他離開。隻不過鬧哄哄的,安均淺很快就覺得心煩。
夏以琛是走不開的,有很多商圈的人過來找他攀談,就讓王鵬睿送他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一會兒,等他應酬完了再過去。
休息室裏沒有人,放了很多的沙發、茶幾和椅子,也有人過來詢問他要喝點什麼。安均淺要了一杯熱茶,就坐在單人沙發上閉眼休息。
他迷迷糊糊的,沒有十分鍾就要睡著了。不過被開門關門的聲音吵醒,下意識睜眼看了一下,進來四個女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
安均淺覺得挺眼熟的,之前他還在安家的時候見過。他母親喜歡打麻將,家裏有的時候回來些差不多年紀的貴太太陪著玩兒。他就見過幾次,叫不上來名字。
四個女人在對角一張方桌邊坐下了,然後就開始推麻將。中途的就時不時的嘮嗑聊天。
安均淺對打牌沒什麼興趣,聽著“嘩啦嘩啦”的聲音反而更困。
四個女人一邊打牌一邊說話,一個人說道:“你們說安先生是怎麼想的?安澤那人我看沒什麼作為,就知道拍馬屁,你瞧今天對夏老板那個諂媚勁兒。”
“你給別人操什麼心?”旁邊的女人接了話,“他們安家不就安澤一個小輩關係比較近了麼,剩下的孩子都不是直屬,怎麼可能認過來。”
“說的也是。安正娶了個母夜叉,就那麼一個兒子還死了。”
“不是早死了麼?”
“什麼早死了,就是之前,有小半年麼?”
“小半年,死了二十多年了吧?”
“哎呦,你們這是打牌呢還是講鬼片麼?”女人說著摸了摸手背,“我也聽說安正的兒子是半年多前剛死的啊,怎麼死了二十多年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說話的女人還慢條細理的,一看就是吊人胃口,“當年安正的兒子挺小的就被綁架了,你們知道吧?後來給救回來了,其實根本沒有。我聽說那小兒子被綁匪殺了,屍體切得一塊一塊,老嚇人了。”
“別說那麼恐怖,你想嚇死我們麼?”
“誰嚇你們了,是實話。”女人翻了個白眼,“我以前不是老去和安太太打牌麼,她跟我關係還不錯,有一次忘記說到什麼了,抱著我哇哇的哭,叨嘮著一堆話。我後來才知道的,當初安正在安家的地位也不高,小兒子被綁走撕票這種事情一出來,連繼承人都沒了,怎麼還有地位?結果他們就抱了別人的孩子。”
“什麼?那之前死的那個安均淺,豈不是是個野種?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
“那安均淺是誰家的孩子?”
“這個怎麼知道,就知道找了個像的孩子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