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

安蕊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過來了,拎了好幾個大塑料袋子,裝著水盆、毛巾、飯盒什麼都有,進來的時候有點壯觀。

安均淺說:“我這裏什麼都不缺,你也回去吧,好好去上課,現在還趕得上。”

安蕊將東西放下,一點也不放心,“不行,媽媽她感冒了不能來,怕傳染給你,我照顧你,哪有做手術家人不在的。”

夏以琛正好進來,看到安均淺有些無奈的樣子就笑了,“這裏我有照顧,肯定不會讓你哥出事的。你也沒照顧過人,到時候手忙腳亂就不好了。”

安蕊見了夏以琛,就不像和安均淺那麼擰了,被他勸了一會兒也有點鬆動。最後說道:“那我一會兒上學之前和下學後就過來看你,哥你有事就打我的手機。我一直開著機,上課也會開著的。”

夏以琛讓人開車送安蕊去學校,說話的時候一直帶著微笑,就像本來多和善一樣。安均淺看了眼角直抽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安蕊前腳走,雷宗有和羅正輝就進來了。不過醫院裏管的比較嚴,探病時間不能太差,所以兩個人也沒待多長時間。

病房非常的大,而且東西很全。所以安蕊帶來的大包小包其實根本沒有用,要用什麼就算沒有護士也會很快就給送過來的。

屋裏就一張病床,另外就是對麵有一張挺大的沙發。陪床的人可以睡在裏麵的小間裏,不過如果想陪在病人邊上,就隻能睡在沙發上了。沙發晚上可以打開,比單人床窄了三分之一,看起來有點難受。

夏以琛賠了安均淺一整天,幾乎沒離開過他的視線,電話沒接也沒帶筆記本來辦公。白天下午打了兩瓶子的點滴,其他時候就沒什麼事情,隻有一小時一次的檢查。

住院是很無聊的事情,安均淺昏昏沉沉的,沒事幹也不想看電視,就一直在床上睡覺。白天睡得多了,結果晚上自然不困。

“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夏以琛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快十點了。雖然平時這個點夜生活才剛開始,不過在醫院裏,十點鍾就是很晚的時間,“一會兒護士該來查房了。”

安均淺雖然不困,但是也不想聽護士叨嘮,幹脆就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穿著他的病號服鑽進被窩裏。

病房再好也不可能比夏以琛的別墅好,床也是單人的,顯得挺窄小。他鑽進被窩裏躺了一會兒,就聽到夏以琛挪動沙發的聲音,不禁翻了個身,探頭瞧了一眼。

“你去裏麵睡吧,那個沙發打開也沒有多大。”

“我在這邊陪著你。”夏以琛將沙發打開了,然後拽到病床的旁邊,剛好夠一個人躺。

安均淺瞧著夏以琛躺在沙發上,覺得莫名的非常喜感。怕是夏老板第一次躺在這麼窄小的地方睡覺。幹脆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地方,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睡床,說道:“你那麼睡一夜,不落枕才奇怪。”

夏以琛似乎算準了他會邀請自己一樣,也沒有客氣,直接將被子扔到沙發上,然後上了安均淺的床。他側著身躺上來,兩個人抱在一起,緊緊貼著,地方還是夠的,隻要不翻身,也不會掉下去。

安均淺覺得夏以琛接受邀請也太自然了,就沒有一點猶豫,好像就等著自己提議,有種上了當中了圈套的感覺。

夏以琛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呼吸一進一出的掃在他耳朵邊,讓安均淺有點不舒服,覺得涼涼的。再加上白天睡多了,現在也睡不著,就覺得感官更敏[gǎn]。

“睡不著?”屋裏沉默了好半天,夏以琛突然睜開眼睛問他。

安均淺本來不想說話的,但是身後的人似乎知道他沒睡,就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那人的手得寸進尺,掀開上衣就貼上了他的皮膚。病服本來就非常寬大,夏以琛的手自然一點阻礙都沒有,在他腰上來回的摸索。

安均淺被他弄得身上癢起來,打了個顫,腰上也起了些細細的顆粒。再這麼弄下去,他不起反應都難,幹脆用胳膊肘頂了身後的人一拐,說道:“別動,我在睡覺。”

“噓,”夏以琛貼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低聲說:“別太大聲,等會護士查房該聽到了。”

“唔……”安均淺縮了縮脖子,耳朵癢的要命,腰上的手也不老實,往下滑了一點就搭在他的臀上,手指試探的往他的臀縫裏擠壓。他這下可不能忍了,猛的翻了個身,麵對著夏以琛,懊惱的瞪著他。

隻不過這麵對著,反而讓對方的動作更加方便。夏以琛改為兩隻手都搭在他的臀上若捏著,中指還在縫隙裏來回抽[dòng]。

安均淺深吸了一口氣,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憋回去了。他們兩個麵對麵的,他想擺脫夏以琛的雙手,自然要往前挺腰,結果兩個人的下1體就碰在了一起,對方明顯的已經硬了,有了反應。

“幫我一下。”夏以琛沒一點不好意思,反而靠近他用下1身在他身上磨蹭著,還抓住他的手引導著放過去。

安均淺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夏以琛下1體的溫度和形狀,他心裏罵著夏老板怎麼一點都不客氣,不過還是伸到他褲子裏,握住那個炙熱的□,快速的套動起來。旁邊躺著個有反應的人,這不給他弄出來自己也別想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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