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淺手臂哆嗦著,他覺得自己想要冷靜下來,可身體就是不聽話,牙關都撞擊的咯咯作響。那幾個女人無心的話,但聽的人整個都傻了。

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可能不是安正和母親的孩子,雖然母親對他不太親,父親又經常發怒,可他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反而,他一直很得意,自己是安家唯一直屬的繼承人。

腦子裏暈暈乎乎的,安均淺猛的站起來,差點將麵前的小茶幾給撞翻了,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那幾個女人隻是看了他一眼,也沒發現不對勁兒,就自顧自的繼續打牌。

他現在就想衝過去,當麵問安正,將他心裏的疑問問個清楚。隻不過他又一點勇氣都沒有,扶著走廊牆壁的手還在打顫。

安均淺順著走廊往樓下走,一轉彎差點撞到了人,說了一聲“抱歉”,想要繞過去繼續往下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小淺怎麼了?”夏以琛將他拉住,看到人的臉色非常不好,“是不是累了?我們回去?”

“這位就是安淺先生?”夏以琛旁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安淺,微笑著問他。

安均淺這才發現自己撞上了夏以琛,趕緊晃了晃腦袋,然後說道:“沒事,就是剛才有點睡迷糊了。”說完才去瞧那女人,這個女人他是見過的,之前盧遠的未婚妻,彭純芳。

“小淺,這位是彭家的四小姐,你之前也見過的。”夏以琛手又搭在了他的腰上,抬手給他介紹了一下女人。

安均淺對彭純芳可沒有什麼好感,公式化的笑了笑。彭純芳似乎也對他不怎麼友善,笑著說道:“我以為夏老板找了個什麼樣的絕代佳人,原來也不怎麼搶眼。在娛樂圈也就算個中上的樣貌吧?還沒有後台。”

安均淺聽說來了她語氣中的敵意,夏以琛倒是低笑了一聲,說:“這不正好證明了夏某不是那種粗俗的隻看外表的人?還要謝謝彭小姐的讚美了。”

彭純芳沒有說過夏以琛,似乎不甘心,不過也沒有再說。夏以琛和她告辭了,就帶著安均淺到樓下去,和安澤說了一聲,要提前回去。

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才九點鍾,安均淺回了臥室,將衣服脫掉就爬上床去休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夏以琛進來的時候屋裏黑著燈,床上鼓著個包,安均淺側躺著蓋著被子。他過去拍了拍,說道:“今天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不用,就是最近不經常出去,有點頭疼。”

夏以琛沒有多問,讓他好好休息。自己洗完了澡就陪著他一起早早睡了。

第二天安均淺起來就去了羅家,這段時間雷宗有在休假,很少見到人。打電話也說是一直在家裏待著,沒出過門。他昨天一晚上沒有睡好,老是想著那幾個女人的話,幹脆到羅家去,想要拜托雷宗有幫他查查。

他到羅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鍾,進了大門就在客廳等著。有下人端著點心和熱茶過來。又有人過來告訴安均淺,小少爺還沒有起床,所以請他稍等一會兒,估計很快就會醒了。

這是安均淺第一次來羅家。羅正輝的地盤和夏以琛的別墅就是不同,夏以琛不喜歡外人在他家裏,所以除了保鏢,其他人要隨用隨出現,不用的時候就消失,家裏總是空空蕩蕩的。羅正輝這裏就顯得特別氣派,一水的黑色西服保鏢在外麵,裏麵的傭人也非常多。

等了小半個小時雷宗有才出現。雷宗有起初聽人說安均淺來了,還真嚇了一跳,趕緊穿衣服洗漱就跑到樓下來了。

“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沒事幹,就來看看你。還有,”安均淺說,“想拜托你件事情。”

安均淺還沒具體說,就瞧見羅正輝從二樓下來了。羅老大還穿著睡袍,顯得很隨意,走下來之後就坐在雷宗有身邊,手臂搭在沙發背上,低頭對雷宗有說:“我剛才起來就沒瞧見你,還說你腰疼不疼了這麼早就起床,原來是小淺來了。”

雷宗有臉上變了變顏色,推了他一下,說道:“你上樓去,我和小淺有事情說。”

羅正輝笑了一聲,站起來正好後背擋住了安均淺的視線,就低頭在雷宗有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才說:“那我回臥室等你,昨天晚上還沒做完。”

雷宗有被嚇了一跳,身體都繃直了,不過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就怕安均淺發現了,皺著眉瞪著他。

羅正輝見好就收,又回樓上去了。

安均淺說:“其實,我想讓你幫我查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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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讓查關於安家少爺安均淺的事情?”夏以琛也有些驚訝,反問道。

羅正輝點了點頭。雷宗有那邊有什麼當然瞞不過他,畢竟雷宗有派出去查的人都是羅家的,而羅家的人又都是羅正輝訓練出來的。

“前天我帶小淺去了安澤的訂婚宴。”夏以琛回想了一下,“當時小淺臉色不太好,我以為是他身體不舒服。”

羅正輝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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