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懂。”安均淺笑起來,“我手裏的錢在你眼裏不值一提,我也沒有多少能耐,我永遠也做不到你這種地位。但是至少我有良心,做什麼都不會覺得虧心。”

“很晚了,休息吧。”夏以琛沒有惱怒,語氣很溫和。

安均淺搖了搖頭,他和夏以琛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上輩子也是個大少爺,可他這種小開永遠不會明白夏以琛在想什麼。他覺得有點頭暈,還有些心慌氣短,沒有再和他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輕輕一拋,“撲通”一聲就扔進了沒有放掉水的浴缸裏。手機沉了下去,顯示屏還亮著,過了一會兒就黑了。

安均淺搖搖晃晃的出了浴室,他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一開門就感覺到屋子裏的涼氣,現在天氣冷了,屋裏沒有開暖風,一下撲麵而來涼風讓他打了個激靈。

他覺得有點頭重腳輕,估計是感冒了,腳步一抬沒有踩穩,就跌倒在床邊上。他一倒,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手腳都不能動了,意識也慢慢的散開。

雷宗有也是一夜沒睡,他這個人重感情,容宴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當然睡不著了。有點自虐的刷了一晚上的新聞,看著滿屏的“變態”,也覺得挺崩潰的。

他忽然想到小時候見到羅正輝的第一麵。那個時候他是被人恥笑的私生子,羅家人不待見他,他也不想見到羅家人。他覺得自己就像過街老鼠,完全沒有別人眼中豪門私生子的榮耀。

自己媽媽是個普通人,所以完全不會爭取,小時候過的很痛苦,吃飽了就是好事。但是他不會去抱怨,覺得遠離羅家挺好的。

可是媽媽死了之後就要被接回羅家去,每個人都譏諷他,隻有羅正輝對他很好。當時羅正輝也是少年不羈,交往的人有男有女,也不掖著藏著的,被小雷宗有看到了,還罵過他。說他對自己肯定也是別有用心,是變態。當時羅正輝笑岔了氣,一點不著惱,照樣對他很好。

雷宗有深吸了口氣,揉著太陽穴,現在“別有用心”的反而是自己對他。看到容宴的事情,他真有點怕了,何況他和羅正輝還是兄弟,就更是變態……

雷宗有到淩晨四點多才睡著,就趴在電腦旁邊。隻是早上七點就有人來拍門,將他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起來,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鄒蓉的未接來電,估計是扔在床上沒聽到。⑦思⑦兔⑦網⑦

雷宗有的助理急急忙忙的來拍門,見門一開,就說道:“小有,安先生被送到醫院急救去了。”

“什麼?!”雷宗有覺得自己睡迷糊了,驚訝的反問一句,“他怎麼了?”

“我剛聽說的,安先生昨天晚上在屋裏昏倒了,據說是心髒病。”

雷宗有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穿著皺皺巴巴的衣服跟著助理跑了,去醫院看安均淺。

安均淺昨天在房間裏昏過去了,幸好被發現了趕緊送到醫院去。

昨天晚上鄒蓉放下電話也睡不著,老是想著這事兒,心裏慌得厲害。最後跑出來打了車一直到劇組。她到了安均淺的房間,外麵的保鏢都認識她,就給她開了門。鄒蓉要進去瞧瞧安均淺才放心,不過敲了半天門一點聲音也沒有。再打電話已經是關機了。

他們拿了鑰匙開門進到裏間,就瞧見安均淺昏倒在地上。鄒蓉嚇壞了,眼淚一下就下來了。還是保鏢比較鎮定,趕緊過去檢查,安均淺沒有外傷,抱起來開車送到醫院去。

到了醫院立刻進行了急救,醫生說安均淺有心髒病,是先天的,心髒室間隔缺損。應該是小時候沒有及時做手術,雖然隨著成長已經修複了很多,但是一直是個隱患,最好做手術。

雷宗有來的時候安均淺已經被轉移到病房去了,暫時還沒有做手術。但是到了病房外麵,有很保鏢守著,說是夏老板來了,外人一概不讓進去。

保鏢將安均淺送到了醫院裏,自然是第一時間和夏以琛聯係,然後將安均淺的病情也和夏以琛說了。

安均淺在病房裏一直睡著,夏以琛趕過來的時候也沒醒。

他又將醫生叫過來了,仔細的問了情況。醫生說不是很嚴重,這種病一般都是先天的,應該小時候就做手術,將室間隔缺損補上,長大了再注意一點就沒有問題。不過當時可能手術不太成熟,而且費用比較貴,有的家庭負擔不起,就選擇不做手術。這種病隨著成長,缺損是有可能自己修複的,但是修複完全就不一定了,所以存在著一定的發病率,不適合做劇烈運動。成年了也最好把手術做了,這樣免得再有隱患。

夏以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安均淺估計是最近拍戲比較累,昨天又受了刺激,所以一時心髒有些負擔不住。他一直睡著,都沒睜開眼睛。剛開始睡得比較安穩,後來可能是做夢了,皺著眉,旁邊連著各種的測試儀,心跳也越來越快,從正常升到了一百多。

夏以琛又把醫生找過來了,做了簡單的檢查,說是沒什麼大礙。這種心髒病供血能力本來就差一些,所以很容易心率過速。

雷宗有在外麵轉了好幾圈,保鏢就是不讓進去,夏以琛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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