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人馬停歇啟程的地點、時間等一切的一切都是柴熹雲親自安排。李將軍一馬當先,茨和柴熹雲兩人一左一右護在我的鳳攆旁,雖然我再三強調不要擾民,可這麼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並進,又怎麼可能低調得了,各地州府的官員無不夾道歡迎。
這一路上柴熹雲的話很少,除了必要從不跟我多說一個字,見麵也是恭恭敬敬地喚我皇嫂,恪守叔嫂的禮儀,可是他那矯健的風姿,俊美的姿容總不由自主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連我身邊兩個小丫頭也總是暗自偷窺他,每次被他逮著,他就會朝兩個小丫頭露出一個溫潤和煦的笑容,搞得兩個小丫頭一陣臉紅心跳,唉,這兩兄弟都有做妖孽的潛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沒事我就偷偷觀察他們這一來一去,日子過得倒也快。隻是柴熹雲那熟悉的表情,總多少讓我有些迷惑!
次數多了,連茨都注意到我們,背人處半是提醒半是調侃地說道:“某知道七皇子長得一表人才,可好歹人家也是你小叔子,哪有嫂子這麼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叔子瞧的。”
“誰目不轉睛盯著他瞧啦!”我辯解道。想想又不能說我是在管兩個小丫頭的閑事,鬱悶地瞪兩個小丫頭一眼,終是什麼也沒說出口。
被茨這麼一說,我幹脆不理會兩個小丫頭。窩在馬車裏看書,不一會兒就看厭了,見我實在是無聊,小均就拖茨進來跟我們一起打牌,茨和小均在莊內我就已經教會他們打牌,現在隻要教會弄玉就行了,我本以為憑這丫頭的機靈勁,稍一點撥她就能學會,誰知道這丫頭其他方麵都極聰明,可是對數字一點也不敏[gǎn],就連幾個簡單的數字教了她許久,她也認不全。小均實在受不了她,就去找柴熹雲,我本想阻止,可想到小均正好可以找到名正言順的借口去接近柴熹雲,也就沒吱聲。
我本以為柴熹雲會拒絕她,沒想到他不僅來了,而且一點也不推托,掄起袖子就跟我們一起玩起來,他倒是靈得很,稍一點撥就能融會貫通,牌局上是最容易交流感情的地方,經過幾天的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大家尤其是柴熹雲跟我已經打成一片,不分彼此,雖然他仍稱呼我為皇嫂,不過不再是那種恭恭敬敬地口吻;我也不再客客氣氣地叫他七弟,幹脆直呼其名。等他學會打牌,我提議我們開始來錢,2文一局。茨立馬讚同,柴熹雲則是不置可否;小均一聽說要贏錢的撅嘴道:“奴婢不來啦!”
茨不解地問:“為何?”
“奴婢沒錢!要不,四爺借奴婢點?”說著小均調皮地衝我吐了吐舌頭。
我朝她豎起來大拇指,坐在我左手邊的柴熹雲瞧我們主仆這副樣子,輕咳一聲,偷偷捂嘴笑了起來。
茨點了點小均的額頭,笑道:“借什麼?得了,得了,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總行了吧!”
小均趕驢順坡下,咧嘴笑了:“那敢情好!奴婢謝謝四爺了!”
茨搖頭笑:“你還真不跟我客氣啊,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這下我可不依了,俏臉一放,怒嗔道:“喂,姓蕭的,你自個兒憐香惜玉,樂意替小均付賭資,可沒我什麼事,幹嗎要賴上我啊!我又沒得罪你!”
茨好笑地撇我一眼:“我說錯你了嗎?剛才是誰衝小均豎大拇指來著的?小均這丫頭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多實誠的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