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也能直接從源頭按死。隻是前者更方便容易,後者需要時日和時機,所以先試簡單的。”祁襄說。這個法子並不難想,隻是像白君瑜這樣“老實”的人不會往這方麵想罷了。
白君瑜既覺得可行,又覺得這話從祁襄口中說出來有點不合適,“你腦子裏怎麼這麼多鬼主意?以前沒發覺。”
當初祁襄對他來說,也是老實孩子,小學究似的。
祁襄不甚在意地說:“西陲不比京中,京中雖人來人往,但百姓生活還是比較簡單的。西陲民風彪悍,是非也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還之彼身。看得多了,自然也摸到了一點竅門。”
白君瑜笑了,“拋開正人君子的禮數不提,你的法子倒是即刻能見效的。”
“這事還得奉北將軍出麵,你回去還要與將軍商議。”
“嗯。”白君瑜給祁襄夾菜,“多吃菜,這種甜品留到飯後吃,別占了胃口。”
祁襄看著碗裏被越夾越多的菜,心下也是暖的,即便這對兩個人意義不同,但祁襄覺得待以後他離開京中了,偶然拿出來回憶一下,隻按自己的想法去回憶,也是件高興事吧。
臨離開前,白君瑜拿出被祁襄放進荷包裏的平安符,鄭重地幫他戴在脖子上,讓他除了洗澡都不可摘下,待明年他再去求了新了給祁襄換。
祁襄捏著平安符,笑著送走了白君瑜,才細致地將符收進衣中,貼身放好。
白君瑜回去怎麼跟奉北將軍商量的,兩個人具體是從哪兒找的人,祁襄並不清楚。他聽到的消息是白賞曆一下納了三個妾氏,還是在他母親身體有恙的時候。白大夫人不同意,很是鬧了一出,左右鄰居都見的真真的。白老夫人原本也是不願意的,但到底是心疼兒子,媳婦鬧完之後,她就把三個妾叫進門了。
既然都能幫著兒子納妾了,在旁人眼裏白老夫人身體已經好了,都誇著白夫人有孝心,為婆母祈福,才讓白老夫人好得這麼快。
白大夫人原本還想鬧來著,但聽到自己兒子白君陽也舉止親密地帶了姑娘回來,雖沒明說是妾,但光天化日的,鄰裏鄰居都看到了,無論是通房還是妾,反正這白家小少爺一次要了兩個姑娘的事是傳開了,甚有不屑的人開始調侃,說白君陽果真有其父風範,夜禦數女不在話下,連納房裏的都敢緊隨其父之後。
白賞曆身邊的三個妾的確是白觀遊送的,當時說的是大哥惦念他,他豈有怠慢大哥之理?他知道大哥身邊唯一的妾氏一年前沒了,正好聽聞有人伢子精心調-教好的幹淨姑娘,也不清楚大哥喜歡什麼樣的,就挑了三個性格迥異的。除了伺候好大哥外,也能從旁協助大嫂伺候母親,盡一點孝心。
白觀遊是想著三個裏麵總能有一個大哥喜歡的,就算沒有,也能隔應他們一下,為自己的妻子出口氣。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大哥全收了。
白君陽那邊更誇張。
白君瑜請他到自己的院子吃飯,飯間故意上白如帶著幾個姑娘進來,說是院子裏新添的下人,剛從人伢子那兒買的,沒跳粗使的,都是家道中落的小姐,會些詩書,也識字,近身服侍也妥帖。
白君瑜就留了兩個顏色最好的服侍布菜,白君陽眼都看直了。
白君陽不愛讀書,但白大夫人哪能允許?每天逼著上學堂,但白君陽漸漸大了,也不好管,有時候就偷懶不去,白大夫人沒法,又剛失了長子,所以對幼子格外溺愛。
白君陽之前有過一個通房,後來因為他不去上學,被白大夫人發賣了,現下屋中正空著。而白大夫人越是壓著他找女人這事,他就越想著,每天也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