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心儀的姑娘,如今這樣我見猶憐的,白君瑜也心軟了幾分,“怎麼這樣憔悴?”
何玉恩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讓白哥哥見笑了。沒什麼的,就是在府上待得太悶,太想見白哥哥了。”
“吃飯了嗎?”白君瑜讓她坐下說,桌上沒有菜品,隻一壺茶和幾盤根本沒動的點心。
何玉恩搖搖頭,“沒有,沒胃口。”
“無論怎麼樣,飯還是要吃的。”白君瑜說著,叫了夥計來,點了些細軟的食物。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
“邊吃邊說吧。”白君瑜給她盛了海鮮粥。
何玉恩心不在焉地攪著粥,問:“白哥哥近來還好?”
“還好,征兵的事比較忙,別的倒沒什麼。”
何玉恩小小地吃了口粥,“征兵順利嗎?奉北將軍的軍隊也添人了吧?”
像白君瑜這個官階的,是沒有自己固定的軍隊的,打仗是現撥士兵、現定副將。但像他父親那個位置的,都有自己固定的一批兵,這也是朝廷的優待。
“此事還不確定,要看聖意。”
何玉恩給白君瑜夾菜,自憐歎道:“白哥哥越發受皇上重用了,而我一個女兒家,不能為朝堂效力也就罷了,居然連自己的名聲也保護不好……”
說著,她又嗚咽起來。
白君瑜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京中這樣的閑話總是有的,時間久了,就沒人記得了。”
“嗯……還有白哥哥不嫌棄恩兒,肯來勸慰幾句,恩兒都不知道怎樣感激才好。”
“你日後遇事勿要衝動才是。”他能說什麼?他對何玉恩有好感,但說到底跟何玉恩並沒有確定的關係,有些話沒法無顧忌地說,有些事也不能一味地去護。
“是,恩兒已經知錯了。”何玉恩又抹了抹眼淚,說:“不知那位祁公子願不願意見我,這事我們兩人都有錯,若能坐下來和解,是最好不過的。”
“他身體也不好,不一定願意出門。”若能和解也是好事,何玉恩的父親在朝為官,祁襄不好得罪過了。
何玉恩嚅嚅片刻,委曲求全地說:“要不……白哥哥幫我去問問吧。若祁公子願意,我來做東便是。”
受人所托,何玉恩態度也不錯,白君瑜次日便親自去了四合院,同祁襄說了這事。
原本祁襄以為白君瑜隻是來看他的,心情不錯。但真正的來意擺到麵上,祁襄臉一下就冷下來,“不去!”
白君瑜皺眉,“為何?”
“不為何。不想去,沒必要。”他跟何玉恩不可能和解,從何玉恩讓他下跪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絕了所有的路。
白君瑜不理解,“她一個姑娘家,因這事損了名聲。現在求我做個中間人,你何必僵持?”
祁襄冷眼看他,臉色比較他剛進門時白了不少,“就她要名聲我不要?她在大街上那番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不吃她楚楚可憐那一套,我不去!”
“她已經知錯了,你為什麼不能給她一次機會?”
“有些事是沒有再來的機會的……”祁襄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我若去和解,別人隻會覺得她罵我的那些話、那些無禮的要求都是應該的。我從小到大,被人看過不少笑話,回京後更是一無所有。但這並不表示我身上笑話多了,就不在意這一回了!”
“我也是為你好,她父親是戶部尚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於祁襄的不領情,白君瑜也很惱。
“不勞費心。”祁襄轉回身,隻有眼睛有些紅,“白君瑜,你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