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星海:“具體嗎?”
沈春瀾:“我勸你去洗洗腦子饒星海。”
饒星海不依不撓:“多具體?他在電話裏怎麼跟你說的?很激烈?他怎麼形容整個過程?”
沈春瀾一下站了起來:“我警告過你,你要尊重老師,不要蹬鼻子上臉,注意說話方式!”
他的起身似乎增加了壓迫感,饒星海愣了一瞬,幹脆靠在沙發上,目光從沈春瀾的臉上一點點往下落,像舔舐著他整個人一樣。
“沈老師,”他問得輕柔溫和,眼神落在沈春瀾腹部之後,又繼續往下走,神情像擒住了獵物的蛇,透出一絲絲陰冷的狡黠,“當時,你有反應嗎?”
作者有話要說: 饒星海:叮當貓。
今天為大家表演《來自草原的狼》的是屈舞同學家的邊牧!
看啊,它走出來了!它步伐矯健,它毛發飛舞……它……它……請場邊的卑微小夢觀眾不要用狗糧引誘它!請邊牧注意自己的演員身份,注意走位!
(表演最後以屈舞向小夢女士購買三袋狗糧結束)
第22章 黑蛇(1)(捉蟲)
饒星海問得直接,沈春瀾一時間驚呆在當場,腦子裏因為過分震驚,完全想不出要作什麼反應。
欠揍——在短暫的震驚之後,沈春瀾隻冒出這個想法,揍饒星海一頓的念頭在他腦子裏轉來轉去,無法停下。
饒星海見他呆愣,好像不知道怎麼應對一樣,心裏頓時湧出了得瑟的勝利感,正想再往這沉默悶燒的火上添勺油,手指頭忽然一痛——是天竺鼠正抓住他指頭,小牙齒磨個不停。
饒星海:“……”他抖抖手指,無奈天竺鼠咬得又穩又深,他甩不下來。
“疼。”他揪著天竺鼠的屁股想把它往下拉,“沈老師,你這老鼠……”
“疼就對了。”沈春瀾又慢悠悠坐了回去,他的臉發熱,盯著在饒星海手指上打秋千的天竺鼠,沒話找話說似的,“是要教訓下你。”
饒星海放棄了那隻甩不下來的天竺鼠。他的黃金蟒在地上滑來滑去,腦袋伸縮,像是在吃吃發笑。“沈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對這些事情這麼感興趣,是不是通識課學得不好?”沈春瀾問,“要是沒理解,我建議曹回給你單獨補補課……”
“我想聽你的回答。”饒星海打斷他的話。
沈春瀾:“……”
強烈的被動感讓沈春瀾很不舒服,他在這瞬間甚至想起了和聶采呆在狹窄鬥室裏發生的事情,腳下仿佛又浮現了被束縛的粘稠和不適感。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他回到教師宿舍,仍舊沒有擺脫。
他洗澡洗臉,慢條斯理地整理房間,最後躺在床上時,盯著頭頂的燈,發現腦袋正隱隱地痛著。饒星海比他想象的更麻煩,又或者是他自己火候不夠。
他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回避饒星海。即便告訴他自己有反應那又怎麼樣?真正重要的根本不是反應——饒星海隻關注反應,因為他所謂的“喜歡”裏,僅僅容雜了性的成分。這反而讓沈春瀾確信,這個人的“喜歡”並不是他所理解的喜歡。
性苦悶……沈春瀾給饒星海的狀態找到了一個解釋。即便饒星海現在可以正確理解性反應,但在關鍵的青春期,他沒能得到及時的指導,對自身狀態的驚恐和懷疑顯然已經影響了他現在的生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今天的訓導進行到最後,得到答案的饒星海心滿意足,他對沈春瀾說出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