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何笙番外39 必看章節!(1 / 3)

南街的深巷,入夜總是點著霓虹。

霓虹的一頭掛在巷子口,像長長的海浪,穿梭過無數門前,無數石子階,亮一整夜。

路燈很高,隱匿在茂盛的枝椏樹冠後,常常看不清楚,久而久之熄滅了。

夜晚失意的人,一定會來南街的東風巷。

車緩慢駛過這一處,遠處擁抱訣別的中年男女,各自接聽了家中愛人打來的電話,相顧無言,淚流滿麵,各奔東西。

喬蒼幾日前在一場應酬上,遇到當年福建合作過的老崔,老崔喝多了酒,滿口胡話,念叨自己的老婆跟他司機跑了,他也不能吃虧,睡了他小姨子,男人女人不就是你睡我,我睡你那點破事。

喬蒼好笑,掌心按住他杯口,“你醉了。”

幾個生意人走來,朝他敬酒,他全部以茶代酒擋了,笑說夫人不允許飲酒,不敢惹她。

眾人哈哈大笑,“喬太太那麼溫柔賢淑,被您一句玩笑,挖苦成了悍婦。”

其中一個表情意味深長,湊近喬蒼小聲說,“真是十年風水輪流轉啊,誰能想到您會向太太低頭。”

喬蒼絲毫不惱,眉眼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被我寵得太嬌縱,是該好好管教了。”

老崔打了個酒嗝兒,一把拉住他,“喬公子!”

他還是習慣稱呼喬蒼年少時的花名,“我這輩子啊,玩了成百上千的女人,我有時可憐自己,連枕邊人在想什麼,我一無所知。她騙我,我騙她,就這麼過了半生。”

他笑中帶淚,又一杯烈酒過喉。

他扭過頭,死死盯著喬蒼,“你說,是我遇到的女人不值得,還是我沒有這顆心。”

燈火漸離,紙醉金迷。

多少人就這麼倉促,渾噩,從風華到白首。

曾有人問過喬蒼,“何笙不清白,不善良,不賢惠,不忠貞,所有的壞,她都長全了。”

那人不敢問出後半句,這樣的女子,怎配擁有你一場毫無保留的情愛。

他想了想,自己也疑惑。

她仿佛一枚五顏六色的軟化劑,把他堅硬的軀殼和五髒六腑消磨得不成樣子。

他前半生的歲月,活得比任何人都清醒理智,他後半生的時光,願意傾盡所有犯一次糊塗。

一次長久的,伴他直到離世的糊塗。

車子碾過一口枯井,井蓋遮了一半,另一半翹起,撞上輪胎頓時一陣顛簸,喬蒼驟然回神,他蹙眉低聲說慢點。

司機緩緩踩下刹車,傾斜軋過坑窪,並入另一條有些繞遠卻平整的路。

喬蒼低下頭,何笙窩進他懷裏,嫻靜而乖巧,沉沉睡去。

這愈發顯露出本相的混世女魔王,隻有睡著了,才能老實會兒。

斑斕的夜色投射籠罩她臉上,一絲絲,一縷縷,她就這樣毫無征兆的翩翩闖入,讓他的世界天翻地覆,可他從不後悔。

他唯一懊惱,倘若他能早一些時日遇到,她會不會少受些苦楚。

她是他心甘情願暴露的軟肋,是他千回百轉不變的心疼。

何笙半夢半醒間,感覺身體騰空懸浮,沒有支點的飄蕩搖晃,她眯起月牙似的眼睛,縫隙裏一盞昏暗柔和的路燈,台階上站著翹首祈盼的保姆,燈光將她身影拉得又長又窄,她從快速走在前麵的黃毛手裏接過喬慈,無比憐愛撫摸著那張酣睡的胖嘟嘟的小臉兒,幾乎喜極而泣,“我多災多難的小姐啊,可算回來了,平安就好。”

她抱著喬慈迎上來,看見何笙隱隱發黑的鼻頭,柔聲說,“夫人也累了,我正好放了洗澡水。”

喬蒼淡笑不語,他知道她裝睡,想要以此躲過懲罰,她這點小心思,他隻是不戳破,她還當真以為他猜不中。

“送一碗銀耳湯到臥房,溫熱即可。”

聽他聲音有些沉,保姆替何笙擔心,她是親眼瞧著夫人平時如何欺淩先生,好不容易逮著她犯滔天大錯,哪能輕易饒恕,新賬舊賬一起算,夠她好好熬的。

保姆為難說,“夫人怕是困了,不如明兒醒了,先生再責罰她。”

喬蒼皮笑肉不笑揚眉,“今日事今日畢,沒有明天一說。”

何笙下意識一抖。

他感覺到,視若無睹,邁上樓梯,徑直入主臥,將她丟進浴缸內。

溫熱的水洋洋灑灑,漫過她皮膚,這水太滿了,缸也太深了,她時而沉沒,掙紮幾下,又浮上來,浮起不消數秒,再度沉下,她倒是會遊泳,隻是那次遊輪墜海,她從此怕了水,若沒有人陪著,她自己不敢泡太久。

她迷迷糊糊中聽見身後傳來水聲,幾滴噴濺而下,滴在她睫毛,她微微睜眼看,喬蒼一絲不掛站在浴霸下,燈光將他健美欣長的身軀籠罩得格外性感,誘惑,他仰起頭,隨意清洗著,何笙不由自主的,目光便滑至胯下,分明還軟趴趴的,肉卻比尋常男人多,也大,似乎人家長了一坨,他長了兩坨。

她不知看了多久,水聲止息也沒有發現,喬蒼忽然背過身去擦拭,隨口提醒了句,“喬太太擦一擦口水。”

她一怔,急忙閉眼,捂著臉沉入水底,仍嫌太亮,照得出她窘迫害臊,她撲騰兩下,把水花撩起,潑向不知廉恥的男人,“誰讓你在我跟前洗的?”

喬蒼一言不發,披上睡袍,將何笙匆匆撈了出來。

他盤起她的腿,騎在自己腰間,她什麼都沒穿,低下頭連她幾根毛發都看得清楚,他笑得春風得意,總算是苦盡甘來,趁她犯錯,自己住客房的日子也結束了。

他不急,逗弄貓兒似的,先慢悠悠下套,“紅薯甜嗎?”

何笙臀部被他托著,也不擔心掉下去,一手捂著赤裸的乳房,另一手擋著下麵,聲音裏都是羞怯,“甜。”

他最是愛她這副模樣,床上瘋起來,天下第一蕩婦,床下矜持起來,羽毛撓癢癢般,憐惜得人舍不得碰。

“吃了多少。”

她說一個,喬慈還偷摸摳走一點呢。

他想到何笙護食,喬慈吃不到,急得要哭,便覺得有趣,“還偷嘴了什麼。”

她嘟囔說半個玉米。

他淡淡嗯,“這就完了嗎。”

她說不然呢,我明兒再去?

他臉色一冷,她頓時捂嘴,“我不氣你了還不行。”

床頭櫃上擺著一碗銀耳湯,他伸一根手指進去觸了觸,剛好溫乎,入口適宜,何笙一見,從他懷裏跳下去,指著大叫,“你下手了,我怎麼喝?”

喬蒼端起碗,“不是給你的。”

她正要問給誰,突然那碗湯,潑在她胸口,順著雙乳滴滴答答淌落,流進肚臍,股溝,私處,下一秒伴隨她驚呼,整個人天旋地轉,倒在了床中央。

喬蒼反手扼住何笙,二話不說欺身而上,她哪裏是他對手,又蒙住了,根本掙脫不開,腿分開霎那,他身體直接卡入空隙裏。

甘甜四溢的肉體,玲瓏凹凸的骨骼,泛著晶瑩如蜜的光澤,他一刹間腦子轟地炸了。

炙熱瘋狂的吻,滾燙柔韌的舌頭,埋入乳溝胡亂吮吸著,這闊別許久的激情,何笙有些吃不消,身體繃得緊緊的,他的唇齒仿佛一條剛剛出生的蛇崽兒,在她的一池春色裏遊蕩,侵占,她腹部忽而抖了抖,兩手情不自禁捧住他蠕動的腦袋,用力融合。

他牙齒迷亂之中抻斷一根毛,她疼得一激靈,遭了,忘記褪毛。

她嗤嗤笑,還沒笑幾聲,那最隱秘的一點粉紅,終於被他舌頭找到噙住,她頓時呼吸紊亂起來,臉色泛起千嬌百媚的潮紅。

她被甩上雲巔,要死要活時,喬蒼爬上來,手指往顫栗不止的私密輕輕一探,分不清是她泛濫出的幾滴春水,還是那沒有喝淨的銀耳湯,恰好落於他指尖,他眼眸含著淡淡的熒光,她許久不用山茶花,氣息淡許多,濃得時候還有點草藥味,這一淡了,反而更幽香,隱隱的奶香氣溢出,怎麼也吃不夠,摸不夠。

她呻吟佝僂的樣子,如同灌了春藥,喬蒼一發不可收拾,膨脹的肌肉裏,蘊含的青筋和血管如困獸試圖衝出牢籠,一根根挑起,凶猛得驚駭。

何笙一把扯下燈罩蓋著的白紗,薄紗被細腕帶到床上,晃過她的臉,悔得她腸子青了。

不該餓他這麼久,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骨頭都嚼碎了。

他大約意識到溫香軟玉的畏怯,一刹間更溫柔,用力的舔舐揉捏變成細膩的撫摸淺吻,沿著腿根內側一點點推移,插入,撥弄,退出。

他有過不少女人,向來是單刀直入,懶得前戲,那些女人也厲害,自己就能潤滑,連油都不用抹,喬蒼時常幹完了,打開燈才知女人來時穿了什麼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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