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是真能忍,經曆男人多的女人都知道,男人強不強看兩點,一個是硬多久,一個是射多長。
喬蒼的家夥悶在褲子裏還能堅挺,在床上絕對是把女人折騰咽氣的猛。
小姐手指在喬蒼的家夥上輕輕戳點撫摸著,“喬先生,您喜歡玩兒花樣嗎?”
喬蒼問她有什麼花樣。
“冰火啊,不過我不含水,水沒勁兒,玩兒得多男人都不刺激了,我含龍舌蘭,加點雪碧,又烈又辣,特別爽,或者我在胸上澆酸奶,給您夾一下?滑溜的。”
喬蒼端起酒杯,讓她含人頭馬,小姐很聽話,往嘴裏倒了多半杯,腮幫子都鼓了,她媚笑著張開嘴,滴滴答答的酒溢出,她剛要含住那根碩大,周容深忽然在這時說,“喬總既然沒有興致談,我改天再來。我對活春宮沒有太大興趣。”
他說完推開懷裏趴著的女人,女人沒有防備直接被他推倒在沙發上,樣子非常狼狽,她有些委屈喊周局長,是不是哪裏不滿意。
喬蒼捏住胯間女人的臉讓她出去,女人不情願走,這些風月上的老手,不完全指著幹活兒賺錢,她們也獵豔,像喬蒼長得不錯家夥也厲害,不拿錢也願意陪,要是伺候舒服了,說不準就能長期包養,比伺候流水的客人要滋潤得多。
女人還想用自己十八般武藝征服他,當然不甘心,她笑著說喝酒談事沒女人助興哪能有滋味啊,喬先生脹得這麼大,我先給您吸出來吧?
喬蒼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被那又陰又惡的眼神嚇住,立刻不敢言語。
黃毛打開皮包朝女人臉上扔了幾遝,“滾。”
女人手忙腳亂撿起錢揣在裙子裏,和周容深不要的花魁一起走出包房。
她們出來和我撞上,朝我鞠躬喊何笙姐,我指了指麵前,示意她們過來。
“裏頭是誰你們認識吧。”
她們點頭,我說喬先生不要緊,可周局長不要跟任何人泄露,嘴巴要是不嚴實,倒黴的是你們自己。
陪周容深的女人有些哽咽說,“就算何笙姐不囑咐我也不會說,周局長沒看上我,碰都不願意碰,我說出去哪還有臉麵當花魁。”
我見她們挺識趣的,擺擺手讓她們離開。
喬蒼遞給周容深一根雪茄,後者接過去,用打火機點上,喬蒼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周局,我開個條件,你答應咱們繼續談,不答應,我們各走各的路。”
周容深讓他講。
“我不缺錢,出貨的路子也找到了,現在周局手裏握著一樣我從其他地方弄不來的,我很稀罕。如果周局拿這個和我換,除了這一單生意我願意給你擋槍,其他棘手的事,我喬蒼也可以出這個麵。”
周容深盯著桌上的半瓶人頭馬眯了眯眼,沒說話。
喬蒼繼續說,“西街鬧得凶,麻三傅彪和條子正麵杠起來,我是幕後坐收漁利的人,怎麼打和我都沒有關係,我最後撈油水就行。他們派出去的都是手底下最狠的人,這次市局想平息最起碼得搭上幾條人命。”
吧嗒一聲,打火機噴射出一縷火苗,將他深不可測的眉眼照得血紅,周容深半副輪廓籠罩在黑暗之中,像兩尊對峙的煞佛。
“我可以解決。”
喬蒼拋出這五個字,叼著煙開始吸。
周容深口幹舌燥,他沒有斟酒,而是倒了一杯涼茶,他喝了幾口把杯子重重撂在桌上,“你要我手裏的什麼。”
黃毛在這時從包房裏出來,他關上門,我視線被擋住,再也看不到裏麵的一切,他很客氣問我需不需要安排車送。
我聽出他是在暗示我離開,我問他我的耳環呢。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方盒,“這是您的嗎?”
我打開發現除了我的耳環還有一枚紅寶石胸針,寶石的成色很剔透,一看就是好貨,而且克拉很足,有指甲蓋那麼大,我把耳環拿出來,又把盒子還給他。
黃毛沒接,他說蒼哥吩咐,要麼都拿走,要麼都留下。
我態度很果斷拒絕,“我不會平白無故拿他的東西。”
黃毛咧開嘴笑了笑,“您何必為難我呢,我是聽蒼哥的話辦事,您大不了先拿著,等下次見麵您親自還。您給我我肯定不敢收。”
喬蒼現在和周容深在包房裏,我不能進去找他,否則就驗證了周容深懷疑我紅杏出牆的猜測,黃毛不聽我的話,我隻能收下再說。
他跟著我下樓問了地址,我告訴他之後他明顯一愣,他問我那不是周局長的住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