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臉頰紅透了,抿著唇角,心裏嘀咕——

誰在問他這個啊?誰在問他為什麼要買這個啊!

他湊的更近了些,削薄唇角泛著暖意,倦啞的聲音帶著蠱惑心智的迷人,“這個味道的,不喜歡?”

慕桐真想把那盒東西藏起來,再也看不見。

他怎麼會盯著這個問題一直在問,一直在問?

這讓她怎麼回答?喜歡或是不喜歡,好像回答都有點詭異……

最終,她抿出一句話來:“陸景寒……你想那個?”

男人的眸子,就那麼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薄唇吐出一個堅定的字眼來,“想——”

特別想。

她像是找到了一個借口一般,眨著單純的大眼道:“可是不行喔,你忘了嗎?這裏是醫院……”

“醫院又能怎麼樣?把門一鎖,你一樣是我的。”

慕桐一頭黑線:“……”

這男人,這回是鐵了心的要做那件事。

慕桐看了一眼窗外,暮色四合……

好像時間還挺對……

哎呀,她在想什麼!

慕桐抿著唇又借口道:“可我沒洗澡。”

“對你,我沒有潔癖。”

這下,慕桐真的是沒借口了。

男人的雙臂,已經撐在她身體兩側,桎梏住她的身子。

低頭,對著她的小嘴,啄了下。

慕桐很緊張,畢竟已經有兩年沒有和他親熱過,更沒有和別的男人親熱過。

她一雙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襯衫領子,輕顫著聲音道:“陸景寒,我有點害怕。”

他低低的笑,伏在她耳邊,輕歎著:“我保證,不會弄疼你。”

慕桐耳根子,快速刷過一個微弱的電流,又燙又麻。

脖子不自覺的往裏縮,他的吻,像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她又癢又怕,最後卻是被弄笑了,小手捧住他英俊的臉道:“你的胡子紮的我好癢……”

這些天,陸景寒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她,也不怎麼顧及形象,下巴冒出了很多新的胡渣,卻沒有想起來刮掉。

他的大掌,扣住她捧住他臉頰的小手,目光定定的道:“給我刮胡子吧。”

雖然是商量的口氣,可那語氣,一如既往的命令式。

慕桐抿著笑,“我沒有經驗,如果刮破了,你不要怪我。”

“不會。”

陸景寒很享受她給他刮胡子,即使這小東西的手,很生疏,偶爾刀片會輕微的劃到他。

慕桐小心翼翼的,和打仗一般,認真專注,不敢有一點分心。

但當她的視線,移到了他脖子上的時候,手上動作還是愣了下,小嘴緊緊抿著,那裏,還有她咬的痕跡,沒有消褪。

那天,在車裏,她咬的很用力,幾乎發了狠的要咬破他的血管一般。

陸景寒亦是發現她頓住了,捉住她停頓著的小手,安撫她說:“沒事。”

慕桐艱難的給他刮完胡子後,當他洗完臉出來,她伸出兩條纖柔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窩在他頸窩裏,蹭了蹭,柔柔的道:“肯定很疼吧?”

小手,撫了撫他脖子上那個咬痕。

陸景寒吻著她的小臉,慕桐嗅到那清爽的須後水的味道,很清新迷人,很幹淨。

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親下,就不疼。”

鬼使神差的,慕桐紅著耳尖,湊著小臉,嘴唇親了下那脖子上的傷痕。

她親完後,連害羞的都來不及,換來的是,陸景寒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的吻。

幾乎吻的她舌根發疼,眼角濕潤了,再也呼吸不過來,他才肯罷休。

慕桐被吻得紅了眼角,泛著濕潤的光澤,她被迫的仰著小臉看著他,小手揪住他的襯衫,聲音都啞了幾分:“陸景寒……這兩年,我不在你身邊,你是怎麼過來的?”

那方麵……

他好像,需求很大。

陸景寒的唇,繼續傾覆了下來,像是暴雨,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

“忍著!”

他什麼都不說,隻淡淡的帶過兩個字,兩年都忍著嗎?

慕桐在心裏麵打了個問號。

手臂,攀上他的背,小聲軟糯的道:“那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那聲音,確定是她發出來的?確定?

說完那句話,他還會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