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製力都去見鬼,他會無所穀欠為的對她做這兩年來,最想做的事情。

男人愛一個女人,放手的讓她去愛別人,那都是假愛,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一定是絕對式的占為己有。

慕桐的手,被他固定在頭頂上方,怕針管牽扯到了她。

她目光閃爍,他卻直接問:“例假走了,是不是?”

她愣了下,接著,點頭。

他像是很滿意,剝落她寬大的病號服,肆無忌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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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親密後,她幾乎不能承受,虛虛弱弱的靠在他胸膛裏,全身酸軟,癱軟在他懷裏,累的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她額前的發絲,被汗水浸濕,陸景寒拂開,輕輕的吻她。

聲音帶著情潮過後的暗啞和迷人,“累了?”

慕桐閉了閉眼,“有點。”

其實是……很累。

累的,連話都不想說。

他要了很多次,她數不清。

陸景寒揉她細膩光滑的背部,將她緊緊按進懷裏,“睡會兒。”

他長長的歎出一口氣,心中原本那抹不確定,終於像是吃了一顆安定片。

她,隻有過他,隻和他這樣親密過。

連在他身下害羞的模樣,都和過去沒有一點變化。

害羞至極的時候,腳趾會緊緊蜷縮,全身泛著櫻花粉。

慕桐想休息,可睡不著。

那股熱流和難受,還在徘徊著。

她動了動,陸景寒悶哼了一聲,幾乎是警告的語氣:“小東西,你想幹什麼?”

慕桐皺著小臉,委屈的說:“肚子有點難受……”

男人的大掌,便落在了她小腹上。

一邊揉,一邊問她:“好受點了嗎?”

大掌,摩挲到一處疤痕,是宋璃刺入匕首,讓她失去孩子的那道傷疤。

他的小乖,真可憐。

慕桐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汗濕的小臉,仰起盯著他黑眸,“景寒……”

陸景寒渾身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的,灼灼盯著她:“你叫我什麼?”

慕桐吞咽了下唾沫,覺得喉嚨口都在發緊,別開小臉和目光,回避道:“沒什麼了。”

“我分明聽見了,小東西,別想蒙混過去。”

他翻身,便桎梏住她。

一點都不讓她逃避。

慕桐隻好抹了臉,心,在微顫。

“景寒,待會能不能換下床單?”

她覺得要把人給羞死了,陸景寒便伏在她肩窩裏,朗聲笑了下。

慕桐的小手,按在他肩頭,緊緊的,“你笑什麼?”

這裏可是醫院,他們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不需要遮掩嗎?待會護士進來,他們可就慘了。

何況,她現在還沒穿衣服,他也是。

陸景寒猩紅著眼角,啞聲提醒她:“門,我鎖上了。”

慕桐“啊”了一聲,小臉下意識的就皺了起來,這意思是,還要再來嗎?

“景寒,你不累嗎?”

她天真的問。

陸景寒的指腹,刮著她的小臉,“要你,不覺得累。”

“可我累了。”

他的大掌,把她的小腦袋往胸膛裏一按,“休息吧,我不動你。”

慕桐的小手,攀上他的手臂,攥住,她迷蒙的水眸,對他眨了眨,黑發如瀑,支散在他手臂上。

“景寒,我好酸,你幫我揉揉。”

她忽然的撒嬌和主動,讓他忽然想起從前。

他想把她的小脾氣,小任性,小習慣,通通養回來,在他身邊好好被他寵愛著,再沒有什麼事情和什麼人,可以從他身邊將她奪走。

他吻她疲倦的眼皮,大掌落在她小腰上,輕輕的揉。

他的手,探下去,“這裏也酸是不是?”

慕桐茫然的點了下頭,任由他按摩。

慕桐環住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景寒,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的手也好酸,掛水掛的好涼好漲。”

陸景寒的大掌,便順著她的手臂,輕輕的按,藥水把她的手臂給掛腫了,陸景寒蹙眉道:“現在還不能,再過段日子,等你身體好些。”

慕桐愣住了,嘟囔了一聲:“景寒,我眼睛好糊,我是不是近視了?可我也沒看用眼過度……”

陸景寒的背部,狠狠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