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天真的是太帥了!”扶柳道,“那些百姓看我們時,眼裏都是崇拜呢。”
雲時笑笑,“哪就那麼誇張了,要怪隻怪他許海平日壞事做得太多,才會眾怒難平,弄得如此難看。”
“但小姐不怕許將軍來找我們的麻煩嗎?”
雲時搖頭,“許華升是個擅長阿諛奉承的人,真的本事隻有他官職的一半,而且現在晉國的武將都歸哥哥管轄,我們隻要讓哥哥給許華升找點事做,他便無空顧暇我們了。”
今日雲熠修沐,雲時到太尉府時,雲熠正和秋七練武。
“哥哥。”
雲熠擦了把汗,束這的頭發全散在肩上,古銅色的皮膚,笑起來竟讓人有種憨憨的感覺。
“時兒今日怎有空過來了?”雲熠笑著。
雲時接過雲熠的汗巾,“想哥哥了唄。”
雲熠笑得更歡了。
把今日的事雲時簡單和雲熠說了一番,二人心裏都有數,雲熠讓秋七帶人去遠山閣守著。
等雲時回到雲府時,阿吉突然跪下。
“小姐,你罰我吧!”
“怎麼了?”雲時問道。
“柴房那人……死了。”阿吉道。
刀奴死了?雲時立馬奔到後院。
地上的草堆狼藉一片,明顯有掙紮過的痕跡,而刀奴七竅流血,死不閉目,地上的血字赫然映入雲時的眼簾。
“北?”雲時不由好奇,刀奴又寫這個北字,難道真的是北街有秘密嗎。
“阿吉,你起來吧,今日的事不是你的錯。”
阿吉固執地跪在地上,以前他在奴隸場時,隻要做錯事,一定要受懲罰。
“阿吉,今日是我把你叫到遠山閣,而且刀奴的死本就在我的預想之中,你不用自責。”
見阿吉沒有反應,雲時有些無奈,“好吧,既然你那麼執拗,今夜邊去遠山閣幫忙,記得一定要確保清音的安全。”
“是。”聽到雲時有事給自己做,阿吉才放心,原來雲時還要他。
到了晚上,柳敬來找雲時。
“敬叔,你知道北街是個什麼狀況嗎?”對北街,雲時隻是有所耳聞,並沒有親自去過。
“是個魚龍雜亂處,小姐怎麼好好問起北街了?”
“隻是最近聽說京都有這麼處地方,想著有空是否可以去瞧瞧。”雲時笑道。
“不可以!”柳敬急忙道,“北街可不是個好地方,那裏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尤其是些跑江湖的,亂得很。”
“嗯嗯,我知道了。”雲時點頭道。
看柳敬認真的態度,雲時對北街的好奇越大,李瑾去北街那天,她也不曾注意街道的情況。
而刀奴也一再提起這裏,而且李昂在北街還有產業,這北街到底有什麼妖魔鬼怪,雲時還真得去瞧瞧。
雖然答應了柳敬不會去北街,當晚雲時依然一身男裝,和扶柳出現在北街的街頭上。
路上隻有熙熙攘攘的幾個人,偶爾才有匆匆的轎輦經過,和雲時想象的熱鬧完全不一樣。
這裏靜得不像是京都的土地,更像小城的夜晚,沒有絲毫的糜亂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