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覺得這裏就是普通百姓的住宅啊,沒有什麼特別的。”扶柳在雲時邊上悠悠地踱步。
雲時也奇怪,李昂在這種地方能有什麼產業,是值得刀奴一再提起的?
從街頭到街尾,雲時走了一圈,都沒發現異常,隻好打道回府。
路過一巷口時,突然有馬車衝出,差點撞倒雲時和扶柳。
“你們這般衝忙,趕著去投胎啊!”扶柳沒好氣道。
馬車停在雲時的前方,有個修長的手指掀開馬車的簾子,手指上修著精美的花紋。
馬車裏有人說話,聲音極盡纏綿,酥到骨子裏,“撞到姑娘,十分抱歉。這北街不是姑娘此等人來的,還是快些離去吧。”
雲時和扶柳都被馬車裏的人酥在原地,話都說不出。
過了許久,扶柳才開口道:“方才她是喚我們姑娘嗎?”
雲時點點頭,“快跟上。”此人既然好意提醒自己,說明這北街肯定有問題。
在一處宅院的門口,雲時發現之前差點撞到自己的馬車,與她說話的姑娘剛下馬車,頭上帶著麵紗。
“豔姑娘,您在瞧什麼呢?”來給豔無雙引路的小廝,好奇地往豔無雙看的方向望去。
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雲時覺得那個被叫做豔姑娘的女人,已經發現自己了,但她隻頓了數秒,便進了大門。
什麼都沒發現。
雲時有些沮喪,在柴棍後努力回想這她最近遇到的一切,看似都有聯係,雲時卻想不通到底有何關係。
“公子,你快看,又有馬車來了!”扶柳指著方才豔無雙進的大門,那裏有輛類似的馬車。
車上下來同樣帶著紗帽的姑娘,身姿十分妖嬈。
沒過多久,又有幾輛馬車停在門口,這回還有男人。
雲時守在門口瞧著古怪,扶柳本想翻牆進去看看裏麵是怎樣的場景,在大宅的四周卻不時有人在巡邏,根本無法接近。
隻有知己知彼,方能采取措施,現在雲時沒了湍赤給她提供消息,這北街她是一無所知。
無法,雲時隻好和扶柳先回了雲府。
刀奴的屍體雲時讓人埋了,在靜香的邊上。
此時的李慕正站在刀奴的墓前,剛翻新過的泥土,還散發著新鮮的氣息。
“挖。”李慕下令。
李達瞧了眼李慕,很快便挖出一麵草席,裏麵裹著的真是七竅流血而死的刀奴。
“殿下,據探子報,刀奴是被雲府的人拖來埋的。”李達道,“雲小姐會不會已經知道是我們……”
李慕打斷李達的猜想,笑了笑,“不會的,靜香的事,刀奴是不可能會想到當麵賣了靜香的人是本王,而本王又在他最落難的時刻收留了他,所以刀奴一定會把線索往李昂那領。”
“可豫王殿下,近日依然出入北街啊。”
李慕冷笑,晉元帝已經下旨讓李昂帶兵去南部剿匪,李昂那個蠢貨還一個勁往北街跑,他自己想死,李慕不攔著,但若是他要拖累自己,李慕並不介意推他一把。
“李達,我記得許家那小子最近被雲時教訓了一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