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許海踢開箱子,“我可記得我帶來的是一箱金子,你現在卻換成銀子,我說你這個小白臉,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他是我們老板!”江清言站了出來,“當初你明明帶來的是銀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誰看到了?”許海朝圍觀的人吼道,“清音你瞧,沒人給你作證呢!”
許海的目光一直在江清言的身上打量,他猥瑣的目光讓雲時立馬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雲時偏頭到扶柳的耳邊說了幾句,扶柳趁他們沒注意,退到後堂。
“許公子,我們遠山閣從不坑人,也絕對不會讓人坑。”雲時冷冷地說道,“若是你想討什麼說法,盡管去找官府,我們行得正,不怕你去告狀!”
“我說小白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許海語氣輕蔑,“驃騎將軍許華升,你聽過嗎?我姐姐可馬上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到時候我可就是國舅爺。”
“驃騎將軍我聽過,但是你我可不認識。”雲時冷笑,“而且我記得,許家的女兒說得好聽是側妃,不好聽就是個妾。許公子該不是白日夢做多了吧,人國舅爺也是王家才能稱的吧!”
“你!”
許海惱羞成怒,從櫃台上跳下要打雲時,手卻被一尺大漢直接掰到背後。
隻二三下,阿吉便把許海踩在腳下。
許海帶來的小廝想上前幫忙,阿吉腳下剛用力,許海先是破口大罵,很快就開始求饒。
雲時蹲下,用木棍戳著許海的臉,先前被許海摔在地上的胭脂,雲時全抹到了他的臉上。
紅的綠的黃的,許海的臉滑稽得像個小醜。
“許公子,為什麼我好言相說,你偏偏不聽,卻要動手打人呢?”雲時笑道。
“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許海求饒道。
雲時拍拍手,“阿吉,卸了他全身的關節,再幫他裝上,就當是本公子給他的禮物吧。”
“哢嚓,哢嚓”
阿吉手腳利落,等許海反應過來,已是全身疼痛發麻,開始哭爹喊娘。
阿吉把許海直接扔到了大街上,平日那些受許海欺壓而不敢言的百姓,紛紛把爛菜葉往許海身上扔。
最後,許海的小廝背著他落荒而逃。
雲時這口氣出得爽快,江清言卻十分擔憂。
“公子,我們今日如此羞辱許海,日後他一定會來報複的。”
雲時道:“他欺負我們,我們難道不該還手嗎。我還就怕他不來報仇呢,最近阿吉我會留在遠山閣,清音你若是有事外出,也盡量讓阿吉跟著。另外我還會派人在暗中保護你們,若是許海要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那他也不用回去了,正好我一次都給解決了。”
江清言快速看了眼身材魁梧的阿吉,心裏似乎不那麼慌些。
在去太尉府的馬車上,扶柳還在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