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挽香樓,快去稟告媽媽!”守衛喊到。
黑衣人趁秋七失神間,從窗戶跳走。
有火光在挽香樓下亮起,逃跑時,秋七看到被摔碎的古琴裏竟藏了一張紙。
秋七快速把紙揣到懷裏,也從窗戶跑了。
“公子?白公子?”西柔推了推雲時,她還是頭回瞧見那麼快便醉倒的人。
西柔靠近雲時,發現這男人的臉上,一點毛孔都沒有,皮膚比女人的還要好,而且身上還有一種清香,讓人十分舒服。
花樓的女子最忌諱動情,但從西柔見到雲時起,心裏便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西柔拖著雲時的身子往床上去,“公子,我可不是想輕薄你,隻是桌上太涼。”西柔自我安慰道。
“啪嗒”雲時手中的蛟龍佩落在地上。
西柔安置好雲時,便拾起地上的蛟龍佩。
“這不是!”西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清楚地記得這可是豫王爺的玉佩,可現在怎麼會在另一個男子的身上,當時豫王連瞧都不讓人瞧,西柔也不曾聽說豫王有龍陽之好啊!
不等西柔多想,扶柳便上完茅房回來,西柔麻利地幫雲時蓋上被子,順便把蛟龍佩藏在了被中。
見雲時睡著,扶柳便打發了那些唱曲的。
臨走前,西柔還不舍地望了眼床上的雲時。
“公子,快醒醒。”扶柳坐到床沿道。
雲時舒服地揉了揉眼睛,望著頭頂地花帳,“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說,溫柔鄉是英雄塚了。”
“公子你說什麼呢!”扶柳白了一眼雲時,“我方才把這裏的路都探了一邊,聽這裏的姑娘私下議論,濯音閣的媽媽並不是個苛刻的媽媽,她本叫秋月,年輕時便是花魁娘子,也許是以前吃過老鴇的苦,故而對姑娘們也算溫和,所以應該不是媽媽逼死靜香的。”
雲時點頭道,“這裏的媽媽,我瞧她時,她的眼中沒有戾氣。”雲時偏頭看扶柳,“秋七呢,他怎去了這般久?”
“公子,我在這。”窗外跳進一人,正是秋七。
“怎麼樣了?”扶柳著急問道。
秋七把他從挽香樓發現的紙條交給雲時,“公子,這是我在靜香姑娘住處發現的,被藏在一個古琴中,是屬下和一個黑衣人打鬥後摔碎古琴才發現的。”
“黑衣人?”雲時擰著眉,這是又打草驚蛇了嗎?
秋七點頭,“是的,在我到了挽香樓後不久,便有位黑衣人出現,不過他卻很奇怪,不想在找什麼東西,看到我後也是一味地相讓。”
雲時陷入沉思。
“白公子,你醒了嗎?”是媽媽在敲門。
雲時立馬把紙條塞到兜裏,“醒了,媽媽進來吧。”
“我聽西柔說,這位小哥把姑娘們都趕了出去,想著是不是不合白公子的心意?”媽媽道。
雲時笑著說:“媽媽多心了,隻是我多喝幾壺酒,有些疲乏,才讓她們走的。”
雲時望秋七那看了一眼,“時辰也不早,爺該回去了,這銀子給媽媽買零嘴吃。”
“多謝白公子,下次再來啊!”媽媽熱情地送雲時到了門口,等雲時他們身影消失在街尾,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