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湍赤看著賬本發癡的模樣,扶柳不屑地罵到:“守財奴。”
“姑娘說得對,我就是個守財奴。”湍赤樂得被人這麼說。
扶柳語噎,隻好坐在一旁自己吃點心起來。
雲時接過湍赤手裏的賬本,一頁一頁地看了起來,忽然眼睛一亮,指著賬本上的人名問湍赤:“這個王玨是王侍郎,王家的兒子嗎?”
湍赤點頭:“正是他,你認識?”
雲時搖搖頭頭:“不算認識,隻是王家姑娘邀我去她家賞花時,他救過我姐姐,有過一麵之緣。”
雲時放下賬本,“我隻是感歎,沒想到他一個從不理俗事得人,怎麼會參加這種比試?”
湍赤笑看雲時:“白公子可是看上人家了?”
湍赤問這話時,蒙麵人也正看著雲時,瞳孔微張。
雲時搖頭,“他那種清風明月的人,我可是不敢沾惹。”
雅間裏雲時和湍赤正在查看賬本,外間不知怎地突然吵了起來,且越發大聲,連桌椅都被推翻了。
雲時和湍赤不得不出麵解決。
鬧事的是五個男人,他們和小二嚷嚷著要參加詩書畫的報名,但小二說報名時間已過,讓他們下月再來,那五個男人便不幹了。
小二一人擋不住那五人,而困酒裏還有其他許多客人,他們都倚在欄杆上瞧熱鬧。
等湍赤和雲時出現時,人群忽地給他們讓開一條道。
“幾位爺,不知小店哪裏招待不周,讓爺要出手打人?”湍赤陪笑道。
其中一六尺身高的大漢扔了一帶金子在湍赤的腳下,抬著頭說:“我們要參加比試。”
“不好意思。”雲時開口,“我們每月每樣比賽隻許一百人報名,如今名額已滿,時間也過了,還請你們下次再來。”
那幾個人就像是存心來鬧事的一般,依舊不肯離開,一個肥頭大耳的走到雲時的麵前,麵露猥瑣,“你這小白臉倒是不錯,若你陪大爺玩玩,我們就算了如何?”
邊上的人一陣哄笑。
雲時眼角透過一絲寒意,卻也沒有動怒,剛想開口再說幾句,那人就伸著肥手要來摸雲時的臉。
雲時側過身子,那肥豬突然慘叫,原因他的手被人被突然出現的蒙麵人折斷。
燕祈方才出門查看情況去了,等他一回來,就瞧見有人想吃雲時豆腐,他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直接折斷他的手。
肥豬的同夥看有人動手,他們左右一看,一起朝燕祈衝了過來。
扶柳還想上去幫忙,卻被湍赤攔下,“男人的事,還不用你女人來幫忙。”
燕祈伸身手矯健,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那五個人。
困酒的夥計見人都被打倒,這才敢上前製住那五個地痞,不一會兒,官兵也就到了。
燕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雲時,一個翻越,就跳窗走了,依舊蒙著麵。
雲時隻當是尋常的地痞鬧事,也沒把那五人放在心上。
燕祈跟在那夥人的身後,他們被抓到官府沒多久就被放了,像他們這樣的地痞鬧事官府也就是打幾板子,然後再罰幾兩銀子就解決了。
那五人來到一個沒人的巷子,有人開始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