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1 / 2)

等雲時前腳剛踏進雲府,就被人領到了阮氏的院子。

倩文一見小姐回來,就跪著上前抱住雲時的大腿,哭著說自己對不起小姐,讓小姐不要怪她。

原來這倩文一見雲恒,還沒逼問,就什麼都招了,說是雲時說這些藥都是雲時讓她放的,但是她都不知道這會害人的啊。

扶柳推開雲時腳下的倩文,“呸”了一聲,就和雲時進屋了。

“父親這麼急尋我來,是所為何事啊?”雲時毫不怯場,麵帶微笑地問雲恒。

雲恒“哼”了一聲,甩過一包黑漆漆的東西,散落一地,“這都是些什麼?”

雲時俯身拾起其中一片,放在鼻尖輕輕一臭,然後搖頭道:“父親問岔了,所說種種花草,女兒這是曾經同娘親學過的。可是女兒從來就不通這些醫術有關的東西啊。”

“這是大夫從你二娘的補藥中找到的。”雲恒指著地上的說,然後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包,“那是從你屋裏搜到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聽到這話,雲熠怒了,他的妹妹是他護在手心裏的人,怎麼可以容人這般懷疑,剛想開口為雲時辯解幾句,就被人拉住了,回頭一看,是雲時在對他搖頭。滿肚子的怒氣,雲熠隻好通通忍下。

“女兒無話可說。”

“你,這是認了?”雲恒說這話是顫抖著尾音的,十分難以置信。

雲時皮笑肉不笑,搖頭道:“自然不認,女兒沒有做過的事,為何要認!”

“那這些東西你又作何解釋?”

雲時:“說到底,父親還是不願信女兒。父親說要個解釋,這倒容易。”雲時朝倩文看去,“你叫倩文是吧?”

倩文低低地點了點頭。

雲時又問道:“你說這藥是我給你的,那我可曾給了你好處?”

倩文:“有的,小姐給了奴婢五兩銀子,奴婢都藏在櫃子裏了。”

“還煩請父親派人去把那五兩銀子給取來,我到要認認這銀子到底是不是我的。”雲時冷笑,眼裏的寒氣刮得倩文心裏不安。

這時阮氏也睜開眼睛,她看到雲時第一眼就問道:“雖我不是姑娘的親生母親,但也從無惡意對姑娘,姑娘為何要害我?”

雲時反問:“二娘昏睡那麼久,怎就知道是雲時要害你。”雲時步步靠近阮氏,語調怪異,“到底是二娘有心陷害,還是方才都在裝睡呢?”

被雲時這一問,大家都看向阮氏。

阮氏感到口幹,隨意地說道:“姑娘莫胡說,我是方才醒來聽到倩文的話才想到的。”

“哦?”雲時故意拖長了尾音,笑道:“那麼二娘也是信不過雲時了?”

阮氏被雲時問得有些發虛,但好歹是有那麼些閱曆的人,尚且還能保持鎮定,“二娘自是信你的,隻怕待會銀子送來,你沒有話說。”

雲時道:“這就不勞煩二娘擔心了,是非黑白,自有父親在主持不是嗎!”

待下人找到銀子送來時,除了銀錢的底端刻有一個“雲”字外,與其他銀錢並無什麼差別。

雲恒把銀子扔在倩文的麵前,問:“可是這個包裹著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