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隻是這胭脂我還未取名,不如扶搖公子給想個?”雲時笑問。
湍赤托腮,瞧雲時麵色緋紅,眼眸帶笑地看著自己,思緒轉了一圈,道:“叫緋雲胭脂如何,麵色緋紅,宛若朝霞,宛若雲?”
雲時細細一品,覺得有其韻味,便笑著同意了。
“隻是,這報名費用還是有待商量,若我們定高了,怕人家說我們托大,定低了,又起不到想要的作用了。”湍赤為難道。
這個問題,在雲時來困酒是就有考慮過,雲時道:“這有何難,咱就定個五兩黃金好了。”
“五兩黃金!”湍赤張大嘴巴,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雲時:“在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而那些滿身銅臭的商人,最愛的不就是附庸風雅嗎?我們是以詩書畫為名舉行的比賽,獎品也確實值得起他那五兩黃金,我們隻要尋幾個在朝有有名或有權的人帶個頭,害怕其他的人不跟風嗎?”
“那我們請誰呢?”湍赤隨口問道。
雲時白了湍赤一眼:“難道你忘了我們尊貴的宸王殿下啦,還有我哥哥啊,他們在朝中可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
“這個好。”湍赤笑道,“待會兒我就派人和宸王說,讓他做好準備,第一次詩書畫的評比我們就定在下月初五好了。”
雲時算算日子,現在離下月初五還有半月之久,想必那時哥哥的傷口也該結痂了,出席個把活動應該是不存在問題的。
於是點頭道: “嗯,哥哥那裏我也會知會的。”
兩隻狐狸商議完畢,二人各自散去,開始著手各自的事情。
雲時來到太尉府,正逢雲熠在見客,雲時隻見那人胡子花白,自己之前並不認識,和雲熠打過招呼後,就到後堂去瞧秋七了。
來到秋七的屋前,雲時剛踏進入門檻,外麵的扶柳卻不動了。
雲時催促:“你站那幹嘛,快些進來啊。”
扶柳心裏不願意,但她從來都是聽雲時的話,扭捏著身子,頭壓的低低的跟在雲時身後。
自那次秋七受傷,雲時就看出扶柳對秋七有那麼些不同,沒了以前的無拘無束,多了幾分小女子羞澀的感覺。
秋七見是雲時,想起床行禮,卻被雲時給攔下。
“你都受傷了,就不用行這些虛禮,還是快些躺著,早點修養好了才是好的。”
“多謝小姐了。”秋七重修躺下,看著雲時說,目光則不停往扶柳那邊閃爍。
扶柳受不住秋七炙熱的目光,一跺腳,喊了聲,“我去找顧影。”人就跑了。
雲時歎氣地搖搖頭,這姑娘還是太年輕,不就是個小爺們嗎。
雲時看秋七失落的臉,正色道:“秋七啊,你是不是欺負我家扶柳了?”
秋七愣住,他哪舍得欺負扶柳啊,“沒……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