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你怎麼可以要挾……”盛禮玨非常不滿地對杜茗抱怨,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慶王凝重而堅定的聲音已經傳來,“好,本王答應你。”

“父王您怎麼可以……”盛禮玨直接傻眼,不明白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父王,怎麼會讓杜茗牽著鼻子走。

“哎!”親王深歎口氣,“玨兒你怎麼時候才能懂事?”無奈地搖著頭。

“這個手巾的重要性,相信杜茗早就知曉,既然當初沒有用此來要挾父王得到‘瓊華宴’的邀請函,現在也就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

戎馬半生加上閱人無數,但凡一個人稍微有點歪心眼出現,還是逃不過他雙眼的。

“王爺抬愛,愧不敢當。”杜茗馬上有禮地行禮表示感激。

“嘿嘿。”盛禮玨有些尷尬地笑著,並伸手撓撓頭發,“杜茗當然不會做那種‘就地起價’的事情,這一點孩兒是能夠打包票的。”馬上開啟了對杜茗的恭維。

杜茗直接翻個白眼甩給他,然後恭敬地看向慶王,“我知道你現在很想早點見到師父,那麼我的要求,就放在以後再談!”

隻要讓慶王銘記欠她杜茗一個人情就好,日後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雖然這個人情是靠出賣‘師父’而得來的,那根本不重要,她看中的隻是結果。

“好,本王隨時恭候。”慶王現在爺確實沒有多餘的心情去顧及其它,隻想要好好解決一下當前這個‘燙手’的事件。

“爽快。”杜茗靠口給予恭維,然後抬頭看看現在的天色,“走吧!正好可以和師父好好喝一杯。”

然後看向站立在人群之外的杜書敬,“父親,今晚孩兒會留宿在師父的家中,您就不用惦記了。”

杜茗當然知道杜書敬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問清楚,不過父親所在意的事情,卻不是她所在意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杜書敬完全把杜茗的好心告知,當成是對他的挑釁,是在訴說他身後依靠上的勢力。

但是礙於慶王在場,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發泄出來,而去還要麵帶微笑地給予回應,“好,為父知道了。”

得到杜書敬回應後,杜茗直接向著慶王彎腰,並作出一個請的動作,“王爺請!”

“恭送王爺。”杜書敬在身後彎腰行禮,以示對慶王的尊敬。

三人踏上慶王府的馬山,杜茗向馬夫交代了一個地址之後,向著目的地而去。

“老爺,這是……”薑氏一臉不解地出現在杜書敬身邊。

“哼,不孝子。”杜書敬冷哼一聲,用以甩一下衣袖,轉身向府中走去。

“少爺最近風頭正經,年輕人難免有些浮躁,這個時候老爺更應該多加安撫才對。”

最近因為失去,象征杜家主母身份的‘羊脂白玉簪’,處處被傭人議論的薑氏,會出現在這裏,也是因為等到了管家的通報。

說什麼少爺又在外麵惹事,引來慶王的不悅,老爺話語中有個少爺斷絕關係的意思,希望她能夠好好把握住這個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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