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這些年背著我做了多少事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記不記得了,他現在不但有慶王府撐腰,就連……”
惱怒中的杜書敬,幸好還沒有失去理智,並沒有把最為重要的事情講出來。
“還有什麼?”薑氏聽出這句話的重要性,馬上開口追問。
杜書敬雙目瞪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就是說出來也不明白。”說完步想向著書房而去。
“老爺。”薑氏嬌弱地叫一聲,緊跑幾步追上杜書敬的腳步,伸手挽住對方的手臂。
“妾身是不明白那些朝堂上的事情,但妾身卻知道老爺現在生氣了,妾身應該想辦法讓老爺高興起來。”
薑氏一副解語花的神情,仿佛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撐起著她的所有。
試問那個男人不想在自己的女人眼中,看到對自己的崇拜與仰慕,哪怕明是利益使然。
“就你,不來給我添亂就是好的。”杜書敬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的調侃之意。
“老爺,你這樣說妾身會傷心的。”薑氏嬌嗔地道,晃動的身體不輕易的讓自己的傲人之處摩擦著男人的手臂。
杜書敬雖然已經有了兩個兒子,但還沒有年過四十,這些日子留宿在孟月茹的房中,雖也常常耳鬢廝磨,但孟月茹必究是大家閨秀,在床笫之事上根本就放不開,很難讓他盡興。
此時雖然就隻是一個簡單的身體接觸,但往日兩人在床上的種種跡象噴湧在腦海中,身體裏自然急速地竄起火苗。
身體更是比理智先行一步,手臂伸出一個拉扯,把薑氏扯入懷中,鼻息間出現的淡淡花香,更是讓他把持不足。
“老爺,還去書房嗎?”薑氏一臉羞澀地抬頭。
杜書敬低頭在她耳邊呢喃道,“隨為夫回房。”這種情勢之下,那還能靜下心來看書。
“老爺。”薑氏更加羞紅了臉,而杜書敬臉上的笑容更大,隨後見兩人繞過書房,步入了薑氏的院落。
如果杜茗知道,因為她的一時大意,而讓薑氏母子有了翻盤的機會,不知道會不會懊悔當初。
當慶王府的馬車,向著魏宅大門靠近時,大門的口已經停著一輛馬車。
“籲。”馬夫把車停下,側身向車內通報。
“還是由我先去向師父通報一聲,然後王爺再出現會比較好。”杜茗開口訴說自己的意見。
“是,是應該先去通報一聲的,你、你下去吧。”慶王放在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說出的話語的帶著結巴,看上去真的很緊張。
“父王,你這樣子很……”盛禮玨實在無法相信,還有父王怕見得人。
“你給為父閉嘴安靜會,等一下見到魏夫子的時候,記得要下跪磕頭。”親王雙眸微愣,迥然的雙眸中是不容辯解的堅定。
“憑什麼呀?孩兒除了過年時給你下跪磕頭之外,還從來沒有給誰跪過呢?”盛禮玨一臉的不滿抗議。
“切,難道你見到皇上也不下跪?”杜茗直接揭穿他的謊言。